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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娄家晚宴,书房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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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几人愉快的聊天中慢慢流逝。随着对实际情况的了解,娄家人,尤其是娄母和娄小娥对段鸿轩越发佩服和怜惜,不由自主地母爱之情泛滥,非要他以后要经常来家里吃饭。段鸿轩连连推辞不过,只好答应有空就尽量过来,这才被勉强放过!  当得知段鸿轩才今年才15岁就已经高中毕业了,吃惊之余也佩服不已!深深遗憾没能有幸早点结识段父段母,感叹不知道是什么样地人杰可以培养出如此优秀地子女!  段鸿轩的谈吐和见识也令到众人大开眼界,娄父更是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交好段鸿轩,这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语气之中不由得多了几分看重,再不把段鸿轩当作小辈看待!这正是段鸿轩要的效果。否则一个未成年的小屁孩面对一个枭雄人物哪里来的话语权,说话别人根本就不当回事!  娄父可是在解放前旧社会那个人吃人的时代从商,闯下娄半城的名号,心机手段眼光绝对不会缺乏,甚至不乏心狠手辣的手段,否则在那个年月早被人吃干抹尽了!这种枭雄人物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很难听得进别人的话,只相信自己!  段鸿轩就是要改变娄父的这种状况,让他一步一步的看重自己甚至最后对自己言听计从!这样既是救了他自己和家人,也是对段鸿轩未来的发展大计会起到关键作用!  就这样在一方刻意引导,一方有意交好的情况下,大家谈性高涨,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时间,佣人来汇报说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大家移步餐厅,准备用餐。  娄家不愧是大资本家,虽然现在大家都比较困难,可是餐桌上的美食仍然显得有些奢侈,要知道现在可是国家的困难时期,这就更加显得有些奢侈了!  “叔叔,这也太丰盛了吧!”

段鸿轩故意带着吃惊的表情和语气!  “呵呵,今天能结识小友这样的人杰,这些都不算什么,我还怕小友觉得寒酸呢!”

娄父略带得意的说道。  “哪里,这丰盛程度简直不敢想象!我父亲的好友虽然身处高位,但一日三餐也是粗粮杂粮果腹。就是为了要给我补身子,也只是略微见点荤腥外加好不容易搞来的鸡蛋!就这还给别人解释说是为了给自己的好友,已经牺牲的烈士遗孤补身子才才奢侈一把的,生怕别人有什么看法!  我这位伯伯告诉我,连太上他老人家都勤俭节约,尽量为国家节省些,国家现在很困难,奢侈浪费就是犯罪呀!呵呵,没想到叔叔的家宴如此的丰盛,另我受宠若惊呀!”

段鸿轩故意话中有话。  娄父起初还得意,可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心里咯噔一下,看向段鸿轩。就见段鸿轩也投过来满含深意的目光,娄父越发的认定段鸿轩话中有话!  大家开始用餐,段鸿轩推脱年纪还小,另外身体刚刚复原,就没有饮酒!  “叔叔,我看您院子里还有一辆小汽车,出去坐着肯定吸引大家的目光,人人羡慕呀,叔叔真是家资丰厚呀。  我那个父亲的好友,哦,现在让我称呼伯父的那个高官,出行都是自行车。虽然有国家给配的小车,可是我那伯父还是坚持尽量出行都用自行车,说是给国家尽量节省油料。  家务洗刷等都是自己亲自动手,哪里向叔叔这里,出行是小车,家里还有帮佣,我那伯父简直和叔叔没法比呀!他们就会打仗,就会舞枪弄炮的,哪里像叔叔这么会赚钱呀!  不过枪杆子里出政权,也正是有了他们这辈人的牺牲和付出,才有了现在的新的炎黄政权呀!”

娄父越听越不对味,恨不得赶快吃完,好拉着段鸿轩去书房!这顿晚饭就在娄父坐立不安,味同嚼蜡,其他人兴高采烈中结束了!  众人离开餐桌,回到客厅,柳婶给上了茶,才喝了几口,娄父就邀请段鸿轩去书房。这下娄小娥可不干了,“爸爸,我还没和小轩弟弟好好说话呢!”

“娥子乖,爸爸又重要事情和鸿轩谈,回头你们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嘛!”

娄小娥也不是蛮不讲理的娇蛮小姐,不情不愿的跑到娄母身边,搂着娄母的胳膊去寻求安慰去了,段鸿轩对娄母和娄小娥告罪一声,这才和娄父步入书房!  柳婶又进来奉上茶水,然后退出书房,并关上房门。  书房里的二人边喝茶,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娄父没急着往正题上开口,段鸿轩也不急,就看谁先忍不住!最终还是娄父投降认输。  “鸿轩小友这养气的功夫,我是实在佩服!我这里有些疑问,不知小友可否解惑?”

“叔叔有什么只管问,但凡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小友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一声娄叔。”

“哪里敢嫌弃,那我就高攀了,娄叔!娄叔就叫我鸿轩或者小轩吧!”

“好,那我就叫你小轩了!小轩呀,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好像话里有话呀,不知......?”

“娄叔,虽然我们初次见面,我有些交浅言深,唐突了。可是阿姨和小娥姐对我有救命之恩!师傅和父亲生前曾一再教导我说,施恩不要图报,可是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至今牢记心中!所以为了阿姨和小娥姐,我就只好冒昧了,言语冒犯之处还请娄叔见谅!”

“小轩不要客气,有什么话只管说。今天是我来向你请教的,谈何怪罪,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娄叔,那我就直说了!不当之处还请娄叔见谅!我听小娥姐说娄叔是爱国资本家!”

“是呀,当年日寇侵犯我家园,也就八路军虽然缺衣少粮,武器弹药也是奇缺无比,可是仍然奋勇抗战杀敌,并且对普通百姓秋毫无犯,有时候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尽可能地帮助百姓!为了百姓免遭毒手,掩护百姓撤离,不惜舍身就义!  我是从军阀混战年代过来的,也经历了民国政府,自古都是兵如匪,更有甚者甚至兵不如匪,何曾见过这样的军队呀!  我是从心底里佩服这样的军队,于是我就利用我的关系和门路,给他们一些帮助,也就是偷偷购买些武器弹药,粮食布匹什么的,偶尔还有些药品,给他们送过去!我做的这些,和他们的牺牲付出比起来不值一提!  在那个混乱的年代,活着就不容易,何况我还要经商!我要没有些手段,早就家破人亡了!  娄叔也不瞒你,娄叔有时候也会也会下狠手,可是一来这是那个年代大家都采取的方法,就看谁更狠;二来娄叔还是有些底线的,从不主动去对付别人,除非对方要对我出手,那我就要比他更狠才行。一为自保,二为震慑。这些都是那个年代的生存之道!  可人都是有良知的,娄叔我看到这样的军队如何不动容!所以也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给与他们一些帮助!  新的政权建立后,娄叔也高兴呀!后来公私合营,娄叔我也就主动交出大部分的轧钢厂的股份,厂子的管理权,就做个不管事的小股东,每年那点分红,也算是放下担子,一身轻松,悠闲过日子喽!也算是对这个新生的国家做出自己的贡献吧!  国家也记得我的贡献,就给了个爱国资本家的称号,实在是愧不敢当呀!”

娄父说完略带得意,看了眼段鸿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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