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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一劳永逸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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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元飚疑惑的问道:“陛下,引入佛教是什么?”

朱由检回答道:“佛教劝人心向善,草原上的诸多部族,信仰驳杂,统一他们的信仰,能善于管理,再是佛教的教义便是劝人向善,这边能削弱草原部族的勇武,减弱草原部族的侵略性。不过据我所知,佛教已经在草原上流行很广了,佛教在草原上被称之为黄教,朕自然要做个推手,让这黄教在草原上更加流行,人人信奉。”

“城池,是武力管制。宗教,是信仰管制。还有一招,是行政上的管制。将草原各个地方,如推恩令一般,分封各部首领,划分他们的地盘,严禁各部越境放牧。草原这么大,划分个数百甚至上千个区域也不是问题,而我们城池则作为中立区域,可以前来商贸互通。这等方法,是不是就最大限度的削弱了草原部族聚集起来积蓄实力?单单是这样还不够,我们还要立下规矩,一个区域内的草原部族,不能只有一个领导人,必须要有三个领导人,这三个领导人,得每年轮换着来,如此还不够,每年轮换在位的领导人,还必须进京来朝拜大明皇帝。”

“如此武力、信仰、划区,三大措施是根基,再有一些小手段,自可让中原高枕无忧。”

冯元飚闻言,已经是如获至宝,跪伏在地:“陛下此番话,千万不要再对他人说出来,更加不要公之于众。这是对待草原的千年大计,如此良策,几乎可让草原再也无力侵略南方,能一劳永逸解决北方的威胁。”

朱由检摆了摆手:“起来说话。朕说这些也是自己无聊的时候想出来的,很多东西还没有琢磨清楚,给你说出来也只是闲着拉你说话一些话。不过你放心,这些话肯定不会对外面去说的。”

朱由检继续说道:“其实还有一点,朕也想了一些,或许是朕过于想当然了,说给你听你来参考下。”

“不管是草原上的部族还是如今威胁我们的满人,他们都是生活在恶劣环境中的部族,从小就在恶劣环境里长大,与大自然的搏斗中,让身体素质格外强大,也积累了让汉人难以企及的骑术和箭术,这些战斗技巧,是他们从小就接触的,甚至这些技术不行,就要面临饿死的地步。而汉人则不行,就算是想要训练出来具备良好素质的弓箭手都需要数年时间,训练骑兵更加不用说了,耗费非常的大,就算是训练出来了,也远远不是那些从小就在马背上拿着弓箭狩猎的部族的胡人强。”

“在汉人与这些胡人交战中,汉人自然不是对手。”

“这是武力上的悬殊,士兵素质相差也太过于巨大。但是这种刀箭的战争,是可以进行改变的。”

冯元飚询问道:“陛下,怎么改变?”

“发展火器。因为只要火器发展起来,一个士兵只需要培训一个月,甚至是半个月就能操作火器,利用先进的火器技术来弥补这种士兵素质的鸿沟差距。如发展火铳,老冯,你想一想如果所有的士兵都拿着朕之前手中的那样的火铳,任由草原上弓马娴熟又如何?他们箭矢射不到的距离,我们的火铳能轻易的射杀他们。”

“武器能弥补军队质量。”

冯元飚喃喃道:“武器能弥补军队质量。陛下,这就是你未来的宏图大计吗?”

