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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我不走,在这里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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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醒着,可他说的话却是让人听着发糊涂,可说他睡着,一双红眸又始终不移的落在她身上。白安安猜想他肯定是烧糊涂了,上前一探,果然,额头烫的烧人。再这么烧下去恐怕会烧出肺火,可是想要避开所有人把他送回他自己的房间又谈何容易。白安安头疼,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也许是见了惯了百里席生霸道张狂的样子,如今他一脸虚弱乖乖的躺在床上,倒让白安安有些心生不忍了。她微微靠上前,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如果他能醒过来,她也能想想办法把他送回去,再让佣人通知皮特医生。可是不论她怎么摇,百里席生似是未闻,一双红眸半掩未掩,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他的唇一直开开合合,声音也越来越小。白安安凑上去,听见他说:“……我听话还不行吗……”都说人醉酒时才会说真心话,也不知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一定是他清醒时不会说的,恐怕己经在心底藏了太久,无人可说的。白安安敛下眸,想起自己刚去舅舅家那几年。她其实还有个姑姑,但是姑姑嫁的远,只有舅舅离他家最近,爸妈还在世的时候,两家走动的还算多,舅妈没少沾爸爸的光,平时生个病拿个药都很少给钱,爸爸念着两家是亲戚也不好说什么,而且也不想让妈妈为难。爸妈离世之后,舅舅帮她卖了房子,她带着卖房子的钱住进舅舅家,舅妈起初对她还不错,又是给她买东西又是夸她能干懂事,可等她把她手里的存折骗到手,就完全变了一种嘴脸。她念着舅舅身体不好,受了委屈就自己忍耐,她上学回来晚了,云姗姗就直接把房门一锁,直等到舅舅推开大门才放她进来,寒冬腊月,她蹲在房间的门外写作业,手脚冻的发麻,就一个人默默的掉眼泪。没人可说,就对着自己说,幸庆,她终于长大了,所以当舅妈暗暗把她卖掉的时候,她心里其实是有一丝庆幸的,能脱离那样的一个家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白安安垂下头,眸子里闪过一线怜悯。她伸出手,把他汗湿的发轻轻抚到脑后,轻声道:“你烧的很厉害,再不去医院恐怕会出事的。”

声音如春风般拂过耳际,他的目光动了动,却是抬起手盖在她的手上。她微征,视线顺着他的手移到他的眸子上,他的眸子红的滴血,连眼白都染上了红血丝,看着即恐怖又可怜,他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白安安轻轻一挣就把手挣开了。“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别走……”他的手胡乱的抓了一下,又垂了下去,眸子也随之缓缓闭上。白安安鬼使神差的将手递了过去,他一碰到,马上就握紧,吃力的张开眼眸。白安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是他的目光里闪动着渴望的目光让人无法视而不见。她又轻声重得了一次:“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你回来了……是来看我的吗?”

白安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微微一停。他被烧的艳红的双唇忽然有了一丝弧度,连带着一双眼眸也微微弯起。白安安不禁一呆。她见过他笑过那么多次,可从来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的温柔,灸热的红好像融成了一片温柔的海,清清的荡在他的眸中,安静又美好。“……不走了好吗……留下来吧。”

“百里席生?”

她试着唤醒他。“就我们俩个……离开这里,你说什么……我都听。”

他是在对她说话吗?可是又不太像,他的神情总像是透过她在缅怀着什么人。白安安感觉他的手指在缩紧,似乎怕她离开一般,不禁俯身:“好,我不走。”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她也微微一惊,再想反悔己是来不及。他笑弯上眼,一片红光潋滟,好像初升的太阳,如此的美丽。白安安明知道他不是在看自己,却不由的感觉脸上发烫,想必是自己的烧还没退。她摸摸发烫的脸,又看看面前的男人,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次。”

与其冒险把他送回去,还不如先想办法让他退烧,等他病好了,她再和他说清楚吧。白安安想要起身,百里席生立即紧了紧手掌。白安安柔声道:“我不走。”

百里席生只是握紧了手掌,呼出的热气烫在她的手背上,让她微微一颤。想了想,她凑过去,轻轻将手指一根根的抽出来,声音无比的轻柔:“相信我好吗?”

也不知是被她的声音安抚,还是他的力气己经散尽,白安安终于抽出自己的手,她马上起身,将被子全都拉过来盖在他身上,转身,将柜上的药拿了过来,斟酌了一下,拿下两片药效最轻的,端起水杯回到床边。百里席生俯躺在床上,大赤赤的霸占了她整张床,白安安贴着床边坐好,费力将他的头抬起。把药递到他嘴边;“把嘴张开,吃药了。”

那药没有糖衣,苦的厉害,被直接放到他嘴里,不到两秒,就被他吐了出来。“你怎么吐了?”

白安安急忙伸的去接,不料,他一伸手,直接把药给扒到了地上,几乎是赌气一般,泄出一抹报怨:“……苦,不吃……”“怎么像小孩子一样。”

白安安实在无奈,侧身,又拿了两片,“你不吃药,病怎么能好?乖,把药吃了再睡。”

百里席生却像是和她做对一样,薄唇紧抿,说什么也不肯张嘴。白安安和他较了半天的劲,累的头晕眼花,自己也是一身的汗。终于,将水杯往桌上一放:“你是不是己经醒了?”

他是故意的吧?哪有病人这么折腾人的?可是看他神情又不像,他确实在发烧,白安安也算久病成医,知道他不可能醒的这么快。白安安只好再次拿起杯子,这一次她换了一种方法,硬喂他是不可能了,她只能诱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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