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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感言(赠短篇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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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诡异事件时的心理描写。我翻开了书,找到了那一段话,竟然一字不差。现在是晚上十二点半钟,说实话,在这样的时候突然看到这样一封电邮,我的心里不禁有些恐惧。我抓起电话翻到了曲歌的号码,打了过去,我想问问她为什么要发这样一封电邮给我。电话里响起了回铃声,她果然开机了。可她却没有接电话,我再次拨打过去。就在我认为她可能不会接电话了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不过听筒里并没有传来曲歌的声音,而是杂乱的金属音,就象是通话受干扰时听到的声音一般。我挂断了电话,重新拨打过去,“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怎么可能?我再一次拨打过去,那机械而冰冷的声音还是坚强地重复着那句我觉得不可能的话。我内心的恐惧开始蔓延开来,我甚至开始觉得也有一双眼睛在某处用那凌厉而冰冷的目光盯着我,耳边也隐约听到了呢喃的声音。“江天,睡了吗?”

我给江天打了个电话。江天“嗯”了一声:“这都几点了还不睡?”

我说道:“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江天仿佛也感觉出来了:“朱哥,你怎么了?”

我说道:“你先过来,来了再说吧。”

3故事的情节我听到有人敲门,可望着书房外的一片漆黑,我却没有勇气挪动脚步。我是个心理医生,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的内心是很强大的,可现在我发现我和平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在遭遇诡异的事件时,那种恐惧感同样的无法抗拒。手机响了,是江天打来的。“朱哥,是我,江天。我都敲了半天的门了,怎么不开啊?”

我忙说道:“我马上就来,你,你别挂电话。”

我一边保持着和江天的通话,一边鼓起勇气走到了门边,先把客厅的灯给打开了,然后才打开门,让他进来。江天进了门,我们才把电话挂上。他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我没有回答,而是拉着他向书房走向:“来,你看看这个。”

到了电脑面前,我点开了曲歌发给我的那份电邮,江天仔细的看了一会,然后说道:“这段话不是她小说里的吗?”

我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看电邮的发送时间:“她回来了?”

我说道:“不知道,我看了电邮便给她打电话,第一次电话通了没有人接,第二次响了很久的铃,终于接通了,不过里面却是一片杂音,我以为是信号不好,挂断了重新打过去,竟然提示是空号。”

江天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显然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曲歌的号码。免提是开着的,里面传来的却是“对不起,您所拨打了电话已关机。”

他说道:“你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我发誓我没有听错,而且当时我确实以为自己听错了,还重新又拨了一次,还是一样的结果。但事实摆在面前,我咬了咬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江天又看了看电邮,然后说道:“这个曲歌,在搞什么鬼?朱哥,这一定是她的恶作剧,不过看来她应该没什么事,我们也总算可以放心了。”

他从书桌着走了出来,坐到沙发上:“朱哥,你是不是这几天工作太忙了,没休息好?瞧你这脸色,白得吓人。”

我摇了摇头:“我确定刚才我真没听错。”

江天拿起我扔在茶几上的烟点上一支,他说道:“可刚才你也听到了,明明提示是关机。”

我说道:“嗯,我听到了,所以我才觉得有些恐惧。”

江天笑了:“朱哥,你是不是恐怖小说看多了?”

他明显还是不太相信我的话。我说道:“今晚你能不能就住我这?”

江天见我真的害怕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反正现在也晚了,省得来回地折腾。”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江天已经走了,昨晚他就说过今天他的早班。天亮了,我的恐惧也因为这白昼的到来而渐渐平息了。洗漱以后我便去了医院,今天我的门诊,最好不要迟到,不然主任那张马脸一定能够拧出水来。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江天打来了电话,我明显感觉出他的声音不太自然,微微有些发抖,就象我昨晚一样。“朱哥,你在医院吗?”

