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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去百货大楼,回来碰见了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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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段鸿轩就被兴奋的何雨水给吵醒了。  段鸿轩郁闷的用手使劲挠了挠脑袋,“雨水呀,哥知道你今天急着要去买自行车和手表,可你也得看看时间呀!  这百货大楼九点才开门,你看看现在才几点?”

何雨水一听,愣了一下,“啊!百货大楼九点才开门吗?我还以为他早早就能开门呢。”

接着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脸,“鸿轩哥,那你继续睡会儿,我一会儿叫你,我先去练功。”

说完就赶快跑出去了。  吵都被吵醒了,这还怎么睡?段鸿轩也只好郁闷的起床了。  俩人吃完早饭,就在何雨水坐立不安中磨着时间。  眼看八点半,何雨水实在是坐不住了,就拽着段鸿轩要出门。  段鸿轩就故意逗何以水,非要说再等等,九点半才走。  接下来何雨水先是撅嘴瞪眼的生气,然后满脸讨好的给段鸿轩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腿。最后拽着胳膊好一通撒娇。  段鸿轩看着眼前的小美女又是生气,又是讨好,又是撒娇的。  觉得也差不多了,再逗恐怕就真急了,而且时间也差不多过九点了,这才大手一挥,出发!  在何雨水的欢呼声中,两人直奔百货大楼而去。  一路上,何雨水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兴奋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俩人到百货大楼,段鸿轩交了两分钱,存好自行车。由于刚开门时间不久,百货大楼里人不是很多。  在段鸿轩的提议下,两人先去看手表。  柜台里各式各样的手表,看的何雨水眼花缭乱,不知道该怎么选,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段鸿轩。  挑选了半天,最后在段鸿轩的参谋之下花了一百三十元,买了一块蝴蝶牌的女士手表。  售货员看着两个半大孩子来买手表,惊讶了半天。  最后在段鸿轩的解释下,妹妹马上上高中了,买块手表奖励一下,也方便她掌握时间。  接下来倒也没发生什么狗血的事情,售货员惊讶和羡慕的同时,麻利的开好单子,接过段鸿轩递过来的钱和手表票,用一个大夹子夹好,顺着铁丝一甩,就甩给了收银的。  很快,两人就拿到了开好的发票和手表。何雨水迫不及待的当场就戴在了手。  开心的抬起手,左看看右看看,这一路看着就奔卖自行车地方去了。  同样的纠结,最后花费150块钱选了一辆二六的永久女士自行车。  出了百货大楼,何雨水带着手表,推着自行车开心坏了。  段鸿轩本来建议两人去看个电影,然后中午在外面下馆子,吃完了再回去。  可何雨水不干,非要马上回去,说是要回去练习骑自行车。  无奈之下,段鸿轩只好把看这个世界第一场电影的时间无限期的延后。  由于何雨水还不会骑,段鸿轩也只好陪着她一起推着车子走。  两人先去给何雨水的新自行车交钱砸了钢印,办了个小本本,然后又交了税。  这以后每年都要来交三块五毛钱的税。  何雨水昂着头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很是豪迈的对段鸿轩:“这钱我自己交,以后每年的税我也自己交。”

额头上分明写了“小富婆”三个字。  两个人各推着一辆自行车往家走,一路上不断的招来各种羡慕和惊叹的目光。  这年代,一辆自行车的价值可不低。在平均工资只有30多块钱的时代,一辆自行车相当于一个人不吃不喝,差不多将近半年的收入。  最关键的是,你有钱也不好使,自行车票太难搞了。  哪个家庭要是有一辆自行车,家里的半大小伙儿找媳妇儿都比别人容易一点。  出门上班要是骑个自行车,按四九城的说法,那就是忒有面子。  要不大四合院里的三大爷闫埠贵,一家人就指着他一个人的工资养活,日子过的也够难了。  就这,闫埠贵那么抠门的一个人,最后愣是咬着牙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成为整个大院第一个私人买自行车的人。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就是为了个面子。  为什么说是私人呢?因为许大茂经常下乡放电影,所以有一辆厂里给配的自行车。  为什么三大爷非要第一个买自行车呢?因为它本身是小学老师,自认为是整个四合院里最有文化的人。  正因为三大爷自喻为文化人,所以就特别好面子,虽然抠门奸诈,但明面上都要保持住文化人的面子和底线。  连家里发生什么矛盾,都要关起门来,在家里偷偷的解决,不能让院子的人知道,否则觉得丢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也正是因为三大爷还有着自认为是文化人的底线,所以才比其他两个大爷要好一点,为了文化人的面子,保留了做人的最后一点底线。  成为院子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别的不说,最起码把其他两个大爷这就比下去了。这也算是在院子里拔份了,这面子不就有了。  段鸿轩领着何雨水在胡同外面的街道上找了个修自行车的铺子,给何雨水在自行车前面安个筐,方便她以后放东西。  两人在修车铺门口正看着修车师傅给自行车装筐,后面有人叫:“何雨水!你在这儿干嘛呢?”

一回头,段鸿轩就看到一个20多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小伙。  下身长裤,上身白色衬衣短袖,脑袋上的分头梳的溜光水滑。  一张长长的鞋拔子脸,上嘴唇留着撇小胡子,再加上不停的滴溜乱转的眼珠子,整个表情就给人一种,感觉这人随时在琢磨着什么坏主意的样子。  这不是许大茂吗,但是段鸿轩假装一副不认识的样,脸上带着疑惑的微笑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一看是许大茂,立刻打了声招:“大茂哥,我刚买了个新自行车,给车前面加个放东西的筐。”

说着就用手指了指那辆二六车子。  许大茂一看,“嚯!这车子漂亮。你哥怎么舍得给你买自行车了?”

边说还边看了站在旁边的段鸿轩两眼。  “不是我傻哥给我买的,是我鸿轩哥看我要上高中了专门给我买的。”

说着用手拽了拽段鸿轩的胳膊,“鸿轩哥,这是住在我们后院的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段鸿轩依旧脸上带着微笑,然后冲着许大茂很有礼貌的打声招呼:“你好,大茂哥。我叫段鸿轩,住在你们隔壁院。”

许大茂看着眼前这个帅小伙,连忙也带着笑脸,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段鸿轩?你就是咱们这儿有名的小秀才吧!你的大名我可早就听说过,可这不老是下乡去放电影,事情比较多,就一直也没见过,今儿可算是见到真人了!  一直听说雨水跟你们家关系不错,这刚要上高中,你就送她一辆自行车。  你这当哥哥的对雨水的好可比傻柱那个哥哥强的没边了。”

好家伙,这许大茂和傻柱不愧是死对头,随时随地逮着机会都要给傻柱上眼药。  一看就是一个背后阴人的主。  段鸿轩在心里撇了撇嘴,脸上依旧带着无害的笑容,“这没什么,谈不上什么强不强的。  正好我干妈给送了一张自行车票,我本身又有自行车。看着雨水上高中学校稍微远一点,学习比初中要紧张一些,所以就干脆趁着这张票给她买个自行车,方便!”

“瞧瞧,雨水,什么才是自己人!  你把小秀才叫一声哥,人家就真想着你。怕你不方便辛苦,立马一辆新的自行车就来了。  你再瞧瞧你那傻柱哥,自从贾东旭死了之后,每回食堂带回来的剩菜都给了秦寡妇。  到你这儿就剩啃窝头饿肚子了,哪还把你当自个的妹妹!  这纯粹就是分不清什么是外人,什么是自己人!我都替你不值!”

许大茂的语气中带着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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