“都是朕未来要做的事情。任重道远,我们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朕要的不是中兴大明,而是再造一个大明出来。”

冯元飚对朱由检彻底的刮目相看了,这一刻的冯元飚对朱由检的认知也彻底的改变。陛下真的不再是过去的那个陛下了。过去的那个陛下不会思考这些东西,就算是思考了长远的计划,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实现。现在这个陛下,想的更加的长远,冯元飚却认为陛下是有这个能力去实现自己的抱负的。覆灭正蓝旗,还有那两箭之威,还有今日的一席话,让冯元飚彻底的臣服于朱由检。这个陛下,能行!能带着大明重新强大。“陛下。这个想法是另外一个破局的好思路,若是与之前陛下的想法一起配合,定然能解决大明的边患问题。臣愿意跟着陛下一起筚路蓝缕,开创伟业。”

冯元飚这一句话,比他过去说的所有表忠心话都要诚恳,都要真心实意。朱由检扶起躬身行礼的冯元飚:“朕也需要你来充当我的左膀右臂,帮朕做事,在朕的身边说真话,时刻提醒朕不要忘记初心。”

“臣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冯元飚大声的道。朱由检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写着阵亡数据的纸张重新拿起来:“朕想要这种伤亡比例是最后一次出现,未来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伤亡比例了。我汉人儿郎的士兵可比那些鞑虏要金贵。”

“在陛下的带领下,一定会出现的。”

朱由检坐在椅子上:“今日这番话就不要对外说了。另外阵亡数据里还有要增改的,要及时增改。阵亡名单也要尽快弄出来,人手不够就找姜曰广要。山东与河南两地的官员你都可以找他要。”

“另外还有一件事,等你阵亡名单弄出来后。朕要在南京紫金山下,修建一座陵园,祭奠为大明而战死的士兵,也供奉所有战死士兵的灵位。”

朱由检对冯元飚说道。冯元飚对这个能让士兵死后获得这殊荣的想法很赞同:“这是一件很好的事,必定让士兵们对陛下更加的忠心,天下人也会赞陛下爱兵如子。如果陛下每年能前往祭奠一次,能让很多士兵,以为国家战死为荣了。”

“朕是这样打算每年去祭奠一次的,并且还要文武、百姓去祭奠,让这座陵园香火不绝。让这些士兵能被天下人铭记,也要让后世人铭记这些为国而死的战士们,让后世人知晓他们的先辈,曾经为国家浴血奋战,才换取他们过的舒适的没好日子。”

“做这些,是为了告慰战死士兵,也是为了不想让后人遗忘他们。因为,遗忘代表着背叛。”

冯元飚请命道:“陛下,这是一件于国家,于军队都有利的大事,臣请命亲自去做这件事。”

朱由检拒绝了冯元飚的请命:“你在朕身边事情根本做不完,就不要想着去干这件事了。这件事交给南京那边的人做,那边闲散的闲人还是比较多的。”

“过两日召开的诸将会议,讨论一下阵亡抚恤的问题,另外还要对他们各自军队驻防地的事情探探风,你到时候记得一起来参加。”

朱由检对冯元飚说道。冯元飚跟朱由检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他手底下还有着统计名单的大事情,朱由检没有继续跟他唠叨下去,让他去忙了。将自己今日与冯元飚的这些对话内容全都记录了下来,再整理了一番。朱由检怕以后自己忘记了这些内容,说实话,今日说的这些话以前想过,但也有不少是今日临场发挥的,必须要全部记载下来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记下来能存个很多年,记在脑子里不久后可能就忘了。整理完后,一天又差不多结束了,天黑已经来临。感觉到肚中饿乏,朱由检朝外喊道:“来人,去给朕弄点吃的过来。”

皇帝要吃东西了,底下的人自然是忙碌了起来了,朱由检等了半刻钟见到还没有吃的送过来,不由急了,肯定是底下的人去开始大造了,要给自己整一套流水席。这次从南京来,也没有带着韩赞周,只是一直在军队里感觉良好,跟士兵们同吃同睡,现在没住在军营里,便有点不方便了。主要还是地方官吏太讨嫌,一直想要在朱由检面前表现。“你去,告诉厨房那边,只要给朕煮一碗普通的臊子面就行,记得让厨子加个鸡蛋。臊子有葱、木耳跟肉丁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要。切记不要奢华了。”

朱由检对站在旁边的侍女说道。侍女行了一礼,立马去告知厨房了。消息到了厨房那边,正在准备山珍海味的大厨们都惊呆了。陛下怎么就吃一碗面?那皇帝做吩咐什么,自然是做什么呗。“就知道住在这里会有一堆糟心事。”

朱由检想着。一碗面倒是不怎么奢侈,做的很有模有样,香气四溢。不过看了一眼给自己端着面送过来的女子,朱由检一瞧这人就不是什么侍女。“你是谁派过来的?”

