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吗？”

他垂头丧气的想着，看来对方要和自己在开始的地方做个了结了。南海依山傍水，是个好地方，南面全是湖泊河流，北面是连绵起伏的高山。这个地方是南海著名的白首山，相传有一对相爱的人在这里百年飞升，于是成为了当地见证爱情的地方。潘晓蓉冷笑一声：“你倒是还没有老糊涂，不知道你这些年又带了多少年轻的学生来这里谈情说爱？”

尖锐的声调中充满了嫉恨。“没……”郭敏生连连摇头，“从你之后……就，就再也没有来过……真的！请相信我，我没骗过你！”

他这说的倒是真话，自从潘晓蓉自杀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因为害怕睹物思人，晚上再做噩梦。他已经被潘晓蓉的噩梦困扰了近十年的时间，失眠多梦也弄得他不到六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像是七十岁的古稀老人一般。“没骗过我？”

潘晓蓉的声调里充满了恨意，周身的黑气又燃烧了起来，“要不是被你骗，我又怎么会自杀！”

疯狂的咆哮带动着周围的空气也是一滞，一阵黑风卷过，吹得坐在地上的郭敏生浑身一颤。郭敏生感觉到了对方体内传来的杀意，吓得手脚并用，连连向后挪着屁股，“别……你听我说……”潘晓蓉大步向他逼近：“你什么都不用说！今天我要跟你同归于尽！到地下来陪我吧！”

咬牙切齿地说着，潘晓蓉身形一晃，一股鬼气向郭敏生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