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女人。”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搂着她，很快他体会到娄晓娥传递而来的心意，一把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雨又下了起来，比之前更加猛烈，隆隆的雷声震得窗户都格格作响。狂风骤雨持续了近一个多小时，之后，一切又回归了平静。当何雨柱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身旁的娄晓娥早已不知去向。只有枕头上的香味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一场春梦。何雨柱穿着背心和短裤打开门，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他伸了个懒腰，看着外面晴空万里的蓝天，连鸟儿飞得都是那么的爽。收拾床铺时，他发现了娄晓娥留在枕头底下的一个小木盒，里面放着的，是一只通体晶莹剔透的玉镯。虽然何雨柱不懂珠宝，也知道它价值不菲，看来，这是娄晓娥留给自己的定情信物。说不定，自己和娄晓娥的婚事可以提上日程了。想到这里，何雨柱就美得直冒鼻涕泡。连上班时都在回味着那春宵的美好。看见秦淮茹过来，心情愉快的何雨柱非但不再烦她，还主动跟她打着招呼：“哎，秦淮茹！”

只是自从知道他和娄晓娥在一起之后，秦淮茹就很少和他说话了，即使这次是傻柱主动跟她打招呼，她也是爱答不理的样子。“秦淮茹，这回你真得好好祝贺祝贺哥们了！”

何雨柱春风得意地说道：“我真要结婚了！”

“没的说啊，等哥们回了食堂，一如既往地照顾你们家。”

何雨柱保证道，可秦淮茹还是背对着他，心不在焉地忙着手上的活儿。“你瞧不至于的吧，哥们也得有个家不是？”

见秦淮茹冷冰冰的，何雨柱嘟囔道。“祝贺你。”

秦淮茹不情不愿地应付了一句。见她松了口，傻柱也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得意地站起来大声宣布道：“弟兄们！姐妹们！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傻柱同志这回真的要结婚啦！”

周围的同事们纷纷议论了起来：“还别说，你看这傻柱还真有点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意思。”

“结什么婚，我看你发昏了吧！”

“就是，对，就是！”

何雨柱和周围的人放肆地开着玩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秦淮茹委屈的愁容。然而，他期待的结婚迟迟未到，娄晓娥那一别再也没来，他左等右等，等到的却是她们家又出事的消息。何雨柱连忙冒着雨赶到娄晓娥家，才发现她们全家早已人去楼空。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他似乎明白了娄晓娥那天夜里来找他时的眼神。只是，他明白得太迟了。娄晓娥从此音信全无，只给傻柱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回忆。失魂落魄的傻柱带着满身湿漉漉的衣服深一脚浅一脚底回到了四合院，知道消息的秦淮茹见状连忙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找着没有啊？”

“人去楼空啊。”

这一句话，透露着他多少无奈和心酸。“你说说你，就这命。”

秦淮茹在一旁替傻柱委屈，她偷偷看了看傻柱，又不敢说太多，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边。“你进屋把衣服脱下来，要不容易着凉，我就手就给你洗了。”

秦淮茹好心地说道。但何雨柱没有任何反应地背着手，茫然地走进自己屋里，关上了门。秦淮茹心中担心他，却又不敢敲门，生怕这时候让他生气或难过，只是呆呆地站在门口。不一会儿，门又开了，一只手把湿漉漉的衣服和裤子一件一件地丢给了她。抱着傻柱的衣裤，秦淮茹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有什么东西，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