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称呼自己，顿时来了兴致。他低下头，靠近她些许。“你知道什么才叫流氓吗？”

他问。顾以笙的心跳速度再次加快，脸红得更加厉害。她怔怔地看着他，本该是愤怒的眼神此时却透着些许的迷茫甚至还有缱绻怀念，他的深邃的眼神犹如古井水那般暗沉。“你知道什么才叫流氓吗？”

什么叫流氓？他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畔回荡，在她沉寂的心底将过往的记忆层层勾起。这一刻，傅景衍给她的感觉，像极了那个人……宋谦。她忽然苦笑一声，像是着魔一般，沙哑着声音：“我还没有对你做更流氓的事情……”这句话，不像是她说出来的，更像是她的回忆里，曾经有人对她说的。她仿佛受到蛊惑，双手捧起他的脸主动吻住他的薄唇。虽然手掌缠着纱布，可这并不妨碍她的动作。记忆里。她好像也是这样做的。可是那段记忆太过久远，她记不起来了……傅景衍的眼底是浓浓的震惊，他本来只是想要戏弄戏弄她，却没料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主动，她的吻很温柔，带着些许的小心，似乎很怕被他推开。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推开这个女人，但是瞥见她湿润的眼角，他居然魔怔了……没有推开她。他爱的人是顾以笙，不是她。她只是一个替代品。替代品。……“唔……”她闷哼一声。“宋谦……”一个陌生的名字从她的唇齿间溢出。话落，室内暧昧的气氛顿时直线下降。傅景衍停住了动作，那双眼睛犹如虎狼一般残忍而又冷酷。宋谦？敢情，这个女人居然把他傅景衍当成替代品了？宋谦是谁？“你叫谁！”

他冰冷无情的声音犹如利箭一般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