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生。各方势力都开始骚动，有的都在等着看姜牧的笑话，而有的则害怕自身受牵连，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不断有人被锦衣卫拉走，喊冤声和叫骂声不绝于耳。整座京城，都似蒙上了一层重重的迷雾，压抑到了极点。在姜牧的施压下，李晨，孟起浪两人带着锦衣卫疯狂追查，毕竟事关性命，由不得他们怠慢。很快在他们的追查之下，夜里事情终于有了些许眉目。“孟起浪求见陛下。”

姜牧还未休息，在殿内等候已久，得到消息便立马宣孟起浪来见。“微臣已查明，户部右侍郎张艺勉涉嫌参与库银被盗一案，微臣查抄张艺勉家中发现大量与易县县丞还未来得及烧毁的往来信件，而易县县丞全家已消失不见。”

“因此微臣推断易县县丞也与此案有关，微臣已将张艺勉拿下，听候陛下发落。”

姜牧面色冰冷至极，寒声道：“把这个狗东西给朕带上来！”

不过片刻，身上伤痕累累的张艺勉便被锦衣卫五花大绑的提了上来。张艺勉此时虽仪态有所狼狈，但面色却十分傲然。非但不跪，还直立在殿内一脸挑衅得看着姜牧。“启禀陛下，这张艺勉是快硬骨头，微臣用尽了酷刑，他仍旧不肯松口。”

一旁的孟起浪小声禀告道。“好一个硬骨头。”

姜牧被气得笑出了声，他来到张艺勉面前，轻声道：“朕不在乎你承不承认。”

“当然你也别以为你强撑不说，朕便会让你死得那么容易，朕有得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Tui！张艺勉闻言轻吐一口痰，看着姜牧的眼神中满是挑衅。“他的亲族呢？”

姜牧面色冰冷的问道。不待孟起浪回答，张艺勉便哈哈大笑道：“不用查了，我的妻儿早些时候已经暴毙，至于其他亲族，你觉得我连妻儿都没了，还会在乎他们？”

“很好！够冷血，朕喜欢。”

姜牧冷笑一声，轻轻招了招手道。“来人，给朕那几根铁丝，一桶凉水，还有一个炉灶过来。”

孟起浪闻言一愣，陛下难道还懂用刑。他自然不知道姜牧前世身为特工，用刑之事他不仅会，更是都一一尝过，有的是办法碾碎这硬骨头。孟起浪不敢拖延，立马派人前去准备。很快，几根长短不一的铁丝，一桶凉水，还有一个烧的火红的炉灶便被抬了上来。“把这条烂狗拖出去，不要脏了本宫的养心殿。”

话说完，姜牧大步走出养心殿，张艺勉也被锦衣卫拖着来到殿外院中。姜牧一甩袖径直坐到了孟起浪抬过来的椅子上。刚想命令锦衣卫动刑，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陛下。”

姜牧回头一看，正是虞姬抱着一件毯子款款而来，身后还跟着与她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虞灵。“婶婶你们怎么来了？”

姜牧轻笑问道。“妾身见夜色已深，天气转寒，便和妹妹来给陛下送长袍。”

虞姬轻声道。虞灵扫了姜牧一眼，冷哼一声，便不再看他。虞姬则温柔给姜牧披上了长袍，看了一眼五花大绑的张艺勉，好奇问道：“陛下这是在做甚？”

“婶婶既来了，那便与朕一起，朕给你看个新花样。”

姜牧抬手，吩咐道：“先把这几根铁丝放到火炉中烧红了，然后给朕绑到了这狗东西的手指和手掌上，待皮肉烧灼后，再迅速浇上一瓢冷水，这铁丝便会收紧，将他的骨头一并勒得粉碎，那滋味，真是好受得紧！”

此话一出，众人虽然不懂得其中热胀冷缩的原理，但光听姜牧的讲解便让人不寒而栗。虞姬和身后站着的虞灵更是吓得面色惨白，心中后悔到了极致，为何要跑来看热闹，真要是看了，这不得吓得天天做噩梦。孟起浪则惊叹不已，看着姜牧的眼神中满是崇拜，陛下真是才情无双，连刑罚都能想出这般花样来，一定要记下来了，以后作为锦衣卫的刑罚之一。最为崩溃的自然便是张艺勉。他听得冷汗直冒，疯狂挣扎怒骂道：“姜牧小儿！有本事便给你大爷一个痛快，玩这种阴招算什么好汉！”

被他如此辱骂，姜牧呵呵一笑，惬意得躺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锦衣卫用铁夹带着烧的火红的铁丝走到张艺勉面前。几名锦衣卫，将张艺勉的身子摁得死死的，然后抬起了他的手掌，猛地摁在了火红的铁丝上。啊啊啊！这灼痛感让张艺勉近乎崩溃发出了凄惨至极的叫声。锦衣卫充耳不闻，用铁夹夹住铁丝将张艺勉的手掌环绕，顿时一股肉烧焦的味道铺面而来。虞姬和虞灵面色一白，恶心到了极致。待铁丝紧紧绕住张艺勉的手掌之后，一盆冷水浇下。刺啦……浓浓的水雾升起，铁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收缩，开始陷入他的皮肉，随后便是咔嚓一声，骨头尽断！张艺勉已经被剧痛折磨到抽搐。这一套流程下来，张艺勉已经反复晕过去三次，但每次都被水浇醒。待再一次醒来，张艺勉四肢瘫软已经没有挣扎得力气，看着干得起劲的锦衣卫，又拿起一根铁丝准备一咕噜画瓢对着他的腿再来一次的时候，张艺勉终于心神崩溃，他疯狂大喊：“我说，什么都说！求求陛下给个痛快吧！”

要是平时，目的达成便差不多了。但姜牧却仍旧满脸兴奋的模样，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笑道：“你说什么？大点声！朕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