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枭和阿宁手拉手来到市场，摊子还没摆开就被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拦住。“陈老板，有什么事吗？”

秦枭笑脸相迎，这是鱼摊的老客户，每次买的鱼不多，喜欢讨价还价，为人很市侩，秦枭下意识地挡住阿宁，他不想阿宁跟这种人沾染上。“还问我什么事，你看你们记的什么账，我什么时候买了真么多货。”

陈老板的声音很大，把周围的人都惊动了，本来还有几个想来秦枭摊子买鱼的散户，都被他吓走了。阿宁心里很慌乱，昨天的账是她记的，她很害怕出问题。秦枭依然维持着微笑：“陈老板少安毋躁，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陈老板撇撇嘴，不耐烦地把账本递给秦枭，在手快要接触到秦枭的那一刻，嫌弃地躲开，生怕沾染上秦枭身上的鱼腥气。秦枭并不在意，接过账本，皱了皱眉，的确是记错了。“的确是我们的失误，我把多余的钱给您，你看这样行吗？”

秦枭将账本收好，从腰间的钱包中掏出十条鱼的价格准备还给陈老板。陈老板并不接受，提高了音调：“我不是问你要钱的，你给我装20条鱼，这件事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