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

“你下车前吃的是什么？”

濡枱问道，表情不怎么友善。莫相顾一愣，随即说道，“抗毒剂，你不是猜到了么。”

“你以为我是那些人么？你吃抗毒剂怎么会脸红，心跳还这么快，脉搏起伏太大了，而且明明中了毒还能抱着我走那么久，开始的手还会抖，之后却越来越稳，抗毒剂会有那些作用么。”

濡枱洞悉一切的双眼紧紧盯着他。莫相顾笑容有些僵硬，他挑了挑眉，“你失忆了还记得服用抗毒剂之后的状态？”

濡枱点头，“我知道。”

她确实忘了很多东西，几乎把所有一切都忘了，但是抗毒剂和毒药，以及一切如此相关的东西，只要轻轻一想就能回忆起来。“这些可能是我刚想起来的，可能是没忘的，总之我就是知道。”

濡枱冷静的说道，“所以，你之前吃的是什么……”“你猜对了。”

莫相顾点头，轻微按压着心脏，那里跳跃已经超出正常的范围，“就是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