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张欣没由来的有些紧张，低声答道。“哦。才从学校毕业吧，年轻就是好啊。”

刘行长瞟了一眼张欣白皙的脖颈，笑着道。“快快，叫服务员上菜开酒。”

沈芳赶紧招呼着陈经理。陈经理起身按铃，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她点点头道：“可以上菜了，还有，把酒开开。”

服务员打开一瓶82年的拉菲，倒了四杯，放在每人身前。张欣看着杯子里的酒有些紧张，她不是太会喝酒，几杯下去，估计就得醉，刚才陈经理告诉了她几个少喝酒的法子，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毫无破绽地运用。桌上已经上了几个冷盘，沈芳举起酒杯，笑着看向刘行长，“来来来，先敬我们的贵客。”

几人都举起酒杯，一口喝干，只有张欣，偷瞄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她，飞快地将酒杯伸到桌子底下，往厚厚的地毯上一泼。菜渐渐地上齐了，沈芳和陈经理轮番上阵，敬了刘行长好几杯，眼看刘行长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沈芳知道，时候到了。她给张欣使了个眼色，张欣战战兢兢地端起酒杯，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刘行长，我敬你一杯。”

“好好好，小姑娘敬的酒是怎么都要喝的。”

刘行长爽快地举起杯子，一口喝干，张欣手一抖，顺势泼了大半杯，留下一小口，润了润嘴唇。“小姑娘酒量不错嘛，这都喝了好几杯了，还一点都没醉，来来来，咱们再走一个。”

刘行长又端起杯子看着张欣。这下张欣不喝也不行了，刘行长眼看她一杯酒全数下肚，这才举起自己的杯子，一气喝干。酒是色媒人！刘行长几杯酒下肚，只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在骚动，他借着桌布的遮掩，从底下伸出手去，一把就抓住了张欣的手。张欣浑身一颤，她是有男朋友的人，这种动作意味着什么，她很明白。她的脸僵了一下，飞快地抽出自己的手，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刘行长碗里，“刘行长，快吃菜，酒喝多了，压一压。”

刘行长一笑，“好的，好的，小姑娘夹的菜最香了，我是一定要吃的。”

沈芳眼见刘行长对张欣十分满意，便笑着开口了，“不瞒刘行长说，今天请您过来，是有事要求您的，最近我们亿达在筹划一个大的项目，准备找您贷点款子。”

“嗯？又贷款，你们上一笔款子还没还，最近紧缩银根，贷款卡得比较紧，不好办那。”

刘行长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张欣的大腿上。沈芳瞄了一眼，笑着道：“知道难办，所以才找刘行长啊，谁不知道银行就没有您办不下来的事。”

张欣整个人都变得僵硬，她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将这只脏手从自己腿上挪开的冲动。她留神听着沈芳的话，这种关键时刻，她可不能掉链子，她咬咬牙，摸一下就摸一下吧，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呵呵，找我你是找对了，不过呢，现在手续比较繁琐，钱也不是说给就给的，等几天，你先带着项目的意向书去我办公室，等做了评估再说吧。”

刘行长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