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迁就一个女人。“厉司爵！她死了，你可知？”

甄妃妃的泪不是为了别人，今晚那些女人的挑衅她从未放在心上，这一行行的清泪只是为了那个女孩，也只有她，能够给她唯一的一场祭奠。“谁？”

厉司爵不懂甄妃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呵呵……陛下永远不会懂……”一声轻笑过后，车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她的眼中不再有泪水流出，而他心里却多了很多很多的疑问，她到底是谁？还有她口中的陛下？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听见了。这次厉司爵没有把甄妃妃扔在车子里不管，而是亲手把熟睡的她抱进了房间，看着床上那张泪痕未干的小脸，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心疼。她心里的人到底是谁，又是谁能够让她流泪，让她如此伤怀？会是自己吗？厉司爵摸了摸心脏的位置，这个地方似乎在前世就已经被被人掏空。自从那晚的聚会过后，厉司爵这几天都很少看到甄妃妃，就连周末也不见人，原本还想问那天晚上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一直都没有机会。“少夫人还没回来吗？”

“是的，少爷，少夫人刚才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吃饭，让我们不要等她。”

又不回来吃饭？厉司爵看着满桌子美味的菜肴，顿时胃口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