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会疼得死去活来。“你那个来了……”左亦窘迫的小声提醒，红着俊脸转身。顾昕寒知道是这个原因了，就不再管她，闭眼靠在座椅上。“哪个？”

初夏疼得要死，茫然的大眼睛，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她眼里的无辜，是多么的明显。左亦唇角抽搐。这年头，还有女孩不懂大姨妈怎么回事？“就是例假，每月来一次那个。”

左亦换了个说法。少女的迷惘，暂时代替了痛楚，“啊？”

顾昕寒似嘲非嘲的一句，“第一次来？这都不懂？”

“是啊。”

初夏老实交代。“……”念高三的女学生，再小也有18岁了吧？她居然今天才来这玩意儿？左亦觉得很不可思议。顾昕寒睁开眼，看了似懂非懂、小脸微红的少女一眼。傻乎乎的她，再次语出惊人，“听说来了这个，就可以生孩子了。”

具体怎么操作，她很不了解哎！初夏词语里的单纯，真实的反应在懵懂无知的小脸上。男人喉结性感的一滑，似笑非笑。还不算太笨，懂得生孩子。左亦目光炯炯，半天忘了说话。顾昕寒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然后，对她说，“下去。”

疼痛一阵一阵，不过没有那么严重了。初夏觉得自己可以站立，是以乖乖下车。“顾叔叔……”她话音未落，车子已然开走。什么嘛？他就这么不待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