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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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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两个睡到很晚都还没起,是楚清航的电话把他给叫了起来,楚清航接了电话之后,就麻利的穿衣服去了。“刚才谁打的电话呀?”

我慵懒的问他。“快起来了,有重要线索。”

“什么重要线索?”

“物业经理刚打电话告诉我,昨晚上朱素秋也跟咱们说过,在朱光临死的前,有一个小保安来过他的家里,他是朱光临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这个小保安我们不知道是谁,物业经理手底下像这样的保安也多的是,没法找,可今天早上那个小保安自己找上了经理,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物业经理让咱们马上过去,说不定能从他那里知道点有价值的东西。”

“哎!不是说好了今天去白筱月家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嗨,那着什么急呀?你放心,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先去见小保安。”

……我们到了大门的传达室,那个传说中的小保安正在和物业经理在交谈着,经历一看我们两个来了,推了推小保安的肩膀说:“来,把你知道的事情跟他们两个说吧。”

这个小保安年纪确实不大,一脸的青涩,个头也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五左右,长的还挺瘦弱,看起来像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但是他那张实在人的脸,却让人看起来挺舒服。楚清航对他说:“来,别害怕,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叫王鹏程,是王家屯的人。”

“嗯,事发当晚,你是怎么想到要到朱广家去的?”

“那天晚上正好是我值夜班,晚上我在巡逻,因为那天晚上我是亲眼看见朱老板在外面喝多了回家的,我觉得他到家以后应该是一觉睡到天亮的,谁知到后半夜他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并且亮了好长时间,我害怕有人趁朱老板晚上喝醉了入室抢劫,就连忙上去看看。”

“那你到他家看到什么吗?”

“没有,朱老板说他在家看电视,我和他随便客套了几句就走了。”

“那你当时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个……”王鹏程想了半天,突然说:“啊,有!那天晚上我从朱光家出来,到楼下的时候,一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女人进了楼里。”

“她长什么样子?”

“她烫着大爆炸头,穿了个黑色小背心,背着一个小黑包,脸上花的妆很重。”

我和楚清航一对视说:“就是她!”

我问王鹏程:“你以前见过这个人吗?”

王鹏程摇摇头说:“我来这里上班的时间不长,还没见过这个她。你们问问经理吧。”

物业经理也摇摇头说:“小区里面的人太多,单纯是烫着爆炸头,穿着小背心的女人是有,但是有好几个呢,根本不知道谁是谁,而且就算是我没见过的,也未必不是这个小区的人,小区里有些人我是根本就没见过,但是人家确实在这里有房子。有些人是买了房子装修好以后压根就没住过,这种情况多的是。”

楚清航说:“嗯,说的也是,你确定其他的没发现什么情况是吗?”

王鹏程点点头说:“确实没有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物业经理问楚清航:“大师,你觉得怎么样,你有办法吗?”

楚清航信誓旦旦地说:“这件事就交给我们了,但是你们也不要急,我们会有办法的。”

从传达室里出来,我们终于要到白筱月的家里去了。可是我们俩在白筱月家门口按了半天门铃,却并没有人来开门。“看来她出门了,咱们走吧。”

楚清航催促我。“再等等,可能是睡着了。”

就在这个时候,楼里的电梯响了一声,电梯门打开,白筱月和王越正好从里面出来,跟我们碰了个正着。我当时很吃惊,虽然他们两个只是走在一起,并没有更亲密的动作,但是还是觉得心里面不太舒服。白筱月的脸色依然很差,看起来有气无力的,走起路来步子还有点发飘,而且昨天我看到她头顶上的五个桔红色今天竟然变成四个了。“啊……,你出去了?”

白筱月看着我,抿了抿嘴,然后点了点头:“嗯,我最近身体很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那检查结果怎么样?”

白筱月还没有说话,王越这个SB一脸贱样的对白筱月说:“这下你放心了吧?大夫说你健康的很。对了,房子你看的怎么样了?如果你选好了的话,我今天就跟银行打电话预约,然后尽快取钱。”

我又是一愣,然后脸带苦笑的问白筱月:“哦,你们准备买房子了?那恭喜你们了。”

王越瞪着眼睛对我说:“是啊,我们准备买房子了,等新房子交工的时候,欢迎你们来家里玩啊!”

白筱月面无表情的对王越说:“对不起,我并没有打算要你的房子。”

我眉毛一挑,说:“得!表错情了。”

王越也是吃惊了半天,才说:“你…,你不要?你为什么不要?”

