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尽琨点头，看着吕晴温润一笑，“刚你不都看到了吗？”
他可不会随便贴身教导哪个女兵。“你们是下连后确定关系的？”
吕晴又问。刚才那一幕，她自然看到了，问赵尽琨只是想要得到更确切的答案。“这个很重要吗？”
赵尽琨浅笑未褪。他们新来的女军官盘问完女兵，这是要来盘问他了？“倒也没有，花凛筝说你们交往一年，我推算着是一下连你们就在一起了，所以在新兵连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在潜伏了？”
在吕晴看来，认识三个月就确定关系，她觉得速度有点快。且，重要的是，新兵连严禁男女兵关系。而且，部队不比都市环境，人来人往的集体环境里，赵尽琨身为一个长官，他就这么和女兵眉来眼去了？他这种行为，分明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赵尽琨一眼就能看出吕晴在想什么，便转着弯的解释道。“你们当兵前就认识？”
这倒让吕晴有点意外，因为花凛筝没和她说。世交的话，应该从小就认识，等花凛筝长大后在一起也正常。“吕指导员，我想问下，那个凌清有没有什么问题？”
吕晴调到他们基地，职位是副指导员，司马衍眼睛一瞥，正好看到凌清进入射击场，便询问道。“凌清？那个长得特别帅气的女兵是吧？没发现什么问题，性子挺冷淡的就是了。”
吕晴回想着凌清那张脸，不疑有他的如是道。“什么？性冷淡！”
司马衍惊得眉尾高挑。凌清女生男相就算了，竟然还性冷淡！“性子冷淡！不是性冷淡！”
吕晴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表情，略激动的看着司马衍。好端端一句话讲出去，听得人竟然漏掉了那么关键的字。再说了，凌清是不是性冷淡她怎么知道，她又没试过。“哦，性子冷淡啊，她本来就挺冷淡的。”
司马衍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觉得凌清已经不能用冷淡来形容了，应该用冷漠！对，就是冷漠！冷漠到好歹他也是她的上级，凌清却经常连斜都不斜他一眼。简直嚣张到了极点！司马衍嘟囔完后，他就突然走了，吕晴看他的方向，似乎是走向凌清的。“赵队长，司马副队不会是对凌清有意思吧？”
吕晴灵光一闪，脑中突然浮现出这样一个问题。虽然来基地才两天，但司马衍的风流史她也听过一点。现在看到司马衍对凌清这么关心的样子，她不免有些意外。原来司马衍喜欢凌清这样的？这简直太出乎她的意料了！“这个我不知道，你得去问他。”
赵尽琨嘴角含笑的摇头。谁知道司马衍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对他的情史一点兴趣都没有。司马衍径直走向凌清，在凌清拿起一支MP5冲锋枪时，拦在了她身前：“凌清。”
“副队，有事？”
凌清冷眸一转，落在司马衍脸上的眼眸，冷得没有丝毫感情。“你一个女孩子用MP5冲锋枪？这枪威慑力太大了，你换个小的练。”
司马衍看着凌清手中的长枪道。“副队，你是来找茬的？”
凌清纹丝不动的站着。台上这么多枪，不都是谁想练习那种就练那种，练得顺手的就作为配枪吗？她觉得MP5冲锋枪好用，之前井诺也没说不让练。“谁找茬了？我这是在关心你！”
司马衍一脸的严肃认真。凌清这一脸的嫌弃与不爽是几个意思？“谢谢副队关心，但还是别了，我瘮得慌。”
凌清一点也不领情。在她看来，司马衍准是黄鼠狼拜年没安好心。“你很不待见我？”
见凌清要绕开他，司马衍一个跨步又拦在了她的面前。他怎么觉得，凌清在有意无意的排斥他？凌清本来想下意识否认的，但看着司马衍那双桃花眼，她就直白的冷声道：“知道就好。”
摸了她胸，还不止一次，想让她待见他？没门！“为什么不待见？是因为我摸了你胸吗？”
司马衍一出口是一点遮拦都没有。他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他当时也是为了不让她摔下去。凌清应该感谢他才对，怎么可以这样反过来排斥，这分明是恩将仇报！“靠！你还好意思说！”
凌清现在一听到胸这个字就莫名上火，抬脚就踹向司马衍。司马衍快速闪身躲开这一脚，跳离了好几米远。“凌清，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地上那么多碎玻璃，我也是为了你好！”
司马衍解释道。“你就是故意的！不然你的手能两次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凌清紧紧抓着手中的MP5冲锋枪，真想扣下扳机送司马衍一梭子。她愿意摔在玻璃地上，也不要司马衍碰她！“靠！我冤枉！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这胸平的，我根本就没有去摸的欲望好吗？怎么可能去会是故意的！”
司马衍口不择言的解释着，试图让凌清相信他的不是有意的。但是，司马衍哪里会知道，他这解释的不太对劲。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凌清反而更生气了。“王八蛋！”
凌清气冲冲的提着枪就冲了上去。摸了她胸还敢嫌弃她胸平？找打！当井诺进入射击场的时候，刚进门就看到凌清和司马衍你一拳我一腿打得火热。“你们干什么？”
井诺不解的走上前，却没有要劝架的意思。“井诺，你来得正好！快跟她解释我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
司马衍不敢真打，被凌清逼得连连闪躲，偶尔格挡她一下。“什么不是故意的？”
井诺不解。“胸！”
司马衍一个弯腰避开凌清横踢过来的长腿，“我不是故意摸她胸的！”
“司马衍！”
凌清怒吼一声，拳脚更凌厉了。竟然还敢大声张扬告诉别人！还嫌她不够丢人是不是！“什么？你摸了凌清的胸？”
井诺的一双眼睛惊出了愤怒，当即冲上前，一记直勾拳就袭击上司马衍，“你就是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