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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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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末非同小可,这些人都成了都市女郎,把首笔工资或多或少地进行了消费,貌似行走的脚步同城市一致了!若喜欢,够买得起,都不容错过,成了购物疯子,在花钱的乐趣下,忘了挣钱的不易,像极了骄傲不逊的猛禽,只仰望当下。这便是年轻的动力吧?想一出是一处。曦叶体会了有钱的自在与花钱的时尚,长这么大,算是自行花钱数目较大的一次,更是最轻松的一次。念书时,她克制钱的花销,能省则省,如今工作了,就减少了这些顾虑,如同心灵解放,给予了这都市最亲密的金钱接吻。她将爸妈的礼物从邮局寄出,将千里远方的思念与爱一同寄出。几人逛到五点过后,娜娜乘车回了去,曦叶埋怨两日太短,不够玩耍,同时渴望父母收到礼物后的状态,也渴望与娜娜再次相见。曦叶难以悟透集团账目数字关乎着什么?反正今天算,日日算,新鲜感日渐下滑,就好像火车行驶的路线,一条轨。账目算走了夏天,来了初秋,也迎来了曦叶的生日——九月十七号。城市虽初秋,却看不见秋的肤色,也听不到秋天声音,可恶的人们也不曾发觉秋天悄然而至,都像圈在大同世界里。曦叶笑自己又增一岁,并祝自己生日快乐。生日这天,曦叶穿上喜爱衣服,打扮也比往日漂亮些,并祈求自己快乐!在中午饭后,财务室依旧是一片狼藉的现象,资料纸张乱七八糟,像未清理过的战场,空气中弥漫着同事们口中哈出的饭味,众人各树一面旗帜,趴下打盹、玩手机、上网等,均疲倦的等待下午上班时间的到来。曦叶趴在桌面上,缓解着身体,回想自己以往生日之景,像精彩影集浮现,而如今却要悄然无声地度过,心里不由地产生些悲凉。但是为了工作生存,曦叶必须学着默默地接受各种经历与痛苦,最终,还要装作无事人一样,貌似自己欠了全世界的债务一样严峻。失落,疲倦的失落;盼望,疲倦的盼望,蛋糕、礼物呢?都没有,曦叶像一只落水鸡无助地趴着,发着呆,没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砰”一声响。惊吓到曦叶睁开眼,见师父把一个蛋糕放在前排桌上,面容灿烂,哈哈地说:大家起来,一块吃蛋糕。此时蛋糕成了救星,专门拯救一人,曦叶心情猛然膨胀,精神兴奋数亿倍,立刻站了起来,鱼眼般一样死盯着蛋糕,就差口水流出,等待师父下达开吃指令。师父小心翼翼地拆着包装,他貌似年长了百岁似的,动作尤为极慢,嘴里还喃喃说:“本人今天看档案才发现,今天有一位同事过生日,便急忙买的蛋糕,味道好不好便不论了。那今天是谁的生日?请自己大声说出来吧!”

师父话音刚落,同事们欢喜的眼神都盯在了曦叶和燕子身上,眼神炯炯有神,像看大戏名角一样。蛋糕——这万般难测的惊喜。曦叶感动的快要泪水跃出,眼泪汪汪地说:“我的!我生日,我......”抵制不了天大意外惊喜的曦叶,像受了一阵雷击,全身麻木不仁,不知道从何说起,话停了,捂住嘴巴,垂下头,开始擦抹起眼泪。蛋糕秘密被说透,同事们一阵欢呼拍掌。都从嘴里喊出:生日快乐。一刹那,室内兴奋气氛沸腾了起来,遗憾缺少了乐曲陪衬。曦叶抽泣着走过去,抱住师父说:“谢谢您师父!给我这么大惊喜,太谢谢您了!”

“好了,快把眼泪止住,别让他们笑话,咱一块共事,送个蛋糕还是必要的。”

师父把曦叶从身上推开,望着她眼睛,鼓励说。师父继续给蛋糕开包,并对见物喜来的同事们说:“大家一起把蜡烛插上,为王曦叶唱生日歌,吹蜡烛,给她祝贺。”

说完,全抛下手里工作,迅速扎起推来,围猎住蛋糕。曦叶含泪望着众人,已不知所措,生日意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喜,整个人像是充气过量的气球,快要炸开。再看,一个个争先恐后插蜡烛的同事,显得可爱友好。大家被蛋糕惊的过了度,均糊里糊涂往蛋糕上面插蜡烛,忽略了根数,捣蛋鬼赵峰可谓是粗中有细,停下手里的活,对曦叶问道:“喂!美女,可否告知咱要插多少根蜡烛?别插乱了年岁。”

