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所见到的哥哥，如今也不过是地上一具冰冷的尸体。“李唐的历史上，李建成没有走到历史台前，所以，现在的历史中，你李建成最终也要成为李世民脚下的垫脚石。”

“不过李唐的历史上终究有你的浓重一笔，李建成，一路走好。这大唐，我会替你好好看着。”

李默然的目光轻轻落在远处的汉白玉石阶上：“李世民，现在李渊正在等着你去见驾。你说你是先去见他，还是在这里等着我下楼？”

尉迟恭从远处策马而前：“殿下，陛下正在深宫等候，我们是在这里还是前往内宫？”

李世民淡淡地望了一眼李默然：“今天我暂且放你离开，若是他日再相见，必然分出左右，判出高下。”

李默然微笑点头：“好，如君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