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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混混王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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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杯酒举起时,唐三气喘着出现在院子边,他的身后,便是那位胡子拉查批头散发的姬成皋。他直直走向姬南,唐三跪下行礼,这位混混公子直直地站着,也不行礼,也不问候,直直问姬南:“你准备让我干什么?”

姬南放下酒杯:“你还有选择吗?”

姬成皋搙了一下脸前的长头说:“有,我还可以回那偏院打发日子。”

姬南说:“那你请回吧。”

唐三在一边,急得直哭,他跪在地上没有起来,此时拉了一下姬成皋的衣服,说:“公子,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这样你自已很难受啊!”

姬成皋呆呆地踧在那里,姬南说:“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装,你以为你还是周王室的王孙,告诉你,秦人一到,周王室的王子王孙一个也别想活,你我不过就是洛阳城里的将死之人而已,你不思进取,酒色缠身,做给谁看?天下人看?换天下人可怜?周王迁單狐,像百姓一样被秦人从王城赶出,有谁可怜?西周武公在咸阳城跪在秦王而前,有谁记得周王室还是天下之主?洛阳城的文公,堂堂王公竟然对小小爵位都没有的商会低首,有谁可怜?周王室几百年的镐宫,现在还住着秦人,而我们周室子孙不得踏进一步!你我算什么东西?”

姬成皋动了动,脸上扭起一丝痛苦,咬牙说:“别教训我,我再问一遍,准备让我干什么?”

姬南扔出一把剑,那是离开單狐时,周王给他的武王天闕剑,姬成皋自小生活在洛阳,从没有见过他的亲爷爷,当然不识得这把剑。姬南说:“这是武王天闕剑,一直为历代周王所佩,传说为当年铸造周鼎的铜所炼,这是我离开單狐时,周王给我的,你带上它,去洛阳西,那里是秦国一年前刚从西周抢去的三十六城,我给你五百兵士和五千金,你去招集周族旧人马,一个月后,带五千人涂山坪见我。”

姬成皋终于跪下了。他终于泪流满面,沉声说:“勿需一月,半月之后见!”

说完,抓起那剑,转身消失在月色中。姬南早已安排的全幅武装的五百兵士和十匹配了马鞍的战马,跟杨束一起,跟随着他,出了秋桐。姬南长长吐了一口气,林沮在一边说:“公子宽心,成皋不是他外表所示的样子,加上有杨束在,事情不至于不好收拾。”

姬南收回目光,举起了杯子,大呼:“大家喝酒。”

一大早,林沮来报告:姬成皋和杨束连夜出了西阳门,朝西周王城的方向去了。今日似乎什么事情都忙完了,姬南终于可以稍息,他进洛阳数月,从来没有仔细看看这战国时的国都洛阳,他准备逛逛,在这天下中心走一走,看看执闹。不用换衣服,姬南带上段越林沮,二十几位兵士远远地跟着他们,姬南是怕死之人,安全很重要。陈奇在洛阳,铺设了一张暗网,这些由原来邙山城角和老兵组成的网络,能监控每一个进入洛阳的人。这张监探网络越来越大,需要一个能人来控制,本来,姬南心里有一个最佳人选唐三,但是,这家伙对姬成皋死心踏地,只好由他去。三人出行,专朝小街走,避开那些多次经过的大道,大道认识这位煞神姬南的人太多了不是好事情。林沮在洛阳生活多年,对这里情况很熟悉,他们一路步行,走过了镐宫的商大的黑墙,到了城东南角一个不太大的酒店,那个时候,房子一般都是一层楼,除了镐宫和几座大型的院子,商业用的房屋很少有两楼的楼房,这也是为什么洛风楼能够一支独秀的原因,洛风楼是高大的两层楼,木石结构。城东,有个名叫下轩的酒店,是一个有两层楼房的四合院结构。一行三人,进了酒店,在大厅寻了一个角落坐下,店家很快便上了热水茶,店里另外有两桌人,其中一桌人穿着青灰衣服,背上背着长剑,见段越也背剑进来,那目光一直在段越身上。待这些人坐下,其中一人便上前拱手:“这位兄台,身背长剑,可是也到秦地去?”

段越回礼:“非也,听你语气,到秦?”

这人指着他一起的几位说:“我们都是到秦地去的。”

段越:“为何?”

那人说:“兄台不知,秦广发英雄贴,号召天下能人到秦,我们这些剑客,也望到秦寻一些机缘。”

林沮:“江湖上的人,去秦地的很多吗?”

那人点头:“很多,听说连蓝无极都带人去了。”

姬南:“蓝无极是谁?”

