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了，他已经数不清了。每次提到弟弟，她就会出现暴力行为。虽然早有准备，但此时心还是抽痛不已。那一耳光力道十足，楚柔还踉跄了几步，傅焰忙上前扶住她，隐忍地喊道：“妈，求您振作起精神来！”

楚柔一把推开他，狰狞道：“你这个刽子手，是你杀了你弟弟，你把燎儿还给我！”

说着一边脱下拖鞋，用力抽打他，“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去自首，否则我亲手杀了你！”

她蛮力惊人，傅焰被她撵到了门口，眼底隐有水雾氤氲，无力道：“妈，您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如果当年我知道燎儿出事，我宁愿用我的命去换他的命啊！”

似乎听到了“命”这个字。楚柔神色陡转，一把拉住傅焰的衣角，跪在他身前。“妈？”

“嘘。”

楚柔打断她，仰着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不要害怕，你的秘密，妈会一直带进坟墓的，你就像太阳一样耀眼地活下去吧，焰儿。”

傅焰心里咯噔一下，茫然又紧张地盯着她，“妈，您什么意思，什么秘密？”

“嘘！”

楚柔忙捂住他的嘴，有些骄傲道：“被警察听到就糟糕了，我的宝贝儿子还不知道我知道他的秘密，但是妈妈已经知道咯。”

说完，她兀自走到窗边，悠闲地哼着小曲看向窗外。她身后，傅焰死死勒紧拳头，目光颤抖，脑中反复回荡那二字。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