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碰面的时候仍然能够笑脸相信。长大，或许就是能够对着讨厌的人露出最友善的微笑，给人以假象。“这可不一定，也许是其他老情人呢对不对？”

莫以染单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懒懒的伏在桌面上，眸色也很慵懒，但是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是东方驭啊，还是崔别君，还是你好闺蜜的前夫言彬蔚呢？”

向昕薇有意嘲讽。“你对我很了解嘛。”

莫以染面不改色。“你长这么一张漂亮的脸，想不在意都很难呢。”

“那我也没见得有多少人刻意去了解你呢。”

既回夸了向昕薇的容貌，又讽刺了她的过度关注乃别有用心。“景墨文对于我跟别的男人吃饭表示理解，他不会怀疑我，所以，不要做一些有的没的事儿了。”

以染眯眸。“呵呵呵……”向昕薇忽然低笑起来，良久，才抬起了头，眸色带着愤怒的微红，“莫以染，自从你跟霍戮相认之后，我发现你就变得太狂野了！”

“哪儿狂野了？”

“越来越肆无忌惮，在诸多男人之间徘徊犹豫，你想干什么呀？景墨文现在表示理解，不过3是因为霍戮的原因，才有所忌惮不跟你吵罢了。要是没有霍戮的威慑，你以为你还能夺回景墨文吗？”

向昕薇很不甘心，凭什么莫以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就是运气这么好。明明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欠揍模样，为什么就是总有那么些欠虐的犯贱巴巴的贴过去？她终日笑脸迎人，待人和善温柔，却除了孙暮山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真正信任的人……她恨啊！真的，如果莫以染是个纯真善良的姑娘，她根本不会这么恨。可是偏偏就是莫以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

向昕薇终于还是说出了口。“都是千年的狐狸，也别玩儿什么聊斋了，我不甘心。凭什么这个人是你，不是我。”

向昕薇说的话明了，却也有几分含蓄。然，莫以染明白了她的意思。“向小姐，腹黑跟恶毒，这是两种概念。”

莫以染垂着眸子。然，向昕薇却冷笑，“我对你做过什么恶毒的事儿了？”

“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向昕薇却面具无辜，笑容和善，“哦？是我把你推下楼害你流产了吗？是我捅死了你的猫吗？是我让你跟景墨文离婚的吗？”

莫以染攥紧了拳头，冷笑起来，“你终于承认了吗？”

“呵呵？我承认什么了？我不过是知道有这些事儿罢了，人性啊，是难以捉摸的。”

“向昕薇，我保证，你最终什么都不会得到！一无所有，就连你那条忠心耿耿的舔狗孙暮山，也会离你而去！”

“你说什么你！”

向昕薇气的拍案而起。“你等着吧。”

莫以染也站了起来，冲向昕薇冷笑一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