我撇着嘴对王越说:“人家不要就是不要,没有为什么。”

王越气的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给我闭嘴。”

白筱月低声的说:“你的这份礼物实在是太厚重了,我不敢要,也没有条件去要,对不起。”

白筱月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她摆明了是不会接受王越,可是王越还是不死心,他强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说:“你…,你不是住在这里很害怕吗?而且你看看你,现在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这都是因为你太害怕造成的,你听我的好不好。我给你买套房子,让你从这搬出去,你就不用害怕了,而且今后你也再也不用租房子住了,啊?好不好?那个女孩子不想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呀?啊?”

一直没说话的楚清航走过来打断王越说:“没有用的,逃到天涯海角都不行。她的生气弱的很,看来是有人在施法害她。”

楚清航走到白筱月的身边说:“能让我看看吗?”

白筱月点了点头,楚清航走过去掰开了白筱月的眼睛,在她的眼白上面隐约的看到了一条灰色的线。楚清航慢慢的松开她的眼睛说:“这下糟了,有人在拘你的魂魄,如今你只剩下两魂两魄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看到的白筱月头顶的桔红色和紫色光圈,代表的是她的魂魄。我焦急的过来问楚清航:“那她还有救没救?”

楚清航说:“这不好说,不过我能暂时先保住她的命,将她现在仅存的两魂两魄定住不再被拘走,但是咱们还是得尽快找回他失去的魂魄,不然的话如果让她长期的处于这种生气极弱的状态,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他。”

王越急忙对白筱月说:“他们是两个骗财骗色的神棍,你不要相信他们。我不是都陪你去医院看过了吗?大夫都说你没事了,他们凭什么说你有病?”

楚清航将两手插在口袋里,瞪着王越说:“我们从来不骗人,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不强求,但是白小姐愿不愿意让我们救由她自己决定,你…代表不了她。”

王越看着白筱月,等着他回答,白筱月依然低低的声音说:“他们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们。”

说完白筱月扔下王越,便朝我们走了过来,我挑衅的朝王越做了个鬼脸,便准备走。谁知我们刚走了几步,王越这个牛皮糖竟然又粘上了,不过他这次要找的是我。他拉住我的肩膀说:“站住!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不想理他,可是我知道要不让这小子彻底死心的话,他今后还是会整天讽刺我,整天缠着白筱月。所以我站住说:“行啊,你有问题就一次性说清楚,以后不要让我们再看见你了。”

“我想问你,你凭什么让白小姐幸福?”

我有些回答不上来,也确实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很尖锐,我宁愿选择逃避,因为我如果能给女人幸福的话,白梦冬当初为什么不选择我?我没有说话,王越撸了撸自己的领带,嚣张地说:“你回答不上来了吧?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除了花言巧语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你只会说我喜欢你,我给你一个家之类的话,其他的你什么也不会。”

王越这话是跟我说的,但其实是说给白筱月听的,而白筱月也不知是因为身体虚弱还是因为同意王越的话,她竟然丝毫不去阻止王越发表这种张狂的言论,连一句“你别说了”都没有。王越愈发来劲了,指着我的鼻子说:“像你这种人,明明今天身上连十块钱都拿不出来,却还敢厚颜无耻的对女人说将来我给你整个世界。我来问你,假如白小姐和你结婚了,你拿什么来让她过上符合现在水准的生活?你只会跟她说,现在日子不好,我们慢慢努力,慢慢熬,将来一定会好的。可是明白人都知道,你的这种努力、这种熬得日子,遥遥无期。”

王越的一番话,引起了我的沉思,更触动了我的痛楚,我本就没想拿自己去和王越这种事业成功人士去做对比,更没想和他去抢白筱月,我对他说:“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想救白筱月,为了救她我可以拼上自己的一切,但是救活她之后,她会如何选择自己将来的生活,那我无权干涉,更不会向你一样,将自己的优点无限放大,将别人的优点无限缩小,然后去四处宣扬。你是事业成功,但是你对于自己从未见过的幽冥之事却只会持否定态度,一旦你自己亲身经历了,你就只有束手无策等死的份,但是我却可以在那个时候救人。还有这位兄弟(楚清航),他可以说出无数种你听都没听过的道术和阵法,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这些东西,那只能让我越听越恶心。”

王越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那好啊!你不是说能救他吗?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怎么救她。”

我看着楚清航说:“怎么样?有意见吗?”

