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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当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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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当年故事当年东方家的故事里少不了文家的影子,文家的故事里却没有东方家。当年的故事后,文家远走他乡,来到了东川顿。东方家也远走他乡,来到了东川顿,只是东方家原不姓东方。文家不知道东方家的故事,东方家却晓得文家的故事且对文家的故事一清二楚。当年的恩怨未了,东方家誓要讨个说法。既要讨个说法,东方未白便先从花雨院讨个说法了。尽管东方未白闹得花雨院满院风雨,护犊子的文院主终究未把文谦谷逐出花雨院。看着强作镇定的文院主,东方未白满意的笑容一闪而过,又是一个色厉内荏的草包。文家的男人一个不如一个了,倒是文家的女人心机深沉。只是嫁出去的女儿远在他乡,救不得花雨院的急火。东方未白知道文院主之所以如此跋扈强势,是因为文家的女儿是安清风的文妃。东方未白也知道愚蠢的文院主是不会逐出文谦谷的,因为文谦谷是文妃安进花雨院的。文家女儿的心思,孔求中看得清楚,东方未白也看得清楚。文家要掌控花雨院,而后掌控东川顿,而后掌控????只是文家的女儿千想万想不曾想到文家的男人已如此的不堪重用。文院主遮不住花雨院,文谦谷也盯不住孔求中。所幸孔求中不喜不怒,阴险是阴险了些,倒也相安无事。文院主没忘了文家女儿的叮嘱,见了孔求中低声下气,唯唯诺诺。文谦谷也没忘了文院主的呵斥,见了孔求中有多远滚多远的活着。孔求中不喜不怒,花雨院就无风无雨。这一点文家的祖孙知道,东方未白也知道。只是文家的祖孙不知道孔求中欢喜了,孔求中欢喜的人就是独孤君子,那个看起来有些呆呆的人。东方未白却知道,而且明白孔求中与顾呆子的渊源不浅。东方未白也清楚那日文谦谷来者不善,因为文谦谷瞧见了青衣君子痴痴的注视瓜虫,而且笑靥深深。文家的男人金戈铁马的锐气已经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是狗马声色了。东方家的说法是该讨要的时候了,东方未白一步一步走进文谦谷的圈套。圈套中有一个人必不可少,独孤君子,只是可怜了瓜虫遭了大罪。既为瓜虫讨一个说法,也为东方家讨一个说法。东方未白说的没错,只是瓜虫的说法无足轻重,东方家的说法才是根本。东方未白的一己之力既逐不出文谦谷,也动不了文院主。十一君子,十一君子既不知文家女儿的高不可攀,权倾大散;也不知独孤玉面的隐忍野心;更不知孔求中与顾家的渊源不浅。十一君子只知道有些权势的文家的跋扈,不喜不怒的孔院长的古怪,还有独孤玉面的郎艳独绝,天下无双。对于独孤玉面之事,十一君子觉得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十一君子还觉得声讨之威,足以逐出文谦谷。至于青衣一怒为独孤,自出花雨院。静水君子曲静水听了文院主“不出”二字,摔碎玉簪。说了耻于花雨院蛇鼠伤虎,藏污纳垢后愤然离去。至此,君子十三去四,小隐君子温小野哈哈一笑也飘然去了。花雨院落得个花开葱茏,君子零落。文院主一步一步狼狈离去,花雨台上下寂静无声。花雨院诸学子有黯然神伤,有心灰意冷,有愤恨不平???该留的未曾留,该走的未曾走。东方未白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静静的笑了。十一君子闹破了大天,也是伤不了文家的,只因文家的女儿尊贵为妃。花雨院能拔得掉文家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孔求中。能让孔求中拔掉文家的也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姓顾的瓜虫小子。如果独孤君子之事只能归罪于文谦谷,那坐视不管,包庇纵容的责任就要归罪于文院主了。东方未白要的就是坐视不管,包庇纵容;文院主也果真来了个坐视不管,包庇纵容。愚蠢的文院主既然不能弃车保帅,那就只好全军覆灭。东方未白知道孔求中不在花雨院中,在去顾家都的路上。孔求中不回,文家祖孙是逐不出花雨院的。不急,花雨院中东川顿名门望族的公子千金也好慢慢的积攒对文家的鄙视与愤恨。待得孔求中回花雨院时,文家离开的便不止是花雨院,还有东川顿。除恶务尽,要慢慢来的。东方未白在书舍中自斟自饮了一杯东川老烧,自言自语说。文家势必要给东方家一个说法的,不给,东方家便自己来要。埋掉了散道人,顾都打量着空荡荡的竹舍,忽然觉得陌生了许多。物是人非,或许说的就是这般吧。杜开先整理着老叟留下的遗物,一言不发。朝阳渐渐温和了起来,春天的风似乎湿润了许多。老叟走了,走的似乎匆匆忙忙。春天的花还来不及完全绽放,酿酒的花瓣还未曾摘下一朵,老叟便忽然的从世界消失了。消失了,再也回不来了。莫名的哀伤久久拂之不去,顾都知道老叟的死是狠狠地伤了他的心,虽然他未曾掉下一滴眼泪。顾都也知道杜开先的心应该更冷了,较之杜母死时的寒冷有过之而无不及。寒兄冷弟,老叟说得一点不错。云华王朝、大散、散字门还有顾家的誓言,当年的事似乎太多了些。顾都想着,孔求中来了。孔求中风尘仆仆,直接便进到了竹舍之内。“孔院长还是中道人?风尘仆仆,一路安好?”

