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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铭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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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具青铜棺椁吧。”

陈国富点了点头,刚想转身,便又迟疑了一下说:“哦,对了咱们还是把这具青铜棺盖给盖上吧,我担心等会水银会从干尸里面跑出来。”

说完就盯着我和铁哥两个看,大概意思就是让我们两个出力扛上去。铁哥先是一愣,顿时脾气就上来了,就要撸袖子揍他,陈国富却谈定道:“你要是有怨言想让一个老人和女人抬的话,就尽管说,没人会笑话的。”

铁哥被这么一激,原本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改口道:“谁说我铁爷有怨言了,铁爷我就这身膀子力气使不完,一个人就行了。”

说完撸起袖子直接双手抱起青铜棺盖,就给它扣上去了。这盖子有多重我是知道的,但我确实没想到铁哥还真能一个人抬起来的,铁哥扣上青铜棺盖,头一扬对着陈国富说:“老小子怎么样?”

陈国富也不理会铁哥,低头和李教授开始研究起另外一具青铜棺,铁哥见陈国富不正面回答自己,更是得意道:“咋了,看到铁爷这身本事哑巴了。”

陈国富依旧不理会他,侧着耳朵轻轻拍打青铜棺道:“这口青铜棺,回音没有之前那口空旷,如不是两层棺,就是一口机关匣子,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先开那口青铜棺的原因。”

李教授收回看青铜棺的视线,对着陈国富道:“那陈先生可有办法确认里面情况?”

陈国富摇了摇头说:“这恐怕不行,这青铜棺我刚才看了的,做的严丝合缝,根本无法窥探其中状况。”

李雪梅道:“那不知陈先生能否用刚才的那一手来测探一下呢?”

陈国富听了,略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说:“行,我先试试吧。”

说完就又拿起那根细长的绳子操弄起来,只不过对比刚才略有不同,他在绳子上涂了一点黄皮子的血。我见了吃惊,便道:“陈先生你这是干什么?要是里面有粽子,这嗅到你绳子的腥味爬起来了可怎么办?”

陈国富道:“要是里面真有粽子,就这地上的黄皮子血,还有咱们身上的血,这粽子早就暴走了,还会一直这么安逸?”

我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堂堂一个摸金校尉在这里,我还瞎操一些不知所谓的心。我便不在说话,和他们一样安安静静的开始在旁边看着,陈国富刚开始的步骤和之前一样,先是用镇魂钉撬开棺材的几个角落,之后又用绳子一点点往里套,不过与刚才不同的是,他套进去好像立刻就卡住了,他很小心的把绳子两端绷直,然后一点点用绳子在量着什么,很快他似乎得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便又很小心的把绳子一点点原路推出来。他看着绳子上的痕迹最后松了口气说:“这口青铜棺并非机关匣,确实是双层棺。”

说完拔出青铜棺几个角落的镇魂钉。随后就用双手打算把青铜棺的盖子给掀开,一旁的李教授见状赶忙叫李雪梅上前帮忙,陈国富见状直接拒绝了李教授的好意,说:这青铜棺虽然初步判断是双层棺,但还是由我来开比较稳妥安全,你们看着便是。只见陈国富鼓起气咬着牙,用力把青铜棺盖使劲往上掀,大约抬出足足有一拳头大小缝隙的时候,他便说道:“你们谁有东西能往这口子上塞一下,把这棺口子给卡住。”

我们听的他的话,纷纷用手在身上翻找了几下,张清风直接把没有电的手电筒放了进去,陈国富见棺材口被卡住了,便立刻松手吐了一口气,然后蹲下来,用蜡烛顺着卡口的地方朝里望去,在确认没有机关后,这才让我们把青铜棺给掀开,露出里面一片片发黄的玉片,玉片由金丝串联在一起,像一张毯子一样盖在下面的金丝楠木上。玉毯子上面有淡淡的颜料,应该是之前有用什么东西在上面写画过,只是时间太久了,上面的画都已经掉色变的模糊看不清了。张清风和李教授满脸惊喜,凑过前来细细品赏,张清风喃喃自语道:“这件玉毯子工艺简直是完美,若是拿出去必然是一件轰动世界无价之宝,只是可惜这上面的字画太过模糊,已经看不太清了。”

