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反应是想同他吵上两句。但是鬼使神差地，她什么都没有说，还因此变得难过起来。唐梓琛那边又继续道，“只此一次，再没有下次了。”

话音一落，唐梓琛便拉开了乔兮办公室的大门。他迈出去的步伐并不利落，拖拖拉拉，似乎还想留下来听乔兮说点什么。但是乔兮像是痴了一般，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看着唐梓琛要走，乔兮埋下头，手指无意识地去捞自己桌面上的合同。没有得到回应，唐梓琛抬头，直起背脊，昂首挺胸地跨出了乔兮的办公室。唐梓琛一走，办公室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许昊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又看了看乔兮，无声地叹口气。“那我今天就先把合同带走了。”

许昊打破了沉默。“啊？”

乔兮犹自有些出神，反应了几秒后才明白过来许昊说了什么，连忙道：“哦好的好的。”

“你…”许昊有些担心地看着乔兮，问道：“你没事吧？”

乔兮露出一个苦笑，说：“能有什么事？”

许昊摇摇头，不再说什么，他主动把桌面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融资合同整理整齐，又找了一个文件夹，把所有东西都装好。这才又看向乔兮，说：“下定了决心就不要后悔。”

乔兮沉默，半响后，她抬头看向许昊，脸上有些悲伤的神情，她问：“你当年…是不是也觉得我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