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牧牧一愣，又笑做一团。“你的眼神，你的表情，对对对，就是你现在嘴角微微勾起的样子，明明就在告诉我：我讨厌你边牧牧！”

这个表情牧牧最为熟悉。因为程晚舟从来对她都是这个样子。“你脑洞太大！”

牧牧呵呵他一脸。脑袋越来越晕，快要撑不住它了。她用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说了句，“晚安，我的小舟舟。明天见啊！”

牧牧撑着桌子站起来。眼前全在晃动。一个没站稳，双腿一软，朝下倒去。然而并没有摔痛屁股，她跌入了一个热乎乎的怀抱里。牧牧仰起脸，努力将面前的人看清楚。哈。是小舟舟啊。牧牧笑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嗯！好滑！果然是个极品！”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打掉。牧牧干笑两声，作死继续摸了上去，“美人的脾气都不太好！我理解！理解哈！”

下一秒她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某人特别没品地哭起来，“呜呜……”耳边响起脚步声，她立马抱住来者的大腿，顺势摸了一把。程晚舟向右走了一步，牧牧也抱着他的大腿向右挪了一步。他向左，牧牧也向左。牧牧嘴里嘟囔着，甜腻地咕哝，“小舟舟，我就不放手！别想甩开我！”

程晚舟果然听话，站立不动。他缓缓蹲下来，看向面前的人。牧牧似乎又回到高中时候，每次见到程晚舟的脸都能流一堆哈喇子。她嘿嘿笑着，歪着脑袋看着他。程晚舟突然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了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下一秒某人便跌入了他的怀抱里。好闻，特别好闻。牧牧像一只小猫一样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这个窝好舒服。好想让他就这样一直抱着。然而牧牧的愿望没有被满足。程晚舟把她放在了床上。牧牧不满地作势爬起来，“不要丢下我。我要抱抱！”

“别急！”

程晚舟扶着摇摇欲坠的人儿，难得地安慰道。好在他很快又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牧牧立马回抱着他，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好似空虚很久的的心被深深填满。这样的夜太美好，太梦幻，她好似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牧牧！你看清楚，抱着你的人是谁？”

程晚舟轻轻拍着她的脸，问道。牧牧大手一挥，看都不看，特别帅气地喊道，“你是我的小舟舟啊！”

程晚舟发出一声轻笑，随即捧着牧牧的脸亲了上去。牧牧呜呜两声求饶，想让他不要再深入纠缠，可是无济于补。身体里满是叫嚣的火焰，试图吞没自己，也试图吞没他。程晚舟气息有些不稳，哑着嗓音问，“你想清楚了？”

牧牧迷茫地想了想，似乎有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可是，又有什么比和自己的小舟舟在一起更重要呢？牧牧傻乎乎地笑着说，“想清楚了！”

程晚舟的眼角慢慢弯起来，刹那间他的心房亮堂起来，充满了光，也充满了力量。牧牧又冷又热。冷是因为车里的冷气开得太足，热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