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这种超乎他想象的要求。江予晴低下头：“如果您觉得我的请求太荒唐，那么……请我们继续保持原本的协议关系吧，两年里互不干涉，等你办完了你想办的事情，两年后自动离婚，一切回归原状。”

她这是……主动和他提出离婚。季洺琛久久沉默，一直盯着她，没有下一步反应。空气寂静如死寂。久到江予晴几乎以为季洺琛会拒绝的时候，最终他只是平静地说：“好。”

好，挺干脆的，也没有犹豫。可这一声“好”让江予晴忍不住扯起一抹苦笑。她也不再纠缠，起身说：“感谢您的坦诚，让我清楚我的位置。”

她出去了。季洺琛回头问她：“你的脚伤还没好，去哪儿？”

江予晴头也不回地说：“这几天我想冷静一会儿，我可以暂时住在书房吗？希望季先生可以给我几天自由的时间。”

季洺琛走上前，从裤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到她的手里，轻轻叹息，捏着她的手说：“有一样东西一直想要给你，却不知以什么样的方式。”

江予晴低头看了一眼，是一个戒指的盒子，她顿时明白了，觉得有些扎手，想松开，可是他的手掌一直牵着她的，控制她的掌心，她只能握着。她没有反抗，点点头，拿着盒子出去了。季洺琛目送着她。管家走上来说：“林助理刚才回电话了，说已经安排基地的科学家着手研究图稿。”

“嗯。”

季洺琛表情淡淡，毫无波动。管家低声说：“先生，您为什么不把萧小姐的实际情况告诉她，当年萧小姐的所作所为实属过分，为何让太太误会？”

“都一样。”

管家惊讶地望着他，一开始不明白，后来渐渐地就明白了。因为江予晴和萧熙影的要求是一样的，如果季先生没法满足他们心中所想，再多的解释，再多的理由也是徒劳。因为女人，终究不过要男人的心而已。可短时间内，季先生做不到，他不能放下所有的责任，只顾眼前的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