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苏妤，再到陆北泽说话，就像瞬间从天堂跌入了地狱，有顾小涵在的地方，便是天堂，她不在了，陆昱宸不知道自己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只可惜他明白得太晚，顾小涵早就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世上。“陆先生，他刚才为什么会认错我？”

陆北泽瞥了一眼苏妤，其实苏妤和顾小涵也没几分像，轻描淡写的吐出一句话，“醉鬼都这样。”

“他口中的涵儿是谁？”

“你不觉得你问题有点多了么？”

陆北泽没开来时的那辆车，而是上了另一辆车，开车的是流阳，苏妤在车上坐下，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只有一轮弯弯蒙蒙的月亮。“那我就再问一个问题，可以么？”

“说。”

“陆先生，我们以前……认识吗？”

男子的侧脸棱角分明，苏妤心里突然对他生起一种依靠来。最起码，在他没有玩腻她之前，他就是她可以依靠的对象。“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陆先生应该是见过我的。”

就像他之前说的，陆北泽身边不缺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可却唯独把她强行留在身边。她问过别墅里的佣人，他们说，她是陆北泽第一个留在身边的女人。苏妤自认为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