第一笔工程进度款了。另外，周舟还必须考虑扩大工程规模，至少也要把鹿舍建起来。否则就算鹿种引进了，也没地方养，习惯了圈养的鹿，想让它们和野生鹿一样露天野地的生活，说不得人家直接就病死给你看！所有这些，全部都在要钱！要是一直没收入，周舟绝对要吐血！而眼下最靠谱的，莫过于制作竹、木工艺品。且不说直播间里网友们的旺盛购买需求，单单大厨先生那边，就有个大订单等着周舟去取啊！“找找看，要是贵的话……”周舟一脸纠结。“贵的只要不离谱，就买了！”

开始翻！虚空种业公司，没有生漆，只有各式漆树种子，只可惜哪怕是速生型的，也要最少一年才能产漆。这个可以考虑备用，回去了准一点，今年用不上，以后用呗！虚空牧业公司，这本就不可能有！渔业、乳业、糖业、酒业、油业、酿造业、食品加工业……系统的公司是够全的，在这么多公司里找生漆，也跟大海捞针一样啊！陷入了产品海洋的周舟，在旁人看来，就是神游天外了。小杰罗姆不敢打扰周舟。小托尼却是好奇心大起，问副驾驶的“后辈新人”。“杰罗姆，你说周在想什么？”

副驾驶的新人直接摇头：“不知道。”

小托尼继续：“猜！”

小杰罗姆不敢得罪前辈：“我猜……生漆？”

小托尼煞有介事地摇头反对：“不可能！生漆买不到就是买不到，我猜周在思考怎么对付那个幕后黑手！”

小杰罗姆：？？？幕后黑手？话题是这么转的吗？小托尼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新人的吃惊表情，觉得自己果然猜得有道理：“嘿，杰罗姆，咱们已经是自己人了对吗？”

新人赶紧点头，但总有一种要被自己人欺负了的不妙预感啊！小托尼：“你是知道幕后黑手的身份的不是吗？悄悄告诉我，我保证谁都不说！”

小杰罗姆：？？？弗里曼能算是幕后黑手吗？小杰罗姆只知道那家伙是通过一个波特兰的律师联系上老杰克的。如果真的要说幕后黑手，那个律师也许能算一个？但小杰罗姆也不知道律师具体的信息。小杰罗姆只是想要告诉周舟，虐杀白尾鹿的不是他父亲，而是弗里曼罢了！小托尼怎么会觉得自己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不不不！托尼你误会了，幕后黑手只有老板才知道，我也不知道的！”

小托尼顿时不开心了。你个刚刚投诚的家伙，居然在老资格面前不老实！“杰罗姆，你是看不起我吗？”

小托尼恶狠狠地加重语气：“我需要满足好奇心！”

后排，终于在虚空林业公司里找到了各种生漆的周舟，霍然开口。“小托尼，你是属猫的吗？”

老板醒了！！！小托尼哭丧了脸：“周，属猫是什么意思？”

周舟没好气：“华国有十三种动物，称为十三生肖，每年一个，出生那年轮到哪个生肖，就是属什么的。”

小杰罗姆恍然大悟：“就和星座一样！”

小托尼顿时忘记了什么幕后黑手：“所以，周，这十三种动物都是什么？它们都代表什么？”

周舟面无表情：“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只要知道第十三种动物——猫，代表了好奇就够了。”

呵呵，十二生肖，与你无缘！小托尼倒是觉得很不错，他时常为了自己旺盛的好奇心而自豪！“太好了，我想我出生的那年就是猫年，猫就是我！”

周舟：“所以华国还有句老话，叫做好奇心害死猫……”小托尼：？？？一旁，也很好奇华国的十三生肖的小杰罗姆，见周舟没有详细说明的意思，就自己拿着手机上网找答案。然后，他就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了。华国好像是十二生肖。而且没猫的事儿……前辈，老板正看着我呢，我觉得，我不当讲！车里终于安静下来。周舟把注意力转移回系统界面。【超微子自渗透漆：特殊类生漆，具有速干、可调色、可调香等特性。可节省髹漆工艺中的绝大部分步骤，只需完成三道髹罩，即可保证一千年不腐蚀、一千年不剥脱、一千年不褪色，后续每增加一道髹罩，可再延长一百年漆器寿命，上限为十八道。兑换价格5万刀每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