段越:“天下第一剑客。”

见姬南这么问,引得那位笑:“看来这位公子对江湖之事不甚知晓,这剑道江湖,有三位神一般的人,称为天判地裁乾坤决,三人如高山大河般的存在,所有刺客团体,只有听到这三位的大名,无不垂剑拱手,这蓝无极,便是天判。”

姬南问:“那地裁和乾坤决分别是何人?”

那人拱手:“乾坤决孟中堂,已宣布退出江湖,隐于天砫山,多年不见生人,这地裁比较神密,多年来很少露面,行踪不定,无人知其在哪里,算起来,已有数十年没有江湖中有其踪迹了,有人说他年事已高,可能已坐化了。”

段越的脸色动了动,似乎不想听这位江湖中人再聊,拱手说:“兄弟们请自便。”

那人谈兴很好,本想再说下去,但是见段越不甚热情,也拱手退了开去。这个酒店,离东边的春晓门不远,所以,过不一会儿,又来一批人,其中有四人同样是身背长剑,另外两人一看便是读书人。坐在桌上,酒肉没到,那新进来的人更开始大声聊天。从聊天内容上看,竟然也是去秦国的,秦国吸引人才的策略确实为秦国的发展起了很大的作用,姬南深知历史,如果不是穿越到此,如果不是因为姬南这个身份,他对秦国的国策也是什分佩服的,那股世代相传的不屈不饶的奋斗精神,值得所有人学习。三人用了餐,见人越来越多,也不再聊天,起身便走。刚好邻桌的四人,也起身离开,一起朝院子走,姬南问:“这位侠士,是何方人氏?怎么称呼?”

那人拱手:“我是齐地单父人,名刑操。”

姬南:“为何不在齐国出力,反而远到秦国呢?”

那人:“唉,这天下,迟早是秦的天下,我江湖中人,散漫习惯了,不想受案牍之累,也无宗族支持举荐,想要在齐国出力,没有机缘;另外,秦对天下各国明征暗伐,正是我等武人用武之地。”

背后,新进来那桌有嘻笑声传来:“这秦国招天下英雄,怎么什么鸟人都去啊,哈哈。”

这话说得,明显是针对站着聊天这一行人,姬南三人还好,那刑操脸色变了,他身边一位兄弟哗一下子抽出了剑,被刑操按住:“算了,不在这里惹事生非。”

走出大厅,刚到院子,后面的笑声刺耳地传来:“看那样子,生气了,哈哈哈哈。”

刑操是江湖中人,终于忍不下这口气,他回身,走到那桌前:“几位兄台,为何无端言语相辱?既为修剑之人,有胆到院中操演三个回合可否?”

那大笑之人斜着眼看了一眼刑操:“就凭你无名之辈,也配和我操演?”

这让人看不下去了,既要无端言语辱骂,又不肯正面比试,完全是无赖之举。姬南三人本来准备离开,如此一来,姬南示意段越,留下来看看热闹,于是三人抱了手,站院子一侧,观看这声肯定会发展的好戏。那刑操也是一笑:“原来是几位鼠辈,呈口舌之利而已。”

说完,转身便走。“你说谁是鼠辈?”

一人大呼。刑操头也不回,大呼:“说的便是你们!”

两道身影从桌边掠起,直扑刑操后身,两道剑光,同时刺向刑操,同时大呼:“取了你的小命!”

刑操一掠,身子飘然出现在院子中间,而那扑出的两位,却同时扑倒在院子的地上。发生了什么?谁都没有看到是什么人打倒了这两位,但肯定不是刑操。两人爬起,回头大骂:“何人?”

便有一老头提着切肉的刀出里面慢步而出,老人胖胖的身体,短须微曲,目沉如潭,他一边蹒跚而出,一边说:“下轩虽小,却不许人胡闹,要打架,到外面去!”

人们这才发现,原来两人被两块扔出的猪肉打倒,店里还有其他吃客,不禁掩嘴而笑。桌子边坐着的那位自以为是高人的人坐不住了,起身拱手:“这位大侠息怒,鄙人郭城宋飞白,江湖人称淮阳煞星,在此搅扰,既然已经出手,我请与你一战如何?”

