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中年男人脸色一喜，他看到林川释放丹火的一瞬间，就认定这少年是位天纵之才。原本还想以利引诱，看看能不能另换山头什么的。没想到竟然是还没有师承。如果这样都还只是自学的结果，加上自己的指导，定然会很快成为一位强大的丹师。可真是让自己捡到宝了。至于为何会这样想，主要是门内弟子，进入丹殿之后，都会选择一人拜师。至于进入圣地之前所拜的师尊，对于丹殿而言，实在是不值一提。他自然也不在意。“老夫观小友器宇轩昂，实乃人中龙凤，敢问小友师从何处啊。”

中年男人心里已经有了底，但他觉得该说的客套话还是需要说的。这样显得自己为人正派。“师承赵长生赵老。”

林川不假思索，虽然赵老明确说过，自己跟他学艺不算拜师，也无需行拜师礼。可也从没说过，出去之后不能说是跟谁学的。总而言之，自己这一身本事，都是赵老教的。假如，假如自己以后能够有机会成为洪武界丹道第一人。这个尊师的名头，还是得给赵老的。也算对得起赵老倾囊相授不是？此话一出。方才还无比热情的中年男人神色大变，亦或者说态度大变。哪怕还未曾开口说话。林川就已经感受到了冷冰冰的目光。“哼。”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原来是他的弟子，难怪行事嚣张跋扈，还未进入丹殿便已经出手伤人，若非老夫及时阻止，那两人恐怕是要被你活活烧死。”

林川：“......”他满脸问号，现在的人变脸速度都这么快了？上一秒还热情洋溢，下一秒瞬间就给自己扣上了嚣张跋扈的帽子？同时，他也立即意识到，丹殿和赵老之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恩怨。自己这是被当成上门踢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