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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征服,华山最险西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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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姨妈和秦吒提着大包小包。里面基本都是林啸日常生活需要的东西。清淡的饮食,纯净的蒸馏水。林啸踏出家门,望向远方,目光期待。“小啸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都顺着你。”

姨妈摸着林啸的脑海,眼神满是心疼。林啸笑了笑没有多说。秦军道负责开车,进入高速路口,一路山清水秀,就是车速有点慢,始终保持在八十码左右。“姨夫快点吧,别担心我,我没事。”

听闻此话,秦军道逐渐提升速度,看到林啸始终脸色平静后,彻底将速度提升到了一百五十码。“不错嘛,以前你都晕车,现在还不晕车了。”

姨夫笑着。抵达华山时,已经是傍晚。高耸入云的华山在夜幕中宛如神袛府邸。山脚处人声鼎沸,烟火浓郁。在姨妈他们去买票的途中,林啸忽然发现售票窗口附近有个攀岩挑战,是华山攀岩俱乐部举办的,便偷偷报了名。“心脏病,高血压,恐高症,都不要报名啊……”在大喇叭的声音下,林啸脸色淡定地走交钱报名,走向攀岩墙,这个墙只有二十米高,表面固定着零零散散的碎石。“小伙子,等一下,你还没绑安全绳!”

“不用了,我直接爬,出事了与你们无关。”

林啸指着自己的脸,笑道:“你现在可以录像当做证据。”

说罢,林啸双手发力,扣住墙壁表面的碎石开始向上攀爬,结果没爬几步,手掌便酸痛难忍,径直掉落了下来。噗通!背部肌肉顿时剧痛。“小伙子,你没事吧?我可都录像了,这不关我的事啊!”

林啸爬起身,摆摆手重新攀岩。刚才只攀岩了两三米,但好在掌控了技巧。更重要的是,两米坠落下来,并没有导致心脏发病。“如果从五米坠落下来,肯定发病!”

怀揣着誓要发病的期望,林啸重新攀岩。这次他明显熟练了不少,但在爬到六米距离时,因为呼吸急促,浑身劲力流失,他又重重跌落下来。噗通!林啸蜷缩倒在地上,身躯微微抽搐。“叮!检测到宿主发病!”

“背部肌肉劳损发病,没有死亡,恭喜宿主!”

“永久获得能力——免疫背部肌肉劳损。”

四周人见状纷纷聚拢了过来。也包括买票回来的姨妈一家。“那是……小啸!”

姨妈瞳孔骤缩。攀岩挑战的老板举着录像机,自证清白地大喊:“跟我没关系啊!都看好了!是他自己要徒手攀岩的……”姨夫一步当前冲进围栏,双眼赤红地拽住老板:“他有心脏病,你竟然让心脏病患者攀岩?”

姨妈跟在后面想来救林啸。“咳咳,姨夫,真的跟他没关系。”

众目睽睽之下,林啸忽然停止颤抖,爬起身咳嗽两声说道:“是我自己的注意,我没事,放心吧。”

老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忽然间林啸又转身重新扣住攀岩墙。老板急了:“我求求你别爬了,我真不知道你有心脏病啊!”

姨妈想要阻拦,想了想却让秦军道去攀岩墙下面当肉盾:“小啸想攀岩就让他攀去,但你在下面必须给我接住了!”

这一次,四周聚拢的人越来越多。“听说了吗?那个小伙子有心脏病啊!”

“嘶,不会吧?心脏病还能攀岩?”

“而且还是徒手攀岩!极限运动啊!”

“完了完了,他要是心脏病发作,从那么高的墙壁掉下来,岂不是当场毙命?”

“但人家那不屈服病魔的精神值得学习啊!”

议论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紧紧盯着林啸。每当林啸扣住更高的碎石时,底下都会发出一阵低呼声,仿佛此刻他就是聚焦在闪光灯下的明星。终于,林啸扣完最后一颗碎石子,成功站在二十米高的攀岩墙上时,底下爆发了如潮水般的欢呼声。老板瘫软在地,大汗淋漓。姨妈一家激动得手舞足蹈。“哥!牛啊!”

秦吒兴奋大喊。离开攀岩俱乐部时,老板递给林啸一张名片,满脸倾佩道:“我真是开了眼界,你的精神简直太符合极限运动,有兴趣的话联系我,不日的大夏将诞生一名最感染人心的极限运动员!”

林啸笑了笑,但摇摇头拒绝了,自己的野心不在极限运动。临近傍晚,姨妈一家带着林啸开始爬华山。中途因为体力问题,林啸动不动就得休息一下。每次休息都感觉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但每一次休息过后,心脏又仿佛变得更加坚韧。“真高啊……”华山西峰中段,上山路已经很陡峭,接近六十度的石阶,探头看向左侧,夜幕虽然遮蔽了华山惊险,但还是让林啸感到不寒而栗。“高空恐惧……”走着走着,林啸忽然左脚横跨,半个身子探出了石阶,悬浮在无边无际的黑幕里,下面就是万丈深渊!嗡!恐惧感顿时爆发!林啸的双脚开始发软。呼吸急促,心脏剧烈跳动。他抬头看了眼前面的姨妈一家,发现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时,趁机咬牙更加探出身躯。这一次,恐惧感彻底爆发!“叮!检测到宿主发病!”

“高空恐惧发病,没有死亡,恭喜宿主!”

“永久获得能力——免疫高空恐惧!”

“叮,触发隐藏条件:临渊!”

“永久获得能力——超级平衡感!”

接连不断的机械合成音响起。林啸坐在石阶上大汗淋漓。缓缓平复激动的情绪后。他再探出半个身躯,恐高症已经消失,只有面临夜幕天穹的自由感,以及夜风扑面的舒适感。为了研究新能力超级平衡,林啸单手抓着石阶边缘,整个人脱离石阶,双脚站在华山岩壁的边缘,然后缓缓松开手……“这就是飞鸟的感觉吗?”

林啸闭目感受着风与夜空。双脚犹如铁铸般站立在岩石边缘。哪怕高空夜风强烈,他都能在那狭窄至极的岩石边缘找到奇妙至极的平衡,不如如何都跌入不了万丈深渊。宛如一个人形山羊!这时,林啸脑子里忽然雷霆般涌出一个念头:华山西峰,长空栈道吓尿无数人,那如果自己选择从西峰中段开始攀岩,一直徒手攀岩到华山顶端,是不是就能获得更强更稳定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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