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则是拂晓者组织内部的等级制度很森严，哪怕你的武学天赋再高，只要是处于下位者，就会被上位者压得死死的。第三点，以拂晓者这种培养手段，王堪相信必然还有很多类似于“未羊”这种对组织不满的人存在，只要能稍加利用，必然会有惊喜。所以，王堪才会认为，只是未羊转述的一段往事，都能让他收获不少的情报。只是，这些情报还不是当下王堪最想要的。将未羊平放在地上，王堪以居高临下的审问姿态，对着她问道：“拂晓者的首领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高层中的高手又有多少？是否有S级的存在？”

“首领的身份不明，我们在暗地里都叫他是“大背头”……我们见过他，但是他从未在其它领域有过表现。所以，即便是我告诉你，你也不会认识他，他的存在感，就像是每天从你身边走过的路人一样。”

“只有当你每天和他面对面时，你就又会有一种新的感觉。”

“什么感觉？”

王堪条眉问道。“就是这种人，也能成为拂晓者这种大组织的首领？”

说这句话时，未羊脸上满是讥讽，并且对着王堪说道：“你不用怀疑，这是我们所有见过首领的人，心中唯一的感想。”

“反倒是首领的秘书，芽衣子女士，她是我们组织中当之无愧的二把手，包括我们的任务配置等等问题，全都是由她一手操办的。”

“等等！”

王堪突然打断了未羊的话语，问道：“芽衣子？难道你们的二把手，是一位岛国女子？”

“是。”

未羊虚弱的点了点头，对着王堪说道：“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那就是芽衣子女士，她正是岛国现任“天子”的私生女！”

“嘶……”听着未羊的爆料，王堪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感叹道：“要不要这么刺激？连私生女都冒出来了？”

“呵呵，这种身份其实和芽衣子女士的其它能力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未羊似乎很满足与王堪的惊讶，再次向他爆料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芽衣子女士也是一名“A+大圆满级别的武者”，并且她距离S级同样只有一线之隔呢？”

“这不可能！”

在听着未羊这话后，王堪的第一反应就是矢口否认，“A+大圆满级别的武者，可不是光靠天赋就能上去的！她必然需要大量的对战经验，并且是生死对战的经验，才能让武者对自身武学进行沉淀，进而从A+级别突破至A+大圆满境界。”

“你说的那位芽衣子，在武者圈内没有路过任何风声，又如何能有这么多生死对战的经验？”

“谁说只有在武者圈内，才能堆积生死对战经验的？”

未羊笑着说道：“难道以我们组织自己培养的武者还不够？就算不够，难道就不能加上那些突然消失的成名高手？要知道在我们组织内部的监禁室中，这种角色的数量可一直不少。哪怕是你零先生，我们都已经提前为你准备好了一个房间，就等着你入住呢！”

拂晓者组织内部，竟然还有虏获成名高手，监禁他们作为陪练的举动！虽然心中对于这点感觉到震惊，可王堪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那可真是要辜负你们的一番美意了，我想这辈子都是用不上那间房间了。”

“呵呵，以后的事，谁又说得清楚呢。咳咳咳……”在一阵激烈的咳嗽后，未羊吐出一大口淤血，然后继续回答着王堪的问题：“至于你问我在组织内还有没有高手？我只能说，还有很多！”

“在组织内不惩罚，甚至是奖励，通过自相残杀来提升实力这点后，我们组织内部的高手数量就一直保持着很高的水准。”

扭头看向了远处烧焦的子鼠，未羊笑着说道：“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不是担心自己某一天突然就被人挑战，然后干掉了。”

“等等！”

王堪再次打断了未羊的话语，“你说拂晓者内部鼓励自相残杀？可为什么我先前听你们提过多次，绝对不能自相残杀的条例？”

“那是我们生肖小队内部的。”

未羊翻了个身，挣扎着坐起来后，说道：“就和一个大公司内部，会有很多项目组互相竞争一样。组织规定，每个小组中的成员，不允许互相残杀，但是又鼓励各个小组之间产生对决和厮杀。”

“在拂晓者组织中，类似生肖小队的队伍，还有几个？”

王堪轻声问道。“还有两个。”

未羊笑着说道：“因为这五年身为队长的子鼠不在，在三个小组的竞争中，我们一直都处于被压制的状态。原本丑牛是计划着通过岛国战役，来作为翻身的资本。却没想到行动还没正式开始，我们就已经全部折损在你的手上了。”

说这话的时候，未羊的口吻中有解气，也有着悲凉。或许，对于这个从小被拂晓者组织养大的女孩而言，她也不知道当下的自己，究竟是一副怎样的心情吧。“最后一个问题……拂晓者组织中是否有隐藏的S级……”未羊瞥了眼王堪，说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有了这份疑惑。但是从我已知的情报中，我只能告诉你，没有。”

“但是！”

“很有可能，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