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但是一看眼前这场景，就是那两个陌生男子在带着沈木月去开房。虽然张磊和沈木月之间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他眼前发生。看到张磊追上去，郭小虎咬了咬牙，也赶紧跟了上去。李凡推了一下鼻梁间的墨镜，看了一眼身旁那意识不清的沈木月，眼底深处掠过一抹期待。他虽然是一线艺人，但是品行也就那样。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青年，打扮有些朴素，似乎是一个乡下人。“难道是认出我来了，所以来要签名的？”

李凡心中想着，摘下了墨镜，露出了帅气的面庞。“你是来要签名的粉丝吧，签哪里，签衣服上吗？”

李凡十分熟练地掏出了一只油墨笔，上下打量了一眼张磊，很快便是决定在张磊的衣服上签名。他遇到过很多这种粉丝，要求李凡在衣服上签名，然后这件衣服回去之后就不洗了，甚至都不穿了，直接脱下来裱好珍藏。也有的粉丝要求签在身体上的，然后那个粉丝就不洗澡了，甚至跑去纹身店，要求店家按照签名的轨迹给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