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言悦的话，让沈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不会去否认任何一个人的感情，因为感情这个东西很难说，尤其是成人的感情，可是……”言悦顿了顿，弹掉手里的烟灰：“四弟不一样，他在言家长大，从小灌输他的理念，从来不是上流社会的阶层观念，所以你看到的他，很单纯，很善良，没有富二代的脾气。”

“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吧，不喜欢他，最好躲远一点，别像今天这样，这么直白，他受不了。”

沈心愣住，张了张嘴，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不该说。“我知道你和许燕斐的事，其实……如果我是你，我应该谁都不会选，躲得远远的。”

出乎意料的，言悦的话，更像是一个哥哥对一个妹妹说的话。推心置腹，让沈心微微安定了些。“这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你看到的许燕斐，绝对不是现在的许燕斐。”

“我确实看不懂他。”

言悦顿了顿：“行业人都知道许家快不行了，许氏快破产了，许燕斐几年前就发现了，甚至一直在推动着许家破产，他似乎……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沈心的心狂跳不止。许燕斐一直都在推动许家的破产？“当然，只是我的推测，许燕斐这个人，不好猜测，他跟我父亲一样，都是老谋深算了，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