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小姐跳舞。”

郑斯理慌乱解释，又不小心踩到了黄龄的裙摆。他忙低下头去，想要补救却又不敢。黄龄笑了。“不用怕，跟着我的节奏跳就好了。”

“恩！”

郑斯理重新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舞伴。黄龄微微勾唇，笑容明艳。她的笑容，似乎有魔力般，让人看得呆住了。郑斯理觉得自己仿佛被施了魔咒，已经彻底沦陷在黄龄的酒窝里了。凌美薇坐在舞池边的高脚凳上，看黄龄在舞池里笑颜如花。那个男生看起来腼腆斯文，好像也不是会随便占便宜的人。放心地继续喝橙汁，看着远处的战北庭发呆。而面若冰霜的穆天骄，光是用眼神就劝退了几位邀请者。众人又纷纷将目光瞄准了凌美薇。如果说穆天骄是凛冽的冬天，那么凌美薇就是温暖的春风。但是主动上前的人很少，他们觉得自己配不上。一曲舞毕，黄龄回到了凌美薇身边。嘴角还挂着笑容。“美薇，你怎么不去跳舞啊？”

黄龄猛喝了一口香槟，向凌美薇问道。凌美薇有些羞涩，她还从来没有实践过交际舞。只是上课的时候，老师有简单教过一点“我……不会跳。”

“这有什么，很简单的，就这样一二一就行了。”

黄龄比了一下跳舞的姿势，给凌美薇鼓劲。正在此时，一位成熟稳重的男人向她们走了过来。他站在凌美薇面前，伸出自己的一只手。“你好，美丽的小姐姐，能邀请你跳一曲吗？”

凌美薇转过头，有些惊讶地问道，“我吗？”

见对方如此生涩。男人更是开心，没想到凌美薇还是未开窍的雏儿。“当然是你了，全场最美丽的小姐姐。”

凌美薇却没有答应的想法，正想着如何拒绝的时候。“抱歉，她已经有舞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