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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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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内,傅贺远的话音落下之后,郭婉茹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僵硬的站立在原地,久久无法出声。她捏着手机的手背青筋可见,面色复杂,明显泄露出了她此时不安纠结的心理。傅贺远知道她已经在动摇了,开始打同情牌,声音也放柔了许多:“婉茹,你要相信我,这次冬夏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我要的只是陆河的性命,真的没有想过要去伤害她。”

郭婉茹紧紧捏着拳头。她沉默了良久,绷唇:“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傅贺远眸色忽闪,当即回答:“千真万确。”

他停顿了下,继续说:“我答应你,一定会查出这次让她受伤的凶手。”

郭婉茹拧了拧眉,她迟疑的开口:“陆河呢?”

这个男人毕竟是冬夏的丈夫,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冬夏醒来之后,一定会很难过。毕竟两人也朝夕相处了几年,傅贺远很快就知晓她在顾忌担忧什么了。他敛眸,眼底迸射出了丝丝的嘲弄。他平静的开口:“我已经说了,陆河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傅家就没有一天的安宁。只有越快解决了,我们才能去国外安静的生活,这样才谁都无法打扰我们。”

郭婉茹紧咬下唇,还是觉得太冒险了。她皱眉,斟酌道:“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就不能翻篇吗?或许我去找冬夏谈谈,让她劝劝陆河……”剩余的话她还没有说完,傅贺远已经冷静的打断了她。他说:“不可能,你太不了解陆河了,如果当年的事情能说翻篇就翻篇,他就不会这么多年还在调查当年的事情了。”

而且,现在不止是陆河一个,还有一个同样十分棘手的江漠也是。这两个人现在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手至他于死地,所以他只能快他们一步,抢先出手。只要除掉了一个陆河,剩下一个就会好办很多了。思及此,他的眸色明显晦暗了几分。郭婉茹现在是十分的纠结担忧,她如果点头了,就是默许了傅贺远的行为。如果日后哪一天,冬夏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恨死她。但如果这件事情失败了,她就属于帮凶了吧?傅贺远见她沉默半天都没有说话,继续循循善诱,告诉她:“你别担心,所有的计划我都已经想好了,只要不出任何的差池,一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陆河,不会有警察查到我们头上的。”

“婉茹,你要相信我,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我去坐牢不是吗?”

郭婉茹一下跌坐在了沙发上,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在不停的颤抖,身体紧绷。隔了许久,她终于一鼓作气,给出了回答:“好,我知道了,你记得千万小心点,别漏下把柄了。”

到头来,女儿的幸福和她的幸福,她还是和以前一样,选择了自己。电话掐断了以后,傅贺远双手背负在身后,笔直的站在窗口前面,他的脸色十分的复杂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另一边,周梅今天休假在家里休息,起床没多久也看到了新闻。她倒了杯红酒,惬意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液晶显示屏上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报道,心情特别的愉悦。还真的是连老天都在帮她。周梅轻抿了一口醇香的红酒,这么久以来,心口堆积的郁气终于得到了发泄。她眸色幽幽,反复的看了几遍那段视频。手机适时响了起来。她捞过桌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微微顿了下,随手接听了起来。很快,周井然隐含薄怒的声音从电话内传了过来,低喝质问道:“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周梅愣了下,皱眉:“哥,你在说什么?”

“我问,许冬夏受伤的事情,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怎么可能是我……”周梅坐了起来,面容染上了一层疑惑,她原本还以为,许冬夏的事情,是周井然找人做的。可是眼下看来,并不是。周井然呼吸沉沉,咒骂了一句:“该死,到底是谁坏了我的计划!”

周梅一怔,不解的开口:“哥,这样不是很好吗?许冬夏出了事,陆河肯定无暇顾及其它的事情,你不就可以趁这个机会,去对付他叔叔吗?”

周井然忍不住讽笑了一句:“你懂什么,计划全乱了,这次许冬夏出了事,陆河一定会怀疑到我们头上,你以为他会轻易放过我们?”

