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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问世间情问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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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在自己家里被削掉脑袋,可是我们就晚来了那么一会儿,就直接给孙大炮收尸了。正所谓“阎王叫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二十八日必死,如今在七天过后,胡大炮已经不幸身亡了,那么在第二个七天里,又会轮到谁死呀?我的心中异常的焦急,如今一切事情都是那么的扑朔迷离,一点线索都找不到。我和孙市没有办法,只有拨通了警察的电话。警察赶到之后,对现场进行了勘察,然后带我和孙市回去录了口供,最后初步将胡大炮的死,判断为不幸的使用了质量不合格的风扇,而意外死亡。……警察局离医院很近,我没有坐孙市的车回去,因为我要继续去医院陪白筱月。我在附近的超市,买了几大袋子的绿豆糕,各种口味的都有,然后兴冲冲的从超市里出来,一出来就给白筱月打电话,准备告诉她我马上就要到医院了。可是,怎么跟楚清航的一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嘿!怪事儿,话说我买了这个旧电话以后,除了“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之外我就没听到过别的声音。不好,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医院,到了病房门口,我突然又害怕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所以我刻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擦干头上的汗,然后轻轻的推门进去。“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我一脸兴奋的说,可是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我都傻了。屋子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床上的被子被蹬在了床尾,露出洁白的床单,而在床单上则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张纸。白筱月的衣服和包全都不见了,她穿着的病号服却被扔在了床下。我的手一松,一大袋子的绿豆糕软软的掉在了地上。我几步跑到床边,拿起了那张纸,纸上的字是用描眉的笔写的,这应该也是白筱月唯一找到的能写字的东西。“君勒!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请你原谅我做为一个女孩子的这最后一点虚荣心,现在的我太丑了,我不想让这么丑陋的自己,死在你的怀里。”

“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将来如果你找到了喜欢的女孩子,你就娶了她吧。还有,无论将来你的路多么的坎坷,都请你不要放弃,你所做的事情,并非你想象中的装神弄鬼,不被人接受的职业,而是为了那些像我和冬冬一样的人,不被拉进那科学无法企及的黑暗边缘。”

“好了,我走了。人,生有处,死有地。你不要为我难过,在我变得面目全非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心疼的眼泪和挚爱的眼神,我终于可以为得到你的爱而自豪了。沧海桑田不过一瞬之间,但你的深情切意却足以让我珍藏万年,就算再过几度轮回,我也永远都不忘记。”

爱你的白筱月我怀着五味陈杂的内心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激动,我像火山爆发一样在屋里大喊大叫。“啊…!为什么?为什么?”

我一边大叫,一边还在不断摔打推倒着屋里的东西,挂掉瓶的架子被我推倒了,床被我掀翻了,床头柜被我推到了,椅子被我踹翻了。当班的护士和医生,听我我这里剧烈的响动,纷纷的跑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我在屋里进行毁灭性的破坏的时候,一个个吓得都躲在门口不敢进来。一个年龄大概三十多岁的女大夫终于看不下去了,从门口走了过来,她是踩着地上的绿豆糕来的。“先生,请问你怎么了?”

我喘着粗气,突然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整个人给揪了起来。“这个屋里的女病人呢?说!”

女大夫胆怯地说:“我…我….我不知道呀。”

“医院是你们开的,你们会不知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站在门边的一个年轻小护士说:“我好想看见一个蒙着头巾的女人今天上午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她?”

完了,白筱月自己要寻死,问她们也没用,我松开了手,然后木然的双膝跪倒在地上。跪在地上的我放声恸哭,声嘶力竭,一边哭一边用双拳玩命的锤击地面。我的嗓子都哭哑了,可我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周围的大夫和护士们对我都不再恐惧,而是纷纷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把白筱月的信紧紧地捂在我的心口,痛苦的对天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答应过你,如果你死了,我就在你的坟前盖一座房子,日日夜夜的守着你。可是…可是你却扔下我一个跑了?你让我想盖房子都找不着地方呀!呜呜呜。”

