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阶段是武者法相一体，第二阶段可驱使法相，第三阶段法相可自行战斗！”

“大山师弟这是已经修到第二阶段了啊，难怪他被称为是隐者界最后的武道传承，要知道即便在武道盛行的时代，修到第二阶段法相，也往往得有临渊三品修为才行，难度可比正常修灵气还要大！”

李渔想了想，好奇问道：“师兄，大山这样驱使法相战斗，岂不是有点类似于化虚境的凝结元神战斗了？”

“对，是有点像的！”

陈清解释道：“不过武道跟修灵不同，还是有些区别的。”

“化虚境修士以凝结的元神为主，元神不死，修士不灭。”

“而武修却永远是以本体为主，即便到这条路的最高点，也是肉身飞升，法相更多的是他们的延伸。”

李渔大概理解了下这些，又好奇问道：“那这法相暗金色，怎么感觉跟功德灵气有些类似呢？”

“不是说，只有佛门和道宗才有功德灵气的修行传承吗？难道武道也可以？”

陈清想了想解释道：“武道不能专门修功德，但养的是武者正气，这种暗金色便是了。”

“这和曾经一度强横的儒家修士所养的浩然之气类似，到了极致，跟功德并没有多大不同。”

“说到底，这些正气和功德，都是天道气数的呈现……当年师父是这么跟我解释的。”

李渔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归根结底都是天道正气。“师兄你当初在道宫修行，没得到前辈的功德修为传承吗？”

陈清闻言苦笑道：“不要以为正果寺和道宗都能修功德，实际上只有很少人修这些的。”

“如今的正果寺和道宗，更是早就走偏，大多都只掌握着一点功德之气，用来辟邪净化而已，没太大用处。”

“真要说起来，如今还以功德为主的，恐怕也只有慧愚他们伏魔寺了。”

慧愚一直在听两人交谈，闻言呲牙笑道：“是哩！我们寺里必修功德，甚至都要入世攒够一定功德气，才能真正修行别的呢！”

陈清笑了笑，李渔也大概明白过来了。该修功德的不修功德，难怪很多路越走越偏。而伏魔寺却在坚守着，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他们才成了守护棋局的存在。几人交谈之间，董大山的法相已经冲近了寒冰兽群之中。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手段，有的只有的势若雷霆的拳和脚，每一次进攻，都几乎能硬生生打散一只凝聚的凶兽！这种战斗方式，莫名让人血脉贲张，跟寻常术法手段的攻击完全不同，瞧着就分外震撼！幽晓控制的寒冰兽群也不是吃素的，各种灵活的攻击，甚至几次都在法相身上留下了深深的伤口。只不过这些伤口，似乎对法相没什么影响，反而让其拳脚的威力迅速递增着，逐渐的一拳打出，甚至直接能轰散几只寒兽，极为强悍！如此一来，连幽晓都有些皱眉了，手上掐了个指诀，皱眉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