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啊？”

陌一飞一头雾水，诧异的问道。他刚刚全都是开玩笑的。雨馨突然这么严肃，他都不知道雨馨说的是哪一句话了？程雨馨扶额，提醒道，“就是生一堆猪宝宝的话，给我收回去。我绝对不会生出猪宝宝！我的宝宝肯定是全世界最可爱的，没美丽的小王子小公主。不许你说是猪宝宝！”

说自己是猪也就算了，竟然还说自己会生一堆猪宝宝，真是不可原谅。原来是这个……“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雨馨公主生的宝宝，当然不可能是猪宝宝，是我和你的小王子，小公主。对吧？”

“咳……咳……一飞，你竟然占我便宜。谁说要给你生宝宝了？”

听到陌一飞的话，程雨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尴尬的咳了两声，脸红道。在大众广庭之下，谈论生宝宝的事情，还真是很尴尬。而且，她竟然看到，不远处，历奕辰和张芯就站在那里，旁观者。脸都红的耳根后了。一句玩笑的话，在别人的耳中，就完全变了味道。历奕辰抿唇，冷漠的走了过来，瞥了他们一眼。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痛处，让程雨馨没来由的一震，想起那个被自己“堕胎”的宝宝，心虚起来。眼神下意识的闪躲着，像陌一飞靠去。忽而，他的脚步一顿，停在了程雨馨的面前，讥讽道：“打掉自己的孩子，却又想要生孩子。程雨馨，投胎到你家的孩子真可怜。”

说完，又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带着张芯往外走去。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一样。张芯听到了历奕辰的话，得意的扬起眉头，应声道：“是啊是啊，投胎到程家的孩子真是可怜呢。好不容易去了，被堕胎了。现在还说想要孩子。要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有意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程雨馨不怒反笑，盯着他们的背影，嗤之以鼻道：“当然是该笑。如果你不幸怀了一个不该出世的妖孽，你不把他打掉，只会让他更痛苦。你们不觉得，我很善良吗？在他还没出生，就掐掉了他的地狱人生。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她故意把“妖孽”两个字咬的很重，成功的见到他们身影一顿，停了下来。仅仅是短短的三秒。历奕辰暴怒，而张芯得意兴奋。之后，两人快步离开。程雨馨得意的扬起唇角。一种报复的感觉袭上心头，大快人心。果然，他还是很在乎那个孩子的。让他知道，他亲手毁了一个孩子，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事情？程雨馨转身，拉着陌一飞往房间走去。已经很晚了，她才没有兴趣去和张芯折腾什么。陌一飞忧愁的走在程雨馨的身边，自责道：“对不起。都怪我刚刚在外面玩笑开的太过了。让你和历奕辰张芯起了矛盾……”他知道，其实雨馨在说孽种的时候，自己的心里也是很不好受的。只是……“一飞，我很庆幸。刚刚他们出现了。至少这样，我们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程雨馨和陌一飞告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强颜欢笑的得意的笑容全都松懈下来。她覆盖着自己的肚子，充满歉意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