他问道。当听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说道:“你在医院门口等着,我马上来。”

他甚至都没等我多说一句话,便把电话挂掉了。我在医院门口等了十分钟,他的车就来了,他向我招招手。上了车,他扔给我一本书,我看了一眼,就是曲歌的那本《恐怖小说》。我问道:“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长长地吸了口气,象是在尽力平静自己紧张的心情:“你看看第一个故事的情节。”

第一个故事讲的是女作家年轻时遇到的一件诡异的事情,当时她的感受就如电邮里对小说的节录一般,而最终那双眼睛是缘自一个老乞丐,老乞丐在跟踪女主角几天后离奇地跳河自杀了……我不解地望着江天,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急急忙忙地找到我,又让我看第一个故事情节,他轻轻地说道:“今天早上我们接到报案,一个老乞丐跳河自杀了,而在他遗留下的乞讨的钱钵里,有一张照片,你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谁吗?”

我想我应该知道,但我却选择了摇头。江天说道:“曲歌!”

果然是她,这竟然也与小说的情节是那么的吻合。4诡异的短信见我半天没有说话,江天点了支烟:“现在我相信你昨晚的话了,这件事果然透着诡异。”

我轻轻问道:“曲歌那照片上也只是一个背影?”

江天点了点头。我又问道:“你还没有把照片上的人是谁说出来,对吧?”

江天叹了口气:“是的。”

我点上支烟:“你想怎么办?”

他轻轻说道:“去她家里面看看吧。”

这一次我没有再反对,我的心里也充满了疑问,或许在她的家里,能够给我们的疑问找到一个答案。我“嗯”了一声,他发动了车子,向曲歌家开去。江天是有备而来的,他竟然带了一把万能钥匙,没费多大的劲便把曲歌家的门给捣鼓开了。这是一个不足五十个平方的一居室,进了屋里,隐隐有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屋里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江天走到了窗前,把窗帘拉开,阳光射了进来,空气中悬浮着流动的尘埃。屋里的桌椅上都积满了灰尘。曲歌失踪到今天整整二十天了,看来这二十天来这屋子一直没有人来过。房子虽然很小,但布置得很紧凑。客厅的阳台被设计成为了一个开放式书房,平时那就是曲歌工作的地方。小书桌上曲歌那红色的笔记本电脑还在,而且并没有合上,我突然发现竟还是通着电的。只是屏幕和键盘上已经垢满了灰尘。“江天!”

我叫道。这时江天正在客厅里仔细察看着,听到我的叫声赶紧跑了过来。他的目光也落在了笔记本电脑上,我伸手准备敲打一下键盘,取消屏保,江天拉住了我。他从身上掏出一双白手套戴上,然后才轻轻敲了一下回车键,然后在桌子上取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屏幕。界面上是曲歌的邮箱,看样子她离开的时候正在发电邮,而收件人正是我。江天看了我一眼,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屏幕没有动,声音有些颤抖:“点开来看看。”

江天点了一下已发送的邮件,竟然就是昨晚我收到的那封,只不过在她的网页上显示的发送时间是二十天以前的半夜十二点一刻。江天轻轻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江天的手机发出的声响把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江天掏出了手机,他刚看了一眼,便紧张地望向我,我把头凑了过去,是条短信,显示的发送人赫然就是曲歌。江天在我眼神的鼓励下点开了那条短信:“高跟鞋敲打着地面的声音原本应该是悦耳的,可在这样静谧的夜里却使我感到恐惧。我拼命地向着前方奔跑,脚步声渐渐柔弱与零乱,我感觉我的力气快要耗尽了,而身后无边的黑暗中仿佛有一张血盆大口,在不停地追赶着我,只要我稍有停滞便要将我吞噬一般,我只能拿出最后的力量,朝着前面远方那一点灯火,拼命地跑去……”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我没记错,这一段也是曲歌小说中的情节。江天收起了手机,然后开始摆弄曲歌的电脑,却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后来我们又进了她的卧室,仔细检查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5故事的延续回到车上,江天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半天都没有发动车子。他的眼睛一直望着我正在翻动书页的手:“找到了吗?”

我点了点头:“找到了,是第二个诡异的故事。”

江天问道:“说的什么?”

“一个女人,深更半夜回家的时候路过一条没有路灯的街道,街上仿佛除了她外再没有一个人,她老是怀疑身后有人跟着她,越来越近,甚至在这时她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她看到前方无处的一点灯火,这给了她希望,她死命地奔跑,最后还是没能够逃脱死亡的噩运。”

我说完,江天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我轻轻说道:“她最后是因为没了力气摔倒在地上,被地上一截烂木椽子上的长钉刺入了咽喉。”

说到这里我也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上一个故事,死了一个老乞丐,这一个故事,莫非……江天恐怕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我轻轻地问道:“今晚不会出什么事吧?”

