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过这种做法。“谁能证明呢？”

老者问道。“我！”

龙飞举起手。老者瞥了一眼龙飞：“你是法医吗？”

龙飞闭上嘴巴。“雪菲也能证明，就是那个北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偶尔兼职法医的那位。”

林峰说道。对于雪菲的名字，老者也听说过。那个原先上京大学的天才医学生，只是由于性格古怪，没有被上京医院录取，回到了北海市。如果这些话出自雪菲口中，那可信度便能得到保证。“接着往下说吧。”

老者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能够完全解开了，那些血液就是舞女泼出来制造凶案已经发生的。其实当这个鲜血之谜被破解开后，所有问题都能被解开。那时候并没有人死亡，地上躺着的，不过是两个被迷药迷晕的人罢了。”

紧紧盯着老者，林峰说道。过了半晌，老者才又张开嘴巴。“虽然你是说得合情合理，可是还是没有说明白，凶手到底是如何杀人的，以及一个漏洞你无法解释清楚。”

“您请说。”

林峰也不着急。“那时候刚好有我们的同志在场，他可是第一时间就冲上前去验尸的。他的原话可是已经身亡，难不成凶手神通广大，可以骗过我们同志的验尸手段。还是你想说，凶手连我们的同志都买通了吗？”

老者震怒，手掌重重落在桌子上。身后的士兵立刻会意，冲上前来将林峰按在地上。龙飞看样子也急了，连忙起身说道：“没有，那时候的舞女确实已经死亡了。”

但是由于太着急，龙飞也没有说清楚。这下反倒让老者抓到破绽：“一会死了，一会没死，你们真以为破案是儿戏吗？那可是活生生一条人命啊！在你们这里不被尊重就算了，竟然还拿来开玩笑。”

“卫兵，顺便将这个龙飞一起抓了，他这种觉悟，不配当人民的警察。”

老者指挥道。另一旁的卫兵空出来一个，顺手将龙飞也按在地板上。郑再成赶忙起身：“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您老先别激动，听他们把话说完吧。”

王德发和赵德柱却十分淡定，悠然自得的看着戏。反正林峰跟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他郑再成的女婿，死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林峰，你就别卖关子了。”

郑再成踢了踢脚下的林峰。“因为在开门后，凶手第一时间就跑到舞女旁，将她给杀了，所以验尸结果一定是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