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秘书这样讨好吗？“好的。”

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路漫漫的脸上也浮出笑意。艾琳是齐修远的大学师妹，后来做了齐修远的秘书，是公司里极少数知道她和齐修远纠葛的人之一。路漫漫坐在总裁办公室外的沙发上，艾琳给她泡了杯花茶端来。“你最喜欢的玫瑰花茶。”

艾琳顺势在路漫漫身边坐下，见其他人都在忙，才关切地小声问道：“漫漫，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要跟总裁和好了？”

路漫漫无奈地摇头道：“艾琳，我只是因为工作才回来的。”

“你啊，未免也太狠心了。”

艾琳对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齐修远宠了她那么多年，最后居然被她在结婚的时候扔下。“大概吧。”

路漫漫两手抱着茶杯，眼神有迷茫，“艾琳，为什么人都要结婚呢？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婚姻，没有承诺，就那样做伴不行吗？”

艾琳一时语塞，想了很久才对路漫漫说道：“漫漫，你到底为什么，那么不想结婚？”

为什么不想结婚？路漫漫垂首看着杯中热水泡开后鲜艳的玫瑰，艳红如血，勾起心底深处那一帧最最可怖的画面。女人扭曲疯狂的面孔，男人痛苦哀求的哭号。而后，便是无尽的，铺天盖地的鲜血，淹没视线。“啪嚓！”

茶杯从颤抖的掌心滑落到地上，一地的碎瓷水渍狼藉。“漫漫，你有没有烫着？”

艾琳被她吓了一跳，赶紧扯着她离开沙发，又打电话让清洁人员上来收拾。路漫漫深吸了口气，眼底有着压抑神色：“艾琳，如果和谁在一起，一定要结婚才可以的话。我宁肯，这辈子，都是一个人。”

“路总监，在你阐述你的人生观之前，请先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齐修远一开门就听到路漫漫那句话，脸色黑的像是涂了铅粉，原本醇厚的嗓音此刻像是块铁板，冰冷刚硬。艾琳瞄了顶头上司一眼，给了路漫漫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悄悄溜了。路漫漫没想到那句话会被齐修远听到，莫名的几分心虚。跟在齐修远身后的男人也听到了她的那句话，姿容艳丽却不显女气的脸上带着调笑，不三不四地勾着齐修远的肩膀，打量着路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