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煌月哭成这副样子，露出那么悲伤的表情。那个中年男子叫他的名字，大概是他的真名吧，是很熟悉的人吧。一路上夜染都伏在她的肩膀上，到了酒店煌月一言不发的低着头和她上了电梯，在到了自己的房门前时，稍微冷静下来的煌月低声道：“我本来，并不想让你看到这么狼狈的一面。”

想要更潇洒，更帅气，让她当作没有任何异常的样子，结束掉这一切的。可是结果，最难看的样子却全部都被她看在眼里了。“我并不觉得狼狈，我躲在化学实验室柜子里的时候，只比现在的你还要狼狈。”

夜染温声宽慰道：“如果你想诉说的话，我会听你说的。如果你不想说，我会当红今晚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煌月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眸子里流淌着悲伤，伸出手拉住她：“陪我喝一杯吧。”

“嗯，好。”

夜染点头，回到房间里换下了衣服，夜染到煌月的房间里。拿酒杯、倒酒，一起在沙发前就开着昏黄的灯光坐着，一切都没有什么异样，煌月一杯一杯的喝了一杯，夜染安静的在一旁陪着，等待着他自己愿意来口的时机。等他自己说他的故事。