江天苦笑道:“书上也没写准确的时间,地点,就算真要出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说道:“可以查一查,哪条街深夜是没有路灯的。”

江天叹了口气:“我问问市政管理处吧,下午你还回医院吗?”

我反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江天说道:“我想你陪陪我。”

我给医院打了个电话请假,然后陪着江天一起去了市政管理处,他们的回答让我们有些失望,全市一共有七条这样的街道,可到底哪一条才是我们要找的那条呢?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把这七条街的名称给记了下来。“怎么办?”

江天问道。我想了想:“有个笨办法,我们可以用整个下午的时间,把这七条街都跑上一遍。”

江天的眼睛亮了:“你是想找到那根有长钉的烂木椽子?”

我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我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一直到了第七条街,在我们就要绝望的时候,还真让我们找到了那根烂木椽子,上面果然插着一根五寸长的铁钉。我和江天才长长舒了口气。我们把烂木椽子扔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垃圾池里,我们想应该没有无聊的人会再去把它给翻出来放回公路上吧。做完了这件事情,已经是傍晚了。江天去了我的家里,随便吃了点东西,两个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谈论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切都缘于曲歌的那本小说,可她却不知所踪,江天说道:“要不我们报案吧?”

我苦笑道:“报案?是报失踪案还是报凶手案?”

他沉默了,半天他才说道:“我的心里还是不踏实,要不我们还是到那条街上去守着吧?”

其实我的心也是一样的悬着的,我真的怀疑我们那样做真的能够阻止一场惨案的发生么?我点了点头:“好吧。”

我们打车开到了晓街,就是我们发现烂木椽子的那条街,在距那个垃圾池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我想去看看那根烂木椽子还在不在,不过当我的手电筒照进垃圾池的时候,垃圾池里的垃圾已经堆成小山了,就算那根烂木椽子还在,也已经看不到了。车灯开着,为了能够让我们看清前方。我们从十一点多钟一直等到凌晨一点,我和江天抽掉了半包烟。江天看了看表:“或许我们想多了,要不回去吧?”

我说道:“再等半个小时,如果还是没有人来,我们就离开。这样吧,我到前面去看看,如果有什么状况我马上给你电话。”

他点了点头:“那你小心一点。”

我一个人拿着电筒向前走去。我不时的回头,那车灯慢慢地变成了一点灯火,看来我已经走出很远了。这时我仿佛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我楞住了,举起手电想看清楚前方,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手电筒竟然没电了。我确信我听到的是高跟鞋的声音,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急,时而缓。我掏出电话,打给江天,我知道自己的声音颤抖了,可却控制不住:“江天,她,来,来了!”

6失踪的曲歌江天赶到的时候我正望着眼着的一幕发呆,我的手电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亮了。路边伏着一个女人,让我惊呆的不是女人本身,而是她颈部露出的一截烂木椽子,一股殷红的鲜血流淌在地上。江天下车后走了过来,他的表情和我的一样,半晌,我才回过神来:“江天,报警吧!”

我和江天被警察详细地询问,并做了笔录。虽然江天是他们自己人,但这样的事情解释起来也是很费了一番口舌。最后我们只得把曲歌和她那本小说给搬出来,当然,江天也把乞丐留下的那张照片的事情说了出来,当警察问他怎么能够肯定那个背影便是曲歌时,他说那张照片是他拍的。江天因为隐瞒了曲歌照片的事情,失去了参与这个案子调查的资格。而刑警队则把曲歌列为了重大嫌疑人,不过我和江天始终不相信曲歌会杀人,更让我们觉得奇怪的是凶手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让两起案件和书上写的那样吻合。离开刑警队后,江天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我那里,经过了这些诡异的事情,我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免在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回到家后,我们并没有睡,而是泡了一壶浓茶,在客厅里坐着,我们两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本曲歌的书,我们在看后面个故事。第三个故事并不恐怖,相反,很温馨。说的是一个从小被遗弃的孤儿,慢慢成长,慢慢坚强,后来终于取得了成就,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女作家。第三个故事象是曲歌的奋斗史,只是对于抑郁症那一段的描写带着淡淡地伤感。接下来的故事竟然是描写梦境的,女作家常常做着同样的梦,梦到了那对遗弃她的父母。对于梦境,曲歌用了很多的笔墨,她的心理描写很细腻,哪怕是一点点情绪与情感的变化,她都刻画得细致入微。江天合上了书:“朱哥,你看出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继续仔细地读着。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才把后面的内容读完。我抬起头来的时候,江天竟然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拿起一条毛毯走了过去,轻轻给他盖上,他却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完了?”