女子将面放下后,朱由检闻到了香味,食指大动,当然也对这女子产生了好奇。没别的,就因为这女子胸前很大很大很大。当然,这女子的姿色也是上佳,比朱由检过去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女明星都要好看,或许就仅次于系统小秘书了。女子还以为是朱由检问责,顿时花容失色,带着哭腔回答道:“回陛下,妾…婢女是…”“没怪罪你的意思。就只是要问问。朕已经看出来了你不是侍女了。”

朱由检吃了一口面安抚说道。正经侍女全都是束胸的,这女子哪儿束胸啊,巴不得自己的胸前丰硕给展示出来。至于是什么用意,自然是想亲近朱由检呗。朱由检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山东某个官员给塞进来了,能给自己的这处临时行宫塞侍女进来的,官身地位也不会低的。“小女是山东盐使司,都转运使的女儿,是父亲让我来的。”

原来是深闺小姐,难怪稍微一问就问出来了。朱由检听说是都转运使,惊奇道:“那你爹是个不小的官儿了。山东都转运盐使司的都转运使是几品官职来着?”

反正这官职就挺大的,至于几品,朱由检还真记不得,这才穿越来几个月啊,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军事上面,对于这些当皇帝需要具备的基础知识,朱由检知道个屁。“陛下,是从三品。”

女子提醒说道。朱由检吃了一大口面,这面还真是大……不是,是好吃。山东都转运盐使司官署名,掌山东盐政。下辖二分司:胶莱、滨乐。设都转运使一人,从三品、同知一人,从四品、副使一人,从五品,判官无定员。从六品,及经历司经历、知事、各盐课司、盐仓、批验所大使、副使等职。同知、副使分司进行管理,总于都转运使。所产盐行销山东境内及河南东部诸府县。肥缺一个,还是顶尖的肥缺,而且官职还迈入了三品行列,这样的官职和地位都能和山东布政使司称兄道弟了。这样的官职下,根本不可能把女儿送进来给皇帝当侍女的。以都转运使的地位和前途,也不会想着把女儿送进皇宫当皇后,自己则体验一把当个国丈。这是不可能的。大明朝的皇后家族,大多数都不是达官显贵出身,大明朝的士大夫也心高气傲,不想把自家闺女嫁去宫里面。“你爹让你来做什么?”

朱由检又问道。“让小女子过来服侍陛下的。”

“那你叫什么名字?”

朱由检见着低着头的女子继续问道。心中想着,她低头往下看,应该是看不到地面的吧?女子回答道:“陛下,小女子名为白晓月。”

“倒是好名字。”

朱由检赞道。“你爹为什么让你过来?你可知道,你这个从三品家里的大小姐,做朕身边的宫女,可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说出去的话,你爹就会彻底的没有颜面了。”

朱由检真的很好奇,一个从三品官职的女儿,给自己来当侍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不是?这白晓月的爹,应该是要自绝仕途,跟朝廷的那些文臣们划清界限?“小女子不知。只知道父亲将我送过来,让小女子服侍陛下。”

看着这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朱由检觉得她还真是不知道。于是也不打算从她身上知道一些什么,要知道这其中问题所在,稍微询问下山东当地的官员大概就能了解了。不由再看看这女子,这大家闺秀的,哪儿是能干活的料啊。这女子谈吐也得体,不似寻常宫女被自己搭话,要么是惊恐不安,要么是满眼睛里都表露出来想要攀龙附凤的欲望,她眼神里只有迷茫和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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