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根烟，秦东篱都无法把那个女人的身影从脑海里赶出去。反而被她占据的越来越多。掐熄烟，秦东篱嗓音嘶哑的开口叫了一声：“飞鱼。”

一道身形，像鬼魅一样，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秦东篱转身往外走，“拿上香，跟我走一趟。”

那道身影跟上。某小区的公寓楼。上了锁的大门，被轻轻松松的打开，秦东篱放轻脚步走进去，径直来到卧室。卧室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女人躺在上面。正是云烟和田甜。秦东篱目光看过去，这女人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睡觉如此不老实，一条腿露在被子外面，白皙的腿在夜色中凭添一抹春色。秦东篱盯着看了半天，才低声说：“把香点上。”

飞鱼立刻进卧室去点香，很快出来，“好了秦总，闻了我的香，就算是发生地震也不会醒。”

秦东篱点点头，进入卧室，来到床边，坐下。他盯着女人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眼神一一巡视而下，把她看了个遍。良久，他俯下身，低沉自语：“真是可惜，偏偏你也姓云……”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细腻滑嫩的脸颊，又一抬手，“工具给我。”

站在身后的飞鱼把工具箱递上去。秦东篱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管针，针尖在微弱灯光下寒芒闪烁。云烟纤细的胳膊垂在床边，秦东篱把针尖插入她血管，很快鲜红的液体布满了针管。抽够了血，秦东篱抽回针：“保管好，送去实验室。”

飞鱼小心的接过来，装进密封袋：“是。”

秦东篱坐着没有动，声音暗哑低沉：“你先出去。”

＊第二天醒来，云烟脸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