顾都冷冷的问道,杜开先自顾自的收拾遗物。“小子无礼啊,散道人何在?”

孔求中也不恼,打量着竹舍问道。“死了,埋在黄土里了。”

顾都嘴角挂着一缕苦笑,平静的回答。孔求中呆呆的出神,忽然捏住了顾都的手腕,把起了脉象。而后,一声长长的叹息,苦笑不已。“宿命难逃啊。散道人果然是还了这酒蛊之毒的情分。散道人不欠顾家的了,散字门却还欠了顾家的。当年师叔传授了我散道这门功夫,想来是时候还回去了。我还了这武功的一半,散字门便不欠顾家的情了。顾都,倒也巧的很。既有顾道人的顾字,又沾上了独道人的独字。瓜虫小子与散字门的不解之缘是解不了了,怪不得散道人折尽阳寿收你为徒。散字门功法向来不外传的,凡偷窃窥盗本门功法者皆遭大劫。散道人收你为徒解了你的劫数,又耗尽毕生功果疏通了你的筋脉。这寡情的人也忒多情了些,真是不枉了师叔当年的悉心照拂。散道人不欠了你顾家的,只怕你顾家要欠散道人的了。散道人的清酒可还有些,拿些来。”

杜开先取了一坛,孔求中也不斟酌,抱起坛子便豪饮了一番。“散道人的清酒还是一如当年啊,清香干烈。多少年不曾喝过了,不想喝上了,散道人却走了。三十年了,你说走就走了。”

孔求中说着,眼眶中盈满了泪水。三十年未见师弟,师弟忽然不在了人间。“顾家的誓言,你晓得吧?师叔说过的话,我记得,散道人更记得。顾家的人不知道更不会记得,散道人走了,顾家的人便要知道更要记得了。师傅说过,姓顾的是要颠覆天下的。”

“知道,也记得。不知道云华王朝、大散、散字门,当年的许许多多?”

“当年的许许多多,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吧。当年的云华王朝是慕容一脉,独占天下五十顿洛,直有一统天下的气象。奈何天意难测,运命多乖。云华国主一病成疾,呜呼而去。幼主年弱,不足以震慑群雄。云华国师扶主不力,使内有奸臣外有权佞。乱臣贼子,祸乱国邦。百年云华,一旦成梦。虎将安定方割去三十顿洛,自称大散;狼将路邦占了二十顿洛,自称大阔。当年云华国师便是我的师傅,你的师祖。我却是当年安定方之子安清风的师傅,后时大散的国师。世人皆骂妖道误国,却不知慕容一脉杀戮太重,云华王朝气数已尽。再者,其中曲折,世人不知。云华国主归天之后,虎狼之将异动纷纷。为何单单安家得了大散,路家成了大阔。这就要牵扯出当年云华王朝的当朝辅弼文家了,文家谋划了一切。只可惜机关算尽,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辅弼文阳挟持幼主,要挟国师,操纵兵将,欲一举而改朝换代。不想,安定方先下手为强,自立为主。因得安清风娶了文阳的孙女,安定方顾及姻缘之亲才保全了文氏一脉。慕容一脉却剿杀了个干净,殊不知慕容一脉的骨血尚在人间。只是安定方建国后,不久也一病呜呼见了阎王。路邦亦是难逃厄运,一时人心惶惶。故此,两国商议既不改朝也不换代,仍以云华之名,各自太平。只是慕容一脉已绝,如何是好?反复思量,想出了国师代国的法子。我的师傅说好,师叔不言。第二日,寒兄冷弟从此海角天涯。直到师傅死后,大散的国号才算立起来了。当年的故事似乎就是这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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