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是不可能的。”

顾夕晨听到这话，噗嗤地笑了出来。“先生真自恋。”

“不喜欢这样我的？”

钟容阳问。顾夕晨摇了摇头，“挺喜欢的，现在的先生才感觉有像活着的感觉，之前的先生给人的感觉就跟神仙一样，太过清高孤冷，很难让人靠近。”

“是吗？”

“是的。”

顾夕晨继续换了个舒服的角度，靠在钟容阳的肩上，“我喜欢现在的先生，感觉，现在的先生不会离我很远……”顾夕晨的话越说越小声，到最后便就完全没有声音。钟容阳看向她，她已经阖上眼睛沉沉睡过去，睡颜可爱得就像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