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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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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墨纶转头看向乐向暖,乐向暖也对上了自己的目光,只是自己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她应该高兴的呀,那眼神中,怎么有不满?只是晋墨纶还来不及问,鑫鑫已经开口,“暖暖,我饿了。”

有一刻,晋墨纶很想拎起鑫鑫的衣领问,“小屁孩,你除了吃喝拉撒睡和哭,还能做什么?”

可回头一想,她一个小孩,除了这些,貌似也不能做别的。“我看看冰箱有什么,这就去给你做饭,墨纶,你要留下吃吗?”

乐向暖看向晋墨纶,这回,晋墨纶倒是很识相的应下了,这不禁让晋墨纶想起了从前,那时下班回家,只要不是出去吃,人在门口,就能闻到香喷喷的饭菜;现在,自己居然还要托这小屁孩的福,这差距,让晋墨纶看向鑫鑫的眼神,充满怨念。鑫鑫看了一眼晋墨纶,这个凶叔叔怪怪的,一下子特别好,一下子又好像要把自己吃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远离晋墨纶,看自己的动画片。“哎,你爸爸是谁?”

晋墨纶往鑫鑫身边坐了坐,乐向暖不想说的话,这个小屁孩总能知道一点。鑫鑫转头看了看晋墨纶,又回过去看动画片;晋墨纶又坐近了点,继续问,“那这三年,你妈妈有没有给你找爸爸?”

鑫鑫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摇摇头,看得晋墨纶摸不到头脑,“你哑巴了,不能说句话吗?”

晋墨纶一心烦,声音立刻放大了。“哇……”鑫鑫看着晋墨纶,眼泪又落了下来,在厨房的乐向暖听到,手中的刀还来不及放下,立马跑了出来,“鑫鑫,怎么了,是摔到哪里了吗?”

乐向暖蹲在地上,刀放在了一旁,捋起鑫鑫的裤腿,看她膝盖没受伤,又察看她的手肘,也没事,这才发现一旁心虚摸鼻头的晋墨纶。“晋墨纶,鑫鑫是个孩子,你再不高兴,也别对着她发脾气,鑫鑫以前很少哭的,你一来,就有本事把她弄哭。”

这要不是晋墨纶的房子,乐向暖真想把他赶出去。“谁让她每次都不回答我的话,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我帮你教育教育,你还怪我,哼!”

晋墨纶还委屈呢,头一撇,活脱脱又一个小孩。乐向暖觉得有必要与晋墨纶好好说说鑫鑫的情况,“晋墨纶,你跟我过来。”

乐向暖欲起身,却不知是不是蹲得太久的缘故,起来时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往地上摔了过去,小腿刚好落在随手放下的菜刀上,锋利的道口,顿时被染红。鑫鑫吓得闭上了眼睛,乐向暖还想自己站起来,却被晋墨纶一个箭步,公主抱抱在怀里,连忙冲到楼上卧室,把她放在浴缸里,一边拿水冲洗伤口,一边给徐芒打电话,“快到江畔别墅,暖暖被刀割伤了,快!”

“多大的人了,莽莽撞撞的,刀是能乱放的东西吗,伤了痛了,受罪的是你自己,别乱动,我把医药箱拿过来。”

一见乐向暖受伤,晋墨纶便失了平日的稳重,手脚中还有几分慌乱,给乐向暖贴创可贴的手,也是轻轻颤抖的,生怕一个用力,会弄疼了她,可乐向暖的伤口实在太长,需要的是一排创可贴,晋墨纶不但没有半句怨言,还小心谨慎地撕了贴。乐向暖望着半跪在地上,湿了西装裤的晋墨纶,一脸认真,耳中即便听着指责的话,也如浸在蜜罐一样,甜甜的,眼中蓄满了泪水,晋墨纶抬头时,就看到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弄疼你了?再忍忍,徐芒来了就好了。”

乐向暖摇摇头,多久没有感受到晋墨纶这样温柔相待了,乐向暖甚至想,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她宁愿被刀多割几刀,眼里藏着感动,嘴上却是说,“不疼,可你贴的创可贴,太丑了,像蜈蚣一样的。”

“还能嫌弃,就没大事。”

晋墨纶起身,他更嫌弃的是自己现在的模样,湿哒哒的裤子,都黏在了腿上,很不舒服,再看乐向暖,也被水淋湿了,想必也一样不舒服,“有没有浴袍,我要换身衣服?”

乐向暖很遗憾的摇摇头,这房子里的东西,之前都被晋墨纶清空了,她搬进来后,也只有自己和鑫鑫两人的衣物,要是有男士浴袍,那才有问题,“有块浴巾,要不你先凑合着用?”

“也行。”

语落,乐向暖坐在浴缸里,好像听到了房间里有衣服换下的声音,不一会儿,晋墨纶就走了进来,只用一块浴巾遮住了重要部位,上身裸露在自己面前。晋墨纶的身材很好,这一点,乐向暖是知道的,他就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类,腹部肌肉紧实诱人,却又不会显得太过强壮,令人觉着木讷生怕,不管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乐向暖还是一副既害羞,又舍不得不看的模样,只是目光移到晋墨纶手上时,乐向暖怔住了,“你拿我的睡衣干嘛?”

“都湿了,不换衣服会感冒的。”

说着晋墨纶也不管乐向暖愿不愿意,一把将她从浴缸抱起,放到洗手台上,乐向暖红着脸,双手抱胸,“睡衣放下,你出去,我自己会换。”

“不行,你受伤了。”

晋墨纶态度坚决。“拜托,我伤的又不是手,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你懂不懂啊?”

乐向暖亦有自己的坚持。“亲不亲的都亲过了,该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两人以前是夫妻,感情又好,坦诚相见的时候多了去了,晋墨纶不明白,这时候,乐向暖有什么可别扭的。“以前和现在不一样。”

“你是动过手术了,还是重新构造过了,哪里不一样了?”

晋墨纶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晋墨纶你听不听得懂我说话?”

怎么过了三年,和晋墨纶沟通,变得这么困难了,可自己在晋墨纶面前,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白兔,最后在他一句“听不懂”后,还是被换了皮,抱到了床上。乐向暖的脸烫得像室外的高温,一到床上,就拿被子盖上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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