大家一阵哈哈欢笑,组长蒋晶晶接说:“瞧你样,皇上不急太监急,问人家的年龄,指定存有什么邪恶的念想。”

赵峰的善意被视作邪恶,他瑶瑶头,瞥一眼将晶晶当作抗议,接着又插起蜡烛来。“大家高兴就随意吧!本人今年二十四,师父对我的厚爱早已超越了宇宙距离,不敢在乎蜡烛数量了,太意外了!真的,真的不知如何感谢各位。”

曦叶说出年龄,激动说。蜡烛被点燃,众人拍掌唱起生日歌,曦叶二十四岁生日,惊喜而非同寻常,祝福也如流星雨那般绚丽,可以说惊喜之大,感动至深,影响至远!曦叶怀揣着生日春分下班,走过马路,只见初秋的风从地面与搂间刮过,也拂过身体,绵软清凉,如同抚摸着婴儿的身体那般柔滑,整个城市面貌也在风的吹拂下,显得格外鲜艳年轻。回到宿舍,曦叶卸下工作包袱,追忆生日盛况,觉得师父如同圣人,存在预知未来过去本领,也觉得事事蹊跷,古怪。倘若师父这天没有查看档案,那一切都......“听说今天你师父给你过了生日,送了很大一蛋糕?”

晚来宿舍的魏晓晓跨门问道。一边脱鞋子,慌里慌张,满脸的疑问。“没错!今天是我生日,伟大师父给予了厚爱,送了一个天大的惊喜,让我也出乎意料。”

“你师父人真好!咱做姐妹的都不知道你生日,他怎么知道?你告诉他了?”

魏晓晓不得其解问。“意外,完全是个意外,他翻档案发现的,生日怎可告诉师父。”

“是这样啊,那我也祝你:生日快乐。待会联系上徐鹏与曦叶,咱们再为你过一次生日吧?一起去吃顿夜宵。”

“谢谢你!可没必要了,生日哪有过两次的。我和燕子在食堂吃的撑腹,生日本来没任何计划的,也就没告知你们,可居然被师父发现了。今晚咱别在去破费了,约定下次聚会,你看可以不?”

“这个你说了不算,生日多重要啊,哪能寥寥草草,咱在过一次,算补过的,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魏晓晓态度坚硬地说。拒绝一件坏事简单,用不了什么借口,要是拒绝有意义的好事,绝对是难上加难,相对于钢铁般坚硬的魏晓晓,讲理已经无济于事,若摆脱,需另想一招制敌的法子。曦叶故作收敛起喜悦之情,双手放在腹部,用力搓压着,装出一副疼痛难耐的表情,可怜巴巴地望着魏晓晓的眼睛说:“好了,跟你说实话,其实我也打算生日这天请你们吃一顿,一块高兴、高兴,可事不人愿,太像个冤家了。真不巧,大姨妈如期驾到,痛,痛的难受,真想躺在暖床上休息,别说去吃饭了,连出门恐怕都困难了,谢谢你的好意!今天求你放过我,改日再聚。”

正所谓人有人情,戏有戏味,虽然魏晓晓意志坚如刚,但在痛苦面前不得不低头。假装淋漓尽致毫无破绽的曦叶,动作、表情、语言三者同时并用,瞬间哄骗了魏晓晓。见曦叶痛苦难耐,魏晓晓心生怜惜,抓起曦叶的手,很温柔的说:“大姨妈真来了?也罢,就不要为难你了,咱们改日再吃,但你生日真就黄了。”

“没事,不就是生日嘛,每年都过,也不差这一年。再说了,生日带给你我的只有老去,不过也好,省的提醒自己又年长一岁。”

曦叶解释说。关于说谎,一种是善良,另一种是欺骗的,曦叶拿身体作谎言,骗的晓晓信以为真,属于欺骗的谎言。曦叶挂着疼痛表情回到房间,关起门,不由笑起来,骄傲自己成了一位十恶不赦的骗子,为了不再二次过生日,为了怕掏钱,她用不道德的手段,骗过真情相邀的姐妹。论自己有才呢?还属不仗义?自己也分不清了,只觉得自己有点讨厌,不是君子所为,整个过程像小偷骗了警察那般好笑。她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发出呲呲地笑声,笑生日的惊喜,笑刚才傻子般的行骗,也笑生活里的真真假假,拿出手机登上QQ,把今天是非写到了空间。曦叶这样写道:“今天的生日太突然了,也极为感动,谢谢师父与可爱的伙伴们,我永远爱你们......也许我们都很平常,所谓的感动与惊喜,貌似离我们很遥远,但请你相信身边的人或爱你的人。他们便是你的惊喜,你的肩膀!再次谢过可爱伙伴们,你们的爱我会一直心存感恩。感谢上天对我的眷顾与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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