我点了点头。他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烟和火机,轻声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我坐下来喝了口茶:“我看到了仇恨。”

“仇恨?”

江天不解地说道。我拿起书:“你听听这一段:每一个生命都应该是美丽而璀璨的,谁也没有践踏的权利,偏偏我的生命在开始的时候就极尽终结。或许我应该原谅,那些差一点毁灭了我的一生的侩子手,又或许我应该化身风、雨、雷、电,让该重生的重生,该幻灭的幻灭……”“咚咚!”

有人敲门。现在是凌晨三点多钟了,谁会这个时候来敲我的门?我的江天对望了一眼:“不会是你的同事吧?”

江天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们俩一起走到门边,我从来没有想过,打开一扇门,竟然会需要很大的勇气。门外站着的人是曲歌,她看上去很虚弱,眼神也很呆滞,我惊讶地叫道:“曲歌?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

7另一种结局其实或许是我记错了,曲歌那晚就没有来过,至少江天是这样说的。江天告诉我,那晚回去以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翻着曲歌的小说,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竟然睡着了,他便给我披上了毛毯。那晚并没有人来敲门,倒是外面下起了大雨,雷电交加。我有些怀疑他的话,我不相信我会睡得那么沉,可第二天醒来望着窗外被雨水冲刷过的街道,我才慢慢地接受了江天的说法。那两件案子是真实发生过的,不过版本却和我所经历的不同,刑警队也早已经结案了,说那两件案子都只是个意外,我电脑里的电邮和江天手机上的短信自然也不翼而飞了,唯一能够让我坚信这一切真实发生过的只有放在茶几上的那本曲歌的小说。接下来的几天,江天忙着自己的工作,只是偶尔和我通通电话,而我则浑浑噩噩地不知道怎么过的。主任说我的精神状态很差,给我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我想我或许真的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简单地把工作交待了一下,我便离开了医院,这时,电话响了。我看也没看来电显示便木然地摁下了接听键:“喂,哪位?”

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朱哥吗?”

是曲歌!我忙说道:“曲歌?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

她笑了:“朱哥,你怎么了?我们前天不是才见过吗?对了,今晚有时间吗?一起吃晚饭。”

我楞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通知江天了吗?”

她说道:“嗯,重庆小天鹅,六点半,不见不散哦。”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我没有马上打电话给江天,而是拦了一部出租,去曲歌的家。我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当面问问清楚。站在她家的门口,我的心情有些紧张,我不停地做着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当我的手才碰到门的那一刹那,门开了,屋里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我走到了窗前,把窗帘拉开,阳光射了进来,空气中悬浮着流动的尘埃。屋里的桌椅上都积满了灰尘……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曲歌家里出来的,离开她住的小区,到了街上,望见川流的人群,我的心还在急速地跳动,那一刹那,脚象灌了铅似的,无法挪动。掏出手机,想把这一切告诉江天,没想到江天的电话却先打进来了。“喂!”

我惊魂未定地应了一声。“朱哥,我是江天,我们找到曲歌了。”

江天的声音很低沉,略微带着一丝的悲哀。我听了心里一惊:“啊!她在哪里?”

江天回答道:“青云水库,法医说她是失足落水死的,从死亡时间推算,差不多快一个月了,我想应该就是约我们吃饭的那天吧。”

我楞住了,我感觉头皮隐隐发麻,后背也满是凉意,手机掉到了地上,耳边却回响起一个声音:重庆小天鹅,六点半,不见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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