“别捣乱就行。”

我们又来到了朱光的家,只有这里才能提供我们安静不被打扰的环境。楚清航要摆七星护身阵,我按照他所说的,用七根白蜡烛点燃,在地上摆出了一个北斗七星的排列,然后让白筱月坐在了中央。这个阵法需要很长的时间,楚清航叮嘱白筱月如果没有他的指示,在里面千万不要乱动,而且蜡烛快烧完的时候,就要马上续上,千万不可以让蜡烛灭了。楚清航念咒:“天清地灵,阴浊阳清,三魂宁静,七魄安灵,七斗真罡,覆护真阳,吾奉太上仙师敕令急急如律令。”

他一念完,就在阵前盘腿打坐,嘴里面念念有词。我始终保持着安静,但是王越却坐立不安,一会儿屋里转一圈,一会儿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一直进行到了下午四点多,楚清航终于睁开了眼睛,他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让我们把白筱月拉起来。我本来想过去拉的,谁知道还没走到,王越就冲出来对我连挤带抗的把我挤到后面,然后他过去把白筱月拉了起来。王越看着白筱月,对我们说:“她好了吗?我看她还是那么憔悴,跟上午的时候没什么分别。”

楚清航说:“我说过了,我只是帮她先定住魂,让她暂时没事而已,至于要保住她的命,我们还得找出到底是谁拘了她的魂,替她找回魂魄才行。”

白筱月没有理他们的争执,只是扭过头问我:“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看时间说:“四点半了。”

白筱月一听,立刻一脸惊恐的说:“四点半了…,四点半了。她快要出来了。”

我和楚清航都知道她说的是那个女疯子要来了,我们要了解的就是这个,我一把拉出白筱月,把她拉到沙发上,然后对她说:“来,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们。”

白筱月把自己从搬到这里,一直到在自己家的猫眼上看到女疯子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我们。说完之后,楚清航问她:“你是说从你最早躲在墙后偷看这个女疯子的时候,她那个时候就发现了你?”

白筱月说:“我感觉是,那个时候我躲在墙后,我觉得她一定看不到我的,但是那个时候,她的眼光却是实实在在的朝着我的方向看来,就好像她知道我躲在那里一样。”

“那之后女疯子在你家门外对你笑的时候,你在猫眼里看清了她的眼睛吗?”

白筱月想了想,说:“时间太长了,而且我当时太害怕了,所以记忆有点模糊,不过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来当时她的眼珠有点奇怪,好想她的眼珠上有奇怪的图案。”

“你再好好想想,她的眼珠到底是什么样的?”

白筱月努力的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楚清航拿出一支铅笔,和一张纸,独自一个人在桌子上画了起来,不大一会儿,他画完了,他画了一张素描,画的还挺好。他画的是一只眼睛,眼睛里带着漩涡的图案,在图案的中央是一个“井”字。“你看看她的眼睛是这样的吗?”

白筱月身子凑得很近去看,她仔细观察了一阵,突然惊叫道:“啊!就是这个,没错,就是这样的眼睛。”

楚清航拿过画说:“果然没错,是已经失传的金田拒魂法,这个施法的人好狠呀。”

我说:“什么是金田拒魂法?”

“金田拒魂法是一种邪术,你看到的那个被漩涡缠绕的井字,叫做地狱井,这个地狱井刻在人眼里,是一种类似于符篆的东西,一旦有人和刻有地狱井的眼睛对视,就算是着了地狱井的道,而邪术师则可以通过记录有别人样貌的地狱井眼睛,来拒这个人的魂魄。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个地狱井眼睛是不在乎距离远近的,只要是两个人是在一条上产生的对视,你们双方都看着对方的眼睛,那么地狱井就会记录下你。”

我说:“那么在这个小区里,那些受女疯子诅咒而死的人,其实都是被这金田拒魂法给拘走了魂魄而死的?”

“没错,那么咱们可以这样来分析,其实这个女疯子并非是对谁家笑,谁家就会死人。而是死的那些人在女疯子去他家笑之前,他们像白筱月一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幸的与女疯子产生了对视,从而中了金田拒魂法。那么那个女疯子对谁家笑,谁家就会死人,其实并不是偶然,而是因为这个人在还没回家之前,就已经被女疯子盯上了。”

王越一拍桌子说:“荒谬,你们在这胡说八道,还整的跟真事儿似得,我来问你,一个女疯子!她可能有那么深的心计,还有那么厉害的法术吗?她要那么厉害的话,早就能统治地球了,干嘛还把自己弄的疯疯癫癫的像个疯子一样?”

楚清航说:“我实话告诉你,那个女疯子她根本就不是人,她是一个傀儡,一个以人的外形迷惑我们的傀儡。”

王越说:“够了,你的戏编完了没有。好了,白小姐,我们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了,你坐了一天了,一定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王越纵使体贴的像个大内总管似得,可白筱月还是不领情,她一把将王越的手甩开,突然用手紧紧地抱住肩膀,然后问我:“现在几点了?”

我又看看表说:“五点一刻了。”

白筱月说:“五点一刻了,这个时候是她出来的时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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