老人一手提着切肉刀,一手挽衣袖,怒目如金刚附身:“我只是这店里切肉的,不是大侠,你们打架,到院中去,再要到店里做乱,我生劈了他。”

说完,转身朝后厨走去。段越小声对公子说:“此人非一般人,江湖人称胡屠夫,曾是鲁国一员猛将,隐于此地已有十数年。”

那位自称淮阳煞星的宋飞白,站在那里尬尴不已,气只好朝着刑操洒。他自然规矩了不少,说:“没有想到,在小小洛阳,竟然遇见了麻烦,小子,抽剑吧。”

刑操也不言语,拨剑更刺。两人很快撕打在一起。姬南很少看这个时代的江湖中人打架是什么样子,段越在他身边,遇到要出手,一般都是一招制敌。今天,姬南终于大饱眼福,不得不说,在那个冷兵器时代,江湖中人的刀剑功夫确实非同一般人,一进一退,劈刺挂扫,腾闪跳移,场面很刺激。一边上,刑操一同的有三人,皆抽出了剑,以备不测,另一边,宋飞白一同来的五人中,有两人是书生,另外三人,也抽了刀剑等在那里。他们必不敢动手,如果他们不讲武德,打群架,姬南身边的段越自然会参与。院子中的情况已经分明,那位宋飞白已落下风。既然是比武,不会以死相拼,但是,那位淮阳煞星明显不甘心,就在刑操一剑逼得他几乎倒地的同时,三道剑光突然杀出,他身后的三人终于忍不住了。姬南朝着段越点了一下头。还没有等刑操后面的人扑上去。段越已经出现在那三人面前,铛铛铛三剑,三把剑已然落地,三人惊在那里。另一边,那位宋飞白也倒在地上,剑已被逼脱手,刑操的剑指在宋飞白的眉心。结束了,刑操后面的三人也大惊,何人如此快,竟然强在他们前头出现,而且只一剑,就让那三人束手。那位宋飞白从地上爬起,脸色铁青,朝着姬南这三人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带着三人转身便走。刚到院门,一个声音沉沉传来:“酒钱留下!”

那位屠夫稳稳地站在大厅门口,这位宋飞白脸色铁青,扔下一串钱离开,走到门边,似乎有些不甘心,回头看着段越:“可否留下姓名?”

段越冷声:“你不配知我名,但我不留,显我惧你,洛阳段越是也!”

宋飞白呆了呆,拱了拱手,灰溜溜地走了。洛阳段越,刑操抱拳问:“在下斗胆,这位义士和段裁子什么关系?”

段越:“我家祖父。”

刑操大惊,倒头便拜:“能见到地裁嫡传之人,是修剑之人的福气,义士刚才出手相助,我等谢过。”

然后,刑操再对姬南和林沮施礼,礼多人不怪,姬南对这位进退有度的刑操颇有好感,说:“义士,如果入秦不顺,回单父到睢阳吧,到那里,找一位叫吕未的人,就说段越推荐的,他自会留你。”

刑操再礼:“谢过公子,我等到秦地,也不是一心向秦,借此行,去见识一下天下之大,才是我们的目的,路过洛阳,已经收获颇丰,谢谢几位。”

这一行人消失在院子,林沮:“公子为何不把他留下?”

姬南:“让他们见识一下天下之大,再用不是更好吗?”

一直以来,姬南知道段裁之威让人闻风丧胆,但是,这一次,才知原来段裁在江湖中地位如此之高,也明白为什么周王要把这段越派到自已身边护自已。姬南没有动身离开,说:“林沮,这里你常来?”

林沮点头:“以前在洛阳,我是一闲人,这里来往人多,又清静,属于闹中有静,所以常和成皋在此饮酒。”

姬南:“姬成皋也常来?”

林沮笑着点头。姬南哼了一声:“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有意为之吧。”

林沮笑:“又被公子看穿了。”

姬南直奔后厨而去。那胡师傅正在切肉,见公子进来,停了刀说:“公子尊贵,入这后厨不妥,还请公子离开。”

姬南暗思:他竟然认识我。姬南朝胡宬深深躬身拜下。胡师傅大惊,扔了刀便上来扶:“公子,您身份尊贵,这如何使得?”

姬南:“将军知我的处境艰难,王室蓑微,天下不安,姬南请胡将军出山帮我。”

姬南的那些将官,大多数是年轻人,少有征战经验,而这位胡师傅不一样,能征兽战,验经丰富,如能请出他来,军队中最缺的一片便补上了。胡师傅静默了一下,说:“公子天威,已传遍天下,来洛阳不过数月,洛阳已经改天换地,您对我这么一个行将老朽的人如此礼下,惭愧,为将者,为知已者马革裹尸,我是粗人,多言无用,三日后,到秋桐报到!”

姬南大喜,辞别胡师傅,一行三人,离开了这里。姬南:“林沮,从实招来。”

林沮:“我之前已经多次上门请他出山,皆不成,只好骗公子亲自走一趟,还是公子天威有用,一出马便请出了名震山东的胡屠夫,好啊。”

姬南自然高兴,一直担心姬成皋守上党缺些老练,现在有了这位胡屠夫,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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