在场的大夫和护士们都被我感动的掉下了眼泪,其实是那几个年轻小护士,抱在一起哭出了声音。“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刚才被我揪住的女大夫,竟然忘情的吟起了李莫愁的口头禅。此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哭我什么都不会。哭着哭着,我的声音变直了,变成了如鲠在喉一般的“呃呃”声,异常的难听。这是因为我突然感觉我的胸腔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我眼前一黑,就要晕倒,我在朦胧中似乎听到大夫和护士们忙碌的声音。“不好!他急火攻心,快!准备氧气袋和呼吸机,还有镇静剂。”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我情愿自己永远也不醒过来,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听到了阿黄的声音,阿黄在为我和白筱月低声吟唱。那只是我大脑中残留的意识听到的,但是我却记得很清楚。闭月羞光,缠绕孤影怜怜,红烛残影,映照荒魂泣泣。英雄梦,就在九死一生的战斗中绽放,美人心,却从一生一世的诺言中逝去。从此以后日记本里的那一页,只能写下终生遗憾的记忆。春意昂扬,却失去了红颜的芬芳,我能做的,只有握紧双手,保留你残留的余香。……从医院出来以后,我真正的进入了恍惚期,我变得不再关心自己周围的任何事情,每日里除了发呆之外,就是放纵的狂饮,整个人成了一个宅男大叔,头发乱蓬蓬的,胡子也不刮,我只要一走到校园里,那些女生们一看到我就躲得远远的。有时我晚上喝多了,半夜醒来,就独自趴在床上“月啊!月啊的叫。”

宿舍里考研的那三个哥们有时候听烦了,就随声附和一句:“知道你月经来了,别叫了。”

时间从我指缝间飞速的溜走,对于孙举家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心思再去过问,直到有一天,孙市找到了我,和我又提起了这件事情。“大师,这么多天我们都没有见过你,我们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我说:“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太复杂,我没有能力管。”

孙市说:“大师,前几天我听我姐姐说你不想干了,但是我不相信,我觉得你不是个那么容易放弃的人,而且就算看在白筱月的面子上,我觉得您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白筱月…白筱月。对啊,我答应过白筱月,孙家的事情我会管到底的。想到这里,我强打精神从床上跳下来,对孙市说:“我不是不管,只是这件事情目前为止一点头绪都没有,我这几天正在苦思解决办法。”

孙市表情放松了,“哦,原来是这样啊,对了大师,白筱月你见了吗?怎么这么多天我都没再见过她。”

白筱月已经死了的时候,我瞒着谁也没说,因为她得的怪病实在太过离奇,而且现在连死在那里都不知道。我连忙说:“哦,她突然接手了一个案子,被派出差办案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对了,你来找我是不是又有什么情况?”

孙市变得很颓丧,我把他让到床上坐下,然后又递给他一根烟,孙市大口大口的抽着烟,宣泄着内心的恐惧。孙市在抽着烟,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我问孙市:“今天是第几天了?”

孙市身体颤抖着说:“今天已经是第十四天了。”

十四天…,二十八日必死,第七天的时候,死了一个孙大炮,今天是第十四天,难道今天又要出事?今天孙市一进来,我就发现他愈发的不对劲了,虽然还是那种不穿鞋的怪异打扮,可除了不穿鞋以外,他本人好像怀着一种非常压抑的心情而来的。孙市大口大口的抽烟,烟已经下去一大半了,我从床上跳下来,面对面和他站着,我问他:“孙市,我觉得你今天来找我是有难言之隐要跟我说吧?”

“大师,今天是第十四天了,可能轮到我了。”

我眉头一皱,但是心里就有些慌张,因为楚清航还没回来,而孙市在这件事里是唯一一个跟我们接头的人,如果他要有什么差错,那接下来就不好办了。我从背后抽出短剑,拔剑出鞘之际,短剑直接变成了屠龙刀。孙市吓了一跳,没想到我会突然一脸凝重的抽出一把刀来,他吓的一下退到墙根。“大…大…大师,难道在第十四天是你终结我的?”

“怕什么过来!”

我把刀扛到肩膀上,威严地说。孙市只好战战兢兢的移了过来,我拿起刀,一把就砍在了孙市的床边,孙市当时脸一下就白了,由于我的动作太快,孙市连做其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我努着嘴说:“你的生命…由我来保护了!”

孙市两眼一番,晕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决定一刻不离的在孙市的身边,我和他来到了他的家里,他还没结婚,自己一个人住在一个小公寓里,屋子虽然不大,但是收拾的很整洁,能看得出来孙市这个人还是挺注重仪表的,但是就是这不穿鞋的毛病让人实在看着揪心。我对孙市说:“行了,你都到家了,你就把鞋穿上吧。”

孙市不愿意,算了由他吧,我问他:“你这次去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你凭什么说到了第十四天了就该你死了?”

孙市朝我挨近了一点,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梦吗?”

