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酒，败在了豪迈咬开瓶盖后的第一口。眼前天旋地转，容夏找不到讲故事的她哥，茫然地四处看着。“哥……你在哪里。”

嘤嘤嘤找不到人。容夏扁着嘴巴，双颊绯红，一张娇俏的脸活脱脱成了刚出锅小寿桃。程如斯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她喝醉的模样，他逗猫似的，用指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你说我在哪里。”

“在哪里？”

容夏声音喃喃的，一双无法聚焦的眼睛盯着右方，手指来指去，就是指不到程如斯真正的位置。她双手叉腰，学容一一的标准动作。“我生气了。”

她双手张开，往前一扑，整个人准确无误地扑进了程如斯怀中。“嘿嘿，找到你了。”

程如斯单手搂着女人柔韧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肆意妄为，内心带着不悦，他掐得重了。容夏用力地打开他的手，手掌贴着自己的脸颊，极其不爽地哼了几声。“讨厌。”

程如斯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容夏，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容夏似乎没了力气，诈骗似的整颗脑袋的重量都放在了他掌心里，声音软软糯糯，棉花糖似的。“我不叫容夏，我叫程容夏。”

程如斯表情一怔，仔细盯着她那张绯红的脸。“我以为你很讨厌这个姓。”

容夏的小脸埋在她掌心里。“我不讨厌，我也很想过生日。”

她的话让程如斯眸中闪过一抹刺痛。容夏的人生一直都是十分单纯的，没完没了的训练是她的日常生活，可因为她喜欢游泳，所有一切被称之为枯燥的东西都变成了乐趣。只是后来，有人毁了她的梦想，将她的乐趣变成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