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许是我这次吐的血有点多，吓到他了吧！我擦了擦嘴角，抬起头来释然一笑：“你走吧！去找你的刘月，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他更加错愕，站在床边没有离开，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想要从我脸上找到一丝演戏的破绽。“之前说的六个月，可以作废了！我选择放生我自己，你自由了！”

原以为说出这句话会有多痛苦，没想到，却是释放了我自己。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失望，与前所未有的轻松。好一会，顾以深才从我的话里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闭上眼说：“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