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你们追上时，他放弃我走了。”

郑华明自暴自弃道。“哦，离开顾氏前的所作所为，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叶乔洛收起图片，审问道。“我错了，可不可以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郑华明答非所问，满口求饶。“你做的时候怎么不想对错？”

叶乔洛看他求饶，内心丝毫动摇都没有。薛瑶则表示：“看你表现，问你什么你老实说，要是答案我满意，就少判你几年。”

“行行行，你问，只要我知道，我都说！”

刚才他什么都不肯说，是因为有人监视并保护他，现在没人管他了，他知道自己必然会被送去坐牢。“你先说说，这次的事情，你能拿什么好处？”

薛瑶冷冷的盯着他。“一千万，事成后给我一千万。”

“你参与了多少？”

“我假造了维尔拉公司的数据。”

“维尔拉的数据很完善，你根据什么假造的？”

薛瑶问。“根据去年金奈公司的数据假造的。”

薛瑶去年有个想做的策划，因为是个大策划，所以全部门开会讨论过，结果是被所有部门全票否决，最终没做成，那个公司便是金奈公司。她闭上眼，“果然。”

叶乔洛接着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不知道。”

郑华明道。“你不说？”

郑华明立即澄清，“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的面，他一直用短信跟我联系。第一次收到短信我以为是骗子，他说我能在租房的牛奶箱里拿到十万，我打开牛奶箱一看，真的有十万，后来他让我完成他的要求，事成后一千万！”

说到这里，郑华明情绪激动了许多，“一千万！我要挣一辈子！”

“呵！”

薛瑶笑了一声，是嘲笑。叶乔洛接着问：“一千万给你了吗？”

郑华明有些不舍，但从他被抓开始，一千万就不是他的了，“在我现在住的地方。”

“现金？”

“是的。”

“指路，去你的住处。”

薛瑶命令道。郑华明不敢抗命，乖乖指路。叶乔洛问道，“你的手机呢？”

不等郑华明说手机在哪，薛瑶直接讲手伸进他口袋，摸出了他的手机。薛瑶点开屏幕，问他：“密码多少？”

“3125。”

解开锁屏，薛瑶看见屏幕上是一张不可描述的图片，郑华明老脸一红，薛瑶淡定关掉软件，打开信息。她找到了联系郑华明的号码，拨了过去。“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郑华明怕他们以为自己说谎，赶紧解释道：“这个我以前打过，打不通，但是能发短信。”

薛瑶看了看对方最后发来的短信，是两天前。“这个号码怎么回事？”

薛瑶问。“有的手机号就是这样，只能发短信，不能打电话，更不需要身份注册，几十块钱一张。”

郑华明特地查过这种情况。几人的兴奋稍稍冷却，看来，不能指望通过这个手机号查到什么。车子很快到了郑华明的住处，薛瑶拿走他的钥匙，根据他提供的位置，拿到了一千万。等她回到车上，揉揉眉心，对叶乔洛道：“十亿，收回一千万。”

“嗯！”

比起十亿，一千万实在是个小数字，有了进展才是令人高兴的。“行了，送他去警察局。”

顾千帆回头看了一眼郑华明道。“还要去警察局？”

郑华明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三人。“你以为？”

顾千帆感到好笑。“我……”车子往北市公安局开去，郑华明被扣押，而一千万得作为赃款上交。薛瑶虽然不情不愿，但知道是规矩，还是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