我点了点头,他说的就是那个梦见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来敲他的门,他一开门发现自己没有脚了。孙市说:“我觉得,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真的存在,并且他已经从我的梦里走到了现实里,我能感觉到。”

“哦,你见过他吗?”

孙市说:“还没有,但是我能感觉到,我现在每天晚上睡觉还是会做那个梦,然后我在被梦吓醒的时候,我能听到屋里有很沉重的呼吸声,还有脚步声,是他!一定是他!是我梦里的那个人真的来到我家里了。但是我不敢睁眼,不敢看他,我每次都假装睡着没醒,我害怕会像梦里一样,一旦我和他面对面,那我立刻就会死。我好害怕,每一天我就怕天黑,一想到那个人深更半夜在我屋里走来走去,我就浑身发抖。”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说:“今晚你放心大胆的睡觉,你就开着灯睡,然后我今晚不睡,就守在你的床边,我倒要看看到底半夜会来个什么东西。”

孙市挤出一丝笑纹说:“那多谢了大师,今天晚上就靠你了。”

我们俩个有聊了一些有关张世芳和马五的事情,他们还是那样,聊着聊着,孙市说要上个厕所,厕所在走廊里,还得出去,我觉得上个厕所没什么事儿,几分钟就回来了,就没跟着去,让他自己去了。孙市果然几分钟就回来了,他回来以后,我们俩就又坐在床上接着聊,天南海北的聊,大概聊了有二十来分钟,突然……敲门声响起来了。孙市吓得又退到了床脚,我连忙一把拎起靠在墙边的屠龙刀,并对孙市说:“别害怕,我去看看,你呆在这里别动。我一边说,一边缓步的朝门边走,我还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来航子给我的纸符。我跟玩cf似得来到门边,然后靠在门右侧,伸出左手轻轻的打开了门……门吱呀呀的开了,门外没有什么动静,我猛地举起屠龙刀,然后跳到了门口。举着刀站在门口,我愣住了,门口站着的是孙市,和屋里一模一样的孙市,只是门外的孙市掂着凉菜和酒,也是光着脚。我石化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看到的,因为屋外的孙市和屋里的孙市简直就是一个人,我虽然听说了孙市之前做的梦,但是如今确确实实的看到这种情况,还是让我有点吃惊。我举着刀,瞧瞧屋里,再瞧瞧屋外,说实话,就是双胞胎都没有这么像。不用说,屋外刚进来这个一定就是那个要孙市性命的假孙市,我举着刀大喊:“大胆冤孽!竟敢在阳间横行,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

“住手!”

门外的孙市张嘴大喊。我还真停住了,因为此刻门外的那个孙市,他的表情很微妙,有一些恐惧,也有一些慌张,他的面部肌肉有些抽筋,刚才喊得那一声的声音,也是异常的歇斯底里。“我才是真孙市!”

门外的孙市全身抖动的冲我喊道。啊?门外的才是真的?那刚才跟我聊了快半个小时天的那个难道……?“我刚才去厕所了,我从厕所出来之后,想着咱们一直都没吃饭,我就到楼下去买了点吃的回来,这才回来晚了,我没拿钥匙,只有敲门了。”

门外的孙市朝我哭诉着自己的经历,让我相信他才是真的。我朝着屋内看去,屋内的孙市此刻坐在床上,他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不好,我竟然让那个冤孽自己溜进来了,还和他聊了这么长时间。更加糟糕的是,屋里的站在屋外的那个孙市,竟然在我回头的当口,自己探进脑袋往屋里看,他或许是出于好奇,当我发现,想去阻拦屋外的孙市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屋外的孙市和屋里的孙市已经直勾勾的对上了。屋内的孙市,阴森的对外面的孙市说:“现在你可以上路了。”

屋外的孙市嘴巴长的能放进去一个鸡蛋,他不断的超后退着,当他退到墙边的时候,他突然眼睛瞪得很大,眼里布满了血丝,嘴巴长的更大了,他颤抖着举起手指,指着屋里的那个人,然后头一歪,就死了。孙市每日里被这么个玩意儿折腾着,尤其最近每天夜里醒来,都会吓得缩在被窝里不敢睁眼,长期的精神压力让他早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今晚这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让他连惊带吓,终于身体抵制不住了。孙市应该是被吓死的,他的脑中始终想着千万不要见到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样的人,如今见到了,果然是一见面自己就死了,这也属于是心理学里的暗示法了。今天是第十四天,四个人里已经死了两个了,二十八日必死,每七天死一个,到二十八日的时候,全部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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