“你是说,有人想要把这个锅甩给我们?”

周梅顿了顿,很快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她瞪眼:“他们是想要我们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是吗?”

周井然早就知道了,何志成和傅贺远这两个老狐狸不可信任,这次不知道是他们谁干的,不过他能想得到,陆河肯定也能想得到。既然他们无情无义,违背信用在先,也怪不得他了。周梅拧了拧眉,刚刚的愉悦已经荡然无存。她绷唇:“哥,我们现在怎么做?”

周井然敛眉,沉默了半响,幽幽的开口:“什么都不用做。”

话落,周梅顿了顿,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电话内又传来了他的声音:“我们也可以坐收渔翁之力。”

*温哥华,医院。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黑了,凄清的月光如同薄纱笼罩在了霓虹闪烁的城市。冗长寂静的走廊上,时不时能听见护士走动的声音,空气里的氛围莫名有些窒息森然。手术室外的红灯还亮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陆离坐在长椅上,双手紧握,敞着修长的双腿,垂着脑袋一直看着地面。他的手上还是鲜红的血迹。从冬夏进去到现在,他一直没有离开过,中途有护士想过来询问他需不需要去清洗一下,可是看到他周身弥散的阴郁森冷,有些怯步。男人的脸色十分的苍白可怖。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如同万丈深渊。手机被他丢在了椅子上,每隔几分钟就会有短信或者电话进来,不停的震动,不停的震动。可是陆离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他一直静静的坐在那儿,没有丝毫的生息,身后的窗外渲染了大片浓郁的黑色,仿佛与他交融在了一起。过了不知道多久,手术室外的红灯倏地灭了。几乎同一时间,陆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大步走向手术室门口。手术室内走出来了几个医生。他们看到陆离之后,摘下了口罩,笑着说:“手术很顺利,伤口不深,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复原了。”

闻言,陆离可怖的脸色终于是有所缓和,绷着的心也落了下来。麻醉师已经把还昏迷不醒的冬夏推了出来,送到了病房。陆离跟医生道谢之后,快步走向了病房。女人躺在病床上,月光从拉了一半的窗帘外投射了进来,落在了她憔悴苍白的面容上。她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安安静静的在眼睑下方落下了一排的剪影。平时红润的唇片,现在没有丝毫的血色。陆离轻轻的坐在床畔上,因为手上还是血迹的缘故,他没有去碰她。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内心柔和的一塌糊涂。隔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舍得起身,走向洗手间,把沾满双手的血液清洗干净。红白交融的水顺着水管道流了进去。陆离站在洗手台前面,冰冷的眸子看着那些被冲洗出来的血液,眸色一点一点变得十分的暗沉晦暗。这时,又来了。耳蜗里面“嗡”的一声,他蓦地抓紧洗手台的边缘,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和模糊。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青白,薄唇紧抿。缓了一会儿,眩晕感才消失了。他缓缓的抬眼,看向镜子里面脸色难看的自己,眸色沉了沉。再等一等。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做。……从洗手间出来,陆离径自走到了床头,俯身轻轻的落了一吻在女人光洁的额间。然后拿起桌子上还在不停震动的手机,轻手轻脚离开了病房。他没有离开太远,只是站在走廊上,打开手机界面,找了个未接号码回拨了过去。电话只响了两声就通了。徐姿蓉急切的声音从电话内传了过来:“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久都不接电话,你们没事吧?”

“已经没事了,夏夏刚刚做完手术,麻药过后就会醒了。”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怎么回事,你们好端端的,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呢?”

陆离没有告诉她前因后果,只是含糊的说:“还没有抓到凶手,目前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您别担心,夏夏已经没事了。”

“好,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注意休息。”

聊了几句,徐姿蓉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样,就挂断了电话。陆离站立在窗口前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浮浮沉沉的景色,天地间好像混合在了一起,都是灰茫茫一片。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眸色莫测难辨。隔了一会儿,他又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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