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了，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教官火了，他的学员差点还没到他手里就被人害死，他学员的孩子在他眼皮底下发生事故，他作为首席教官，却被蒙在鼓里。这样的滋味，有几个血性男儿能忍受得了！“教官，这不是你的责任。如果有人有心要害死某个人，你在明他在暗，你是防不胜防的。当年加害我的人，也是我意料不到的人。何况是你？你不必如此自责。”

慕容真的眼神有意无意从慕容夫人的位置飘过，慕容夫人不敢和他对视，假装低头喝茶。在王助理的不断添水下，大家完善了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的步骤和时间安排。已是深夜，要在这样的时间里坐船回去也不现实，慕容真的海岛别墅够大，就叫王助理安排了房间让大家休息。而他和水容容，则留在他原本给小宝安排好的房间里，给他守夜。“你说，当年害你的人是你意料不到的人。是谁？我认识吗？”

水容容经过这几天的颠簸和刺激，整个人消瘦了许多。可她还是坚持要给小宝守夜，错过了半年的相处时间，她能多陪他一会儿，就是一会儿。“你害怕吗？我曾经在死人堆里走出来。”

慕容真反而握住水容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简单布置好的灵堂并不渗人，蜡烛很亮，小宝笑眯眯的小酒窝，在照片里活灵活现。已经请了化妆师给他处理好了尸体，现在的他，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一样，甜甜的嘴角微微弯起，似乎是在做着美梦。“我想，那个人之前应该是对你很好的人吧？你才需要通过这样的惩罚，让自己用更加痛苦的感受来避免她给你的打击。”

水容容的头贴着慕容真的肩膀，她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每个人的冷硬背后，都有着厚厚的沉重的过去。水容容突然很想哭，就是想哭，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