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曲先生喊我程小姐，你对我的称呼改变的契机在哪里？为什么张姐知道沈煜泽和我的表面关系？合同上的那么多条约，怎么沈煜泽还会同意让我出来工作以及玩游戏？”

程堇夕对于曲帆和珂云平时喊她“少夫人”，是能理解的。珂云在医院的时候说过，曲帆的父亲就是沈爷爷的管家，而珂云是孤儿被沈家收留，所以都算是沈家的人，自然称沈煜泽为“少爷”，那么她就是少夫人。但是偶尔曲帆不会以“少夫人”称呼程堇夕，而是程小姐。大概是真的得到了沈煜泽的许可，曲帆将程堇夕的问题一个不落全回答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少爷和程小姐的表面关系，张姐在沈家工作前签订了保密协议，因为程小姐工作的地方不知道这些。”

虽然曲帆没有点得很透彻，但意思传达到了。这么一想，程堇夕还真的发现，曲帆改变称呼的时候都是在那些其他人面前，比如给她授课的老师。“也就是说，那些知道沈氏集团的总裁是沈煜泽，但是对沈煜泽长相年龄住处毫不知情的人，绝对不能知道他和我的这层关系。而那些对沈煜泽稍微有些了解的人，比如岳氏集团、秦氏集团的总裁，就无所谓。而这类人就算知道我在工作，也心里有数不会说什么。”

尽管程堇夕知道这个办公室隔音效果一流，保密措施做的也很好，但她还是把不该挑明的略说了。“程小姐聪明，相信这份工作以你的能力完全能够胜任。”

这个吹捧假的连程堇夕都不信，她以前在小公司虽然是身兼数职，也做过助理的工作，但是大公司不一样，更何况是传媒公司！“还是不对，我在家玩游戏的时候，会显示IP地址，那不是暴露了住的地方么。”

“不，”曲帆客气的笑笑，“少爷住的别墅都是外建服务器，IP地址是在服务器所在的其他地方。另外程小姐的网络信息是德国回传服务器，所以IP地址显示在德国。少爷吩咐我伪造了一份程小姐在德国入职的证明，所以程小姐不用担心。”

程堇夕也是醉了，沈煜泽真的是当预言家的吧，啥都想到提前做了。幸亏之前和固定队打本的时候没说她宅在家，要不暴露说的地址和实际IP不符就GG了。“呃，但是我以什么名目被招聘到沈氏集团子公司当助理，我的学历又不符合你们的招聘标准，那个董事不会起疑？”

程堇夕当初入职是个小公司的主要原因就是她只读完了本科，并没有考研读博，虽然导师和她谈了几次，不过也体谅她家的问题，最后还是放弃了。曲帆将一个文件夹递给程堇夕，“程小姐虽然学历稍逊一筹，但工作经验丰富，相信于董事不会怀疑。而且他们得到的信息显示程小姐是我远亲的表妹。这是于董事的资料，程小姐可以看看。”

程堇夕接过来一看，这岂止是资料，上面除了该有的姓名年龄籍贯爱好，还有性格分析和日常习惯，连家里的俩孩子上什么学校都注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