李教授扶着眼镜补充道:这件玉毯子在古代有另一个称呼叫“铭旌”上面的字画一般都是地位高、名望高之人提笔书写绘制,如果这里面躺着的是州吁,那么,以当时环境愿意为州吁提笔绘写铭旌,名望和地位又高的就只有两个人,那就是共叔段和黄皮道人。黄皮道人从我们下墓以来它就如同神妖鬼怪故事般一直出现在这个墓中,以至于我们心中难免会对黄皮道人愈发好奇,所以一听说这“铭旌”上的字画有可能是黄皮道人亲手绘写,我们便忍不住好奇举起蜡烛想凑近了细细从这模糊的字画中寻的一些关于它的真实存在的东西,哪怕只是他的字迹,可惜由于年代久远,上面的字画太过模糊,墓室里又过于阴暗,我们几双眼睛借着烛火,瞪的溜圆也没能看清上面到底画了啥,写了啥。铁哥见我们几双眼睛盯着玉毯子瞅了半天也不说话,沉不住气直接挤过来,说:“你们还真是没脑子,既然这玉毯子这么贵重,干嘛不直接把它带出去研究呢,这里黑灯瞎火的,又看不清。”

说完就要将棺椁上的“铭旌”一把扯下来,我们见状连忙将他的手抓住,张清风满头黑线道,铁哥,你对待文物能不能别这样的粗鲁,这件“铭旌”你要是搞坏了,这世界上真有可能就再也寻不到第二件了。铁哥瞥了瞥嘴,说:“张清风你也忒夸张了。”

我在一旁道,铁哥你和我都是大老粗,懂个毛文物,就别多嘴了哈。张清风、李教授这铭旌就交由你们两位来进行拾拿折叠,我立刻把背包里面没用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张清风和李教授两人将铭旌折叠好后,小心翼翼的放进我的背包里面,并嘱咐我一定要小心背好,我连连保证。放好铭旌后,我发现陈国富从始至终都未对这铭旌多看一眼,眼睛反而死死的盯着这口金丝楠木棺,我心里纳闷,这陈国富既然对这墓下面的宝贝没有一丝兴趣,那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下这个墓的呢?李教授和李雪梅是因为解咒,难道像我和张清风一样是好奇心驱使?陈国富可不会理会我的想法,等到李教授和张清风将铭旌收好,陈国富便开始推敲起这青铜棺下的金丝楠木棺来,研究了一会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便将棺盖给直接推开,在棺盖推开的一瞬间,我们所有人都惊住了,只见里面躺着一具清秀的青年人,他头戴冕帽,身着蟒袍,胸前挂满了珠宝,双手放在胸口,两手抱着一枚圆形玉器,尸身没有一丝腐烂迹象,仿若正在睡觉一般。由于眼前一幕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李教授在一旁结结巴巴的说:“这、这,陈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这棺中会躺着一具新尸,这棺中原本的古尸去哪了?”

陈国富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对着棺中青年人里里外外的打量了一下后,终于吐出一口气古怪的说道:“此人正是州吁本人,并未被人调换,你们看他腰间系的玉佩是否为他的名讳?”

李教授和张清风凑上前去看,果然他腰间同样也系着一枚玉佩,一面刻有“州吁”二字,另一面刻有卫。李教授还是有些无法相信的说:“这古人到底用的何种方法,竟然让尸身在时过二千年多年保存的犹如刚死一般?”

陈国富边打量棺中尸体边说道:“恐怕这又是那黄皮道人的手段了,李老,你看他这脖子的这跟细银针。”

哦?哪儿呢?李教授凑过就把州吁的脑袋扒拉了一下。别动,等到陈国富话从嘴中吐出,便已经迟了,就见州吁脖子上的那根细长的银针仿佛是被身体里面的一股气挤出来的一样,银针噗呲直接从州吁脖子里面倒射出来,在银针倒射出来的一瞬间,州吁嘴里便跟着吐出一股气来,紧接着身体就像漏气的气球一样肉眼可见的干瘪下来。那气吐的我们措手不防,根本来不及捂鼻子,我便闻到一股清奇的香味,我立刻捏住鼻子惊慌道:这该不会是毒气吧。其余众人也被我这一嗓子吓到,连忙捏鼻捂嘴,陈国富见状道:“不必惊慌,这不是毒气,这是憋在尸体里的生气。”

“生气?您说的生气是什么意思?”

李雪梅疑惑道。陈国富解释道:“有句古话,人活一口气,这口气最开始指的便是人体里面的生气,道家把这口气也叫精气,古人认为只要这口生气不从人身体里面跑掉,那么人的灵魂就不会被勾魂使勾走,身体也不会腐坏,只要身体里面的生气在吸收到了外界灵气便可死而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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