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被问到的，回复说：‘是爱情。’随之而来的，是女神讥讽一笑，还摘走他们头顶上的太阳，给他们的‘爱情’只留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再接下来，则是‘和平’。然而这次，女神依旧不满意。她大大延长了该星球所有居民的寿命，等居民超过自然寿命之后，人口问题日益严重，资源分配矛盾急剧增加，灭亡于自相残杀之中。”

“而弟弟，你是第五个。我不知道那女神是否满意你的答复，最起码现在为止，灾祸并未到来。”

古里希德深思片刻，回问维拉：“这女神，会是上使吗？”

维拉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总有一种感觉，比起我们自身，萨切斯他们所在的文明，似乎更了解我们的信仰。”

维拉感慨了一下，意味深长地又说了一个不相干的：“哎，弟弟，你的性子，姐姐还是了解的。”

“那个‘寡人’的自称，你若是不喜欢，就忽略了吧。”

“……”古里希德若有所思地说，“这样好吗？”

“没什么，这不过是迎合‘明者’的策略罢了。‘灵者’的王，不应是孤家寡人……”警卫不耐其烦地对奴隶逐一登记在册，一个过去，再接下一个。等看到第九个的时候，也就是被拖在地上的那个，负责登记的警卫立马不高兴了。“起来！”

另一个警卫一鞭子下去。见一鞭子不管用，再来两鞭子，一桶水倒下去，这才把那奴隶弄醒。水从头上慢慢往下流，像是一块布在擦去他身上的灰尘。随着一滴滴水在地面上溅起，左边的手腕上露出“一五九、一三三、九三八六七三”的编码。三列，共十一位数。“名字！”

登记的警卫大喊道。换来的，是那奴隶恶狠狠的眼神。哪怕是被拖着在地，一身的伤，却依旧是一副锐利、刚毅、想要咬破猎物喉咙的眼神。短短的回话，沉重而又